聽了顧遠這話,江燕一羣人悄悄鬆了口氣。
原來顧營長並不是幫着邵家人呢,而是變相的在諷刺他們,支持曉棠呢。
江河往前走了兩步,衝顧遠客氣的點點頭,“顧營長,請允許我插一句話。”
江河對顧遠也充滿了感激。
上回江紅犯病,要不是有顧遠肯定蘇曉棠的醫術,他們就錯失了一個好醫生,江紅的病現在也不會有好轉。
顧遠對他輕輕頷首,“請說。”
江河說道,“至於曉棠姑娘收診費一事,我最有發言權,因爲我小妹就是曉棠姑娘治好的。我們找曉棠姑娘看了兩回病,診費她都分文未收,由此可見她並不是漫天要價,只是有些人欺人太甚,她做出的一點反擊而已。”
他的回答,讓顧遠很滿意,連帶着看江軍都順眼了一點。
蘇曉棠也對顧遠點點頭,“沒錯,我收邵三叔一百塊錢診費,只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何況我本意也不是爲了錢,只是希望他們能讓邵四嬸過來給我道個歉。
我個人認爲我這要求不過分吧,可他們邵家仗着人多勢衆,連這簡單的小要求都不答應。”
姚四清肯定的說道,“這要求一點不過分,做錯了事,就應該賠禮道歉。”
田紅霞頂着一張豬頭臉忽然竄了過來,含糊不清的問,“鎮長,打人是犯法的吧?”
姚四清本來想點頭,但他腦子一轉,答道,“那要看什麼情況,如果是正當防衛,那打人就不犯法。”
田紅霞立即說道,“我沒有動手打蘇曉棠,只不過工錢開的高了一些,鎮長你看看我這臉被打成什麼樣子了,這全都是蘇曉棠乾的,她就是犯法了。”
江燕在旁邊接話,“姚鎮長,你別聽她胡說八道,她這臉是她三妯娌打的。”
江河補充,“對,爲了一百塊錢打的。”
“要不是蘇曉棠……”田紅霞用手捂着臉,瞪着眼睛想反駁。
可姚四清已經對她臉一黑,“夠了,後面發生的事我們都看的清清楚楚,別拿我們當孬子。
你這婦女看着像個好人,沒想到心這麼黑這麼毒,連一個小姑娘都欺負,我們還沒找你,你還好意思向我告狀?”
田紅霞被訓的氣血翻涌,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
顧遠伸指點了點田紅霞,說道,“邵老三幾人私闖民宅,對曉棠姑娘威脅逼迫,並進行敲詐勒索,這已經構成犯罪,而他們是受你挑唆才進行以上犯罪,所以你的行爲也犯法了。
而曉棠姑娘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爲了維護她的合法權益和人身安全不受傷害,她屬於正當防衛,沒有任何過錯。”
他這番話猶如晴天霹靂,令邵家八人全都肝膽俱裂。
這樣的事情他們以前不是沒有幹過啊,怎麼就成了犯罪呢?
恰好此時,劉志剛揹着雙手在他們幾人面前晃了晃,並從鼻子裡冷哼一聲。
他那身警服刺得邵家人不敢直視。
邵老三他們現在恨不得將田紅霞生吞活剝了,都是這賤*人惹出來的禍事,連累他們跟在後面倒黴了。
顧遠此時已將視線移向姚四清、趙正年二人,“姚鎮長,趙鎮長,今天我請幾位來廣場大隊,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