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豫沉穩的臉上滿是疲倦和憔悴。自從早上的報紙出來,他整個人就處於被動中,上午被父親喊回去痛罵了整整一個小時。
沈家的其他人也對他表示了不滿,最後沒辦法幾個核心人物在一起商量對策。正商量一半,秦越的電話就打來了。
“你好。”沈豫也能沉得住氣,知道秦越來者不善居然一直不揭露。
“我看到了報紙。”說完瞅了一眼封面,“是叫壹週刊吧?這內容真不錯,但是我怎麼覺得這男人的背影很像你呢?威武雄壯很有咱沈處長的風采。”
沈豫勃然大怒,“小流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不明顯嗎?沈豫這個人我看就是你。”
“你有什麼證據?”
秦越忽然笑了,“證據我沒有,我就是問問你。要是真的,我可是要恭喜你了,我小流氓的外號以後就要讓給你。”
“小流氓你給我說話注意點,沒證據的事情別亂潑髒水。”沈豫強壓下怒火,義正言辭道:“上面的女人是孟繁的未婚妻,我沈豫在缺女人也不會動兄弟的女人。”
“說的好!”秦越皮笑肉不笑的鼓掌,“不過你也沒必要緊張,少司令已經犧牲了嘛!現在是改革開放咱解放軍也是很開明的,沒必要用過去的枷鎖綁定一個女人的青春。”
“哼!”沈豫冷哼一聲,“你別污衊孟繁。”
“我這是污衊嗎?”秦越反問,“我這是支持你,今天我打這個電話來主要是恭喜你,也是想表達我敬仰。”
“沒事別廢話。”沈豫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拳頭緊緊的攥着,額頭的青筋爆的老高。“孟平你既然敢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連小流氓都敢打電話來了,說不定就是蘇江在背後指示的。”
沈家老二,沈豫的堂弟沈銘雙手抱胸一臉擔憂的站在沈豫背後說:“我看八成很多人都猜出來了。”
“沒有證據,誰敢說是我?”沈豫自信而霸氣的說:“我說是我就是我,我說不是我,沒人敢說一個字。”
“可爲什麼秦越打電話來?”沈銘擰着眉,“你真不應該爲了一個女人,冒這麼大的風險。我可沒看出來白天鵝哪裡好,這種人乾脆做了吧!”
“不行。”沈豫搖頭。
“怎麼?你還捨不得了?”沈銘上前一步拍在他的肩膀上,語重心長的說:“大哥,你可別犯糊塗。我軍是有多少因爲生活作風問題,一輩子無法晉升的。你是我們沈家的領軍人物,如果你的生活作風有問題,那我們可全都擡不起頭。”
這也是沈銘爲什麼這麼擔心的原因,一來是本身兄弟團結。二來是因爲涉及到自身利益。
“她死了,那就坐實了是我。”沈豫咬牙切齒的說,“所以我們這個時候更不能衝動。”
“你說的有道理。”
倆人說着話,秘書敲響了書房的門,“處長!”
“什麼事?”沈豫不耐煩的問。
“大院外面有人找您,警衛處的人過來問,您是否認識。”秘書打了個顫,聰明的補充道:“我剛剛去看了,是白歐蘭!”
“她怎麼敢來?”沈銘這下眼底的殺意徹底不掩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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