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跟他進了裡屋,二爺攥緊雙拳,就聽裡面傳來陳萌沒什麼誠意且十分敷衍地求助,二爺才破門而入。
只見陳萌跟個小蝴蝶似得,耍着那猥瑣男,猥瑣男張開倆膀子,撲陳萌,陳萌一邊敷衍地喊救命,一邊遊刃有餘地閃躲。
二爺一腳過去,直接把人踹趴下了,那猥瑣男這時才意識到他可能陰溝翻船了,但已經晚了,陳萌從二爺兜裡掏出二爺的證件晃了晃。
“看清楚了嗎?”
“嗷!”猥瑣男倆眼一翻,暈過去了。
陳萌:...
給人扭到派出所,那猥瑣男跪在地上嗷嗷大哭,說自己是被鬼上身了,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給一派出所的人都弄無語了。
這是裝太久入戲太深,糊弄的連他自己都信了。
但是跑到人家派出所搞封建迷信,結果是啥膝蓋想都知道,這下可是人證物證聚全,沒得抵賴了。
陳萌把剛剛事情經過都說了,包括她和二爺怎麼過去看病的,這傢伙怎麼誤診的,以及給她弄到小黑屋,一邊脫褲子一邊說要取藥方什麼的。
也不知這傢伙在過去的很多年裡用這一招糊弄了多少人,又有多少大姑娘小媳婦被他佔了便宜,在村裡就算是遇到這樣的事兒,大部分人都會保持沉默,除非不想在本地待。
所以調查取證他欺負婦女這事兒有點困難,但是所謂的“神藥”那是鐵證如山跑不掉,從他家裡搜出來的藥被送去化驗,結果是非常驚人的。
能不能治療帶狀皰疹成分還有待確定,但細菌超標這是意料之中的,竟然被當做是神藥,而且賣了好多年,這真是一件讓人費解的事兒。
陳萌後來也打聽,其實不是每個人都能治好。
這種藥有的人用了以後會神經痛持續加重,皮膚感染潰爛等,但是從沒人想過找開藥的過來維權,要麼是轉到醫院,要麼是繼續在尋找偏方神藥的道路上漸行漸遠的。
本來能治好的病,反覆耽誤最後變嚴重了竟沒人維權,這也是讓陳萌很匪夷所思的。
誤打誤撞弄好的出去變本加厲地宣傳,治不好的都在家偷偷悶着不說,這些神藥的名氣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了。
陳萌回到家,琢磨了一圈,她決定打了個報告遞交上去,想專門針對“神藥”“偏方”來一個公益講座,雖然這不歸她a局管,但是甘姨說一句還是好使的,往下派發到各大派出所街道,上面也樂意給羣衆辦點實事兒。
上面是樂意了,二爺不樂意了。
叫他彪子的事兒二爺可沒忘,陳萌在那奮筆疾書準備寫報告,二爺暗搓搓地醞釀,在陳萌寫完一篇後,終於給人按在桌子上了。
從此以後,陳萌看到這張桌子臉就紅,二爺到底在桌子上做了什麼,這都不必細說。
只說陳萌被壓榨得天昏昏地轉轉地看着二爺系褲腰帶,耳畔的電話響起,陳萌淚奔。
這電話怎麼不早一點過來呢,早一點她就不需要這麼辛苦了。
二爺神清氣爽地接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