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非常好奇,但是甘初卻不肯再說,那個英年早逝的女孩的離去過去這麼久了,還是很難釋懷。
這突然其來的璩母,改變了甘初的流程。
領導回研究所,甘初卻是跟陳萌去了派出所,去之前命秘書把工作都調過來,她寧願這幾天就在島上辦公,也要看看這小小的失蹤案是否會牽累到陳萌。
其實想也知道,甘初的顧慮是多餘的。
二爺已經今夕菲比,他是一所之長了,身份和地位比起之前要強太多,且不說璩母就是個冒牌貨,就算是真的Q市過來調查,那也得通過二爺這邊才能見陳萌,不是想抓就能抓的。
但甘初還是固執地留下來,這就證明當年的那事兒給她留下陰影了。
陳萌自然是能看出甘初的用意,感動之餘也有疑惑。
甘初跟自己前世,到底什麼時候見過?爲什麼她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呢?
帶着疑惑,陳萌跟甘初去了派出所,璩母到了裡面甚爲配合,態度囂張蠻橫,還不等人家警員問她,自己就咆哮了個一乾二淨。
她一口咬死,就是陳萌綁架了她乖巧可愛的女兒,陳萌跟甘初聽警員傳遞完消息後,陳萌都懵了。
“...璩雪失蹤了?!”陳萌差點把她忘記了。
在腦子裡搜了下資料。
距離上次見璩雪,都超過一個禮拜了。
還是陳梓熙夫妻在這的時候,璩雪過來求藥,被陳萌拒絕後,陳萌就再也沒見過她。
師傅回國前,倒是說了一嘴,說璩雪晚上“暈倒”在招待所門口,他就“好心”地讓人在招待所開了個房給她。
真實情況是璩雪在那嚷嚷陳萌是收養的,引起了陳梓熙夫妻的注意,給她弄到招待所催眠後,讓她在招待所躺了一晚上,從那以後陳梓熙夫妻也沒見過。
大家都把這麼個貨從歷史的舞臺上丟出去了,現在卻找上門來,一口一個她綁架璩雪,陳萌不可謂不驚訝。
驚訝之餘,她還想起個正事兒。
“璩雪的母親爲什麼說是我綁架的?”
說道這個,警員也是哭笑不得的表情。
“因爲她說她在璩雪的房間裡,看到了用口紅寫在牆上你的名字,而且兩天前璩雪最後一次打電話,說如果她的臉沒辦法恢復,就是因爲你。”
“...?!”
這是人在家裡坐,鍋從天上來,褲衩一下給陳萌砸了個眼冒金星。
“所以,她拿個口紅血刺呼啦的寫我名字,她母親不去查證她的精神狀況,反倒是懷疑我?”陳萌不知道是怎樣的心情。
與其說是生氣,不如說好笑更多一點。
璩雪這性子像誰,不言而喻啊!
這麼不着調的媽,能生出那種孩子不奇怪,只是可憐璩父了,說來也是個不大的小官,有這種人當媳婦和女兒,怪不得升不上去。
“這一家是什麼毛病?”甘初剛開始還緊張,聽到這個陳萌被“懷疑”的理由,也是啼笑皆非。
這是什麼樣的母親?發現女兒用口紅寫一牆壁名字,不趕緊帶孩子查查腦袋,還在她女兒失蹤的時候懷疑陳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