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大的秤上,先是放了一把稱重好的椅子,被趕鴨子上架的諾諾抱着二萌,邊上躺着倆弟弟,諾諾眼迷成一條線,心裡替老爸默哀點蠟。
陳萌把這上面所有的單獨個體都已經稱重過,心裡已經有了個大概值,這上面所有東西的重量接近她的體重值,單獨稱重都是沒問題的。
只有諾諾姐弟三和椅子的時候,還沒有什麼變化,當家裡那隻重達十五斤的大肥貓一上來,數字就有變化了。
肥貓上來只多了五斤,也就是說,這個稱被人動手腳了,只有當重量接近她體重的時候,纔會減10斤,其他時間都是正常的,稱小物也沒問題。
陳萌冷笑,呵呵,這必然是於二狗那無恥之徒搞的!
身爲科學家,竟然把這些技術手段都用到她身上了,就連家裡的秤都弄得看人下菜碟,虧得她心思縝密,這要是大意點,豈不是要被他的謊言矇在鼓裡?
想到這段時間,每次她想剋制下口福之慾,減減體重時,二爺就會從身邊淡定飄過,丟下句還沒過百太瘦了,忽悠她多吃少運動,現在想來都是陰謀!
諾諾見勢不好,趕緊抱着二萌鑽房間裡不出來,倆弟弟都顧不上一起打包了,反正生弟弟就是用來當盾的,不用白不用啊。
二爺前腳剛邁進門,看到地上一片狼藉,以及他老婆叉腰單腳踩秤的造型,心裡便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
二爺從容進去,把視線對準躺在嬰兒車裡的倆兒子。
“是諾諾惹你了,還是這倆惹你了?”
兒童房的門打開了,諾諾把頭探出來,對着老爸做鬼臉。
二爺挑眉,他在這個家的地位,連女兒都能挑釁了嗎?
諾諾唾棄完老爸又快速關門,反正老爸接下來的精力都會用在安撫老媽身上,她稍微鄙視下就好。
陳萌單腳踩秤,拿腳尖輕輕點着,單手叉腰,一副秋後算賬的表情。
“這是你新發明的科研成果嗎,糊弄媳婦,企圖瞞天過海?”
二爺面不改色,越過嬰兒車裡正在醞釀表情的倆小娃,單手摟過他老婆的小蠻腰。
“你的確是太瘦了。”誰家生完孩子的女人有這麼細的腰,一壓就斷了,體力跟不上,不利於國防建設——二爺的思緒飄了很遠。
陳萌一把推開他,順利把他的思緒喚回,“你少跟我扯犢子!你欺騙我這是證據確鑿的事兒,我必須要好好的懲罰你!”
就罰他給兒子洗尿布,然後睡到兒童房哄三孩子——雖然陳萌嚴重懷疑,哄到最後會變成女兒照顧這三帶把的。
跟懂事的諾諾比較起來,二爺更像是不靠譜的那個。
聽完她說的懲罰內容,二爺濃眉緊擰,嫌棄地看向嬰兒車,那裡面的倆小傢伙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巧合,也發出憤怒的咆哮哭聲。
嫌棄老爸!
誰要跟他大眼瞪小眼啊?媽媽多溫柔啊~
一時間,家中冷眼與哭鬧齊飛,陳萌被吵得腦瓜疼,而於磐慶的電話在此時打過來,恰好成了陳萌的止疼藥,二爺的免罪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