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你以爲誰都跟翠芬一樣有出息呀!”徐來弟平時橫的狠,每次吵架都跟秦二嬸湊一起,一聽她這麼說正要張嘴落井下石,結果一擡頭正好看到徐啓剛的眼神。
冰冷且毫無溫度,甚至帶着震懾人的殺意。從小農村長大,沒見過世面仗着哥哥是村長橫行霸道的徐來弟嚇的哆嗦了一下。連忙閉嘴把接下去的話吞進肚子裡。
秦二嬸這種十里八村都出名的潑婦,可以說是身經百戰。關鍵是她能捨得下面子,不怕丟臉。跟誰都能撕的開來,吵不過的就打,打不過的就耍賴,實在不行就朝地上一滾,死活不肯起來。
所以很多人不願意得罪他,就是村書記看到她也得讓三分。
徐啓剛氣勢驚人,秦二嬸不怕。她看說了半天,徐啓剛就當沒聽到,猛地從小凳子上站起來,雙手叉腰說:“你這人哪裡來的?該不會是小偷吧?”
冬天小偷多,村裡人聽她這麼一喊,都圍了過來。賣豆芽回來的盛安正好回來,聽到聲音也上前來湊熱鬧。
徐啓剛面無表情的回頭,打量了秦二嬸一眼,深邃的雙眸中有的只是嘲弄和輕視。
秦二嬸覺得自己被人看輕了,臉色更加難看。“看什麼看?真以爲自己是個當兵的了?你這種人一看就是個土匪小混混,還想冒充軍人,想得美。”自從閨女秦翠芬當了兵,她走那那腰板都挺的夠硬,看到別人寒酸就喜歡踩兩腳。
徐啓剛這身迷彩服跟傳統的並不一樣,款式,質量和顏色都更像西方化。這是從南疆戰場上跟美特種兵作戰的時候開發的衣服。
所以不是體制內的人,還真不認識這身衣服。
說句實話,全軍有資格穿這身衣服的,只有一個戰狼團和一號首長的偵查團。
很多軍人,做夢都想穿上這身迷彩服。
“秦二嬸你別胡說,他哪像是個小偷,一定是個軍人。”
“沒錯,你見過長的這麼好看的小偷嗎?”徐來弟偷偷瞅了徐啓剛一眼,只覺得小心臟嘭嘭狂跳。
徐啓剛不屑於跟秦二嬸這樣的人說什麼,他轉身隨便找了一個人問路。“請問盛家怎麼走?”
他親自登門提親,不方便讓爹媽跟着,不問路他確實找不到小寧家。
寡|婦張芳站在人羣裡,貪婪的上下打量着徐啓剛,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粘在他身上。
一聽他問路,迫不及待的說:“是盛老三家?”
徐啓剛銳利的眼神從張芳身上掃過,眉頭微皺。
盛安看張芳就不爽,她跟齊梅關係好,自然恨張芳恨的牙癢癢。何況像張芳這種不知廉恥,到處勾搭有婦之夫的女人,村裡誰不討厭?
所以當張芳一說話,盛安直接把她朝邊上擠。張芳沒她力氣大,被盛安擠的一個踉蹌差點栽了個狗吃屎。氣的臉紅脖子粗,咬牙切齒的想上去撕了盛安。
“你敢動手試試。”盛安可不是吃素的,手中籃子一舉直接就要砸下去。
張芳是吃過她的虧的,灰溜溜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