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永濤很自然的接過顧遠的話題,反問,“什麼事?”
他的心緊緊的擰着,非常擔心會聽到什麼讓他承受不了話。
他不能在顧遠面前失態,所以就算此刻傷心欲絕,他還要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他是男人,他要堅強!
顧遠深深的看着他,說道,“那個犯事的光棍漢叫蘇小馬,向連長可知道他是因何事被抓的嗎?”
向永濤暗暗記下蘇小馬的名字,眼中滑過厲色。
他搖頭,“我當然不知。”
顧遠冷冷的笑了一聲,“他是因爲你岳父才被抓的。”
“因爲我岳父?”向永濤懵了,他越聽越糊塗。
“嗯。”顧遠輕輕頷首,沒有解釋原因,而是再次反問向永濤,“向連長,你岳父被抓了,這事你應該知道吧。”
“聽說了。”向永濤點頭,“我今天過來,除了曉盈的事情之外,正準備問問有關我岳父的事,我岳母她們也說不清岳父到底怎麼了,還請顧營長說下有關我岳父的案子,回去後好向岳母有所交待。”
顧遠答道,“你岳父蘇海生除了牽扯十年前一起傾吞私人財產案件外,還涉及一起僱兇傷人案。”
“僱兇傷人?”向永濤震驚的站直身體,臉上寫滿了不相信。
他不相信蘇海生有膽子幹這種事。
但顧遠既然這樣說了,那肯定是有證據的。
難道他再次眼瞎看走眼了,蘇海生也是個心狠手辣的?
顧遠無視他的驚詫,寒着臉說道,“蘇曉盈三番五次算計陷害我女朋友蘇曉棠,但曉棠都幸運的躲過去,蘇曉盈就夥同蘇海生僱了十幾個地痞流氓,在深更半夜以出診的名義將曉棠騙出了家門,巧的是,那十幾人當中就有蘇小馬……”
他將那夜的事情經過,原本對向永濤說了。
聽他說了蘇海生陷害蘇曉棠的毒計後,向永濤不敢置信的搖頭,“顧營長,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岳父不是那種人。曉棠又從小在他身邊長大,不是女兒勝似女兒,他怎麼可能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子要害曉棠?”
“主意的確不是蘇海生一個人想出來的,你妻子蘇曉盈功不可沒。”顧遠涼涼的答。
“不,曉盈更不會是那種人,不會的。”向永濤本能的替蘇曉盈辯解。
不管他心裡現在如何看待蘇曉盈,她還是他的妻子,她有任何不好,他的臉上同樣沒有任何光彩。
“向連長,你認爲我會無憑無據說謊嗎?”顧遠並不做任何解釋,而是冷冷的反問他。
向永濤頓時面如死灰。
他真的娶了一個毒婦啊。
輪x、拍果照、光着身子扔在大路上憑人觀瞻,這些針對曉棠的毒計,隨便挑出其中一項出來,對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滅頂之災,何況還是幾樣全都用在一個人身上。
蘇曉盈是有多麼痛恨蘇曉棠,才能想出這麼歹毒陰損的計謀啊。
向永濤忽然想到蘇曉美最後說的那番話,說蘇曉盈癡迷上顧遠了,如果說之前他還有些懷疑這件事,現在他幾乎沒有任何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