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孩子做緩衝,陳萌跟二爺之間就沒那麼緊張了,陳萌對女兒投以幹得漂亮的讚許眼神,二爺不用力地掐了下諾諾的小臉蛋,又看了眼陳萌。
陳萌雙手合十,對二爺拜。
“好二哥,你彆氣了好不好啊~這麼久咱們都忍了,也不差這幾天了,再忍忍啊。”
吃都吃到嘴了,怎麼就非得跟那張紙擰巴上了?
“去做飯,笨死你算了!”二爺抱着諾諾進書房,陳萌這才長舒一口氣。
呼,總算把這事兒岔過去了。
不過陳萌也太小瞧二爺這天蠍座記仇性格了。
關上門,二爺問諾諾。
“那個老孃們跟你媽說什麼了?”
二爺回來的晚,只聽到所長夫人說他媳婦文盲什麼的。
諾諾咬着手指頭歪着腦袋想了想。
“醜?”諾諾的意思是,媽媽說爸爸喜歡醜女人,但是媽媽很漂亮啊?
說話很晚的小孩展現出來的記憶力是驚人的,但是表達能力始終是跟不上,於是二爺華麗的想歪了。
“她敢說你媽醜?!什麼東西!我都沒說她長得像大象!”二爺聽諾諾說這個,臉色越發陰沉,一拍桌子龍顏大怒。
諾諾嚇得一縮脖,哎呀,好嚇人啊!
二爺現在其實很想拽着自己媳婦,殺到所長家,讓所長家的老太婆照照鏡子,看是她醜還是萌萌漂亮。
對一個偏執的人來說,他的世界根本不存在男女差距。
也沒有什麼長幼之分,男人要讓着女人這種邏輯更是不存在。
李邵鋒的原則就一個,誰惹他老婆不高興了,直接拍回去就是了,管她是什麼老太太還是所長夫人,誰也不行。
但考慮到外面那個固執的小女人不會同意,二爺只能把上門指着人家鼻子說幾句醜的念頭壓下。
但給媳婦出氣的想法可沒停。
萌萌不讓領證,但若是一點表示沒有,以後豈不是誰都能跑到他媳婦頭上撒野?一想到院裡的老孃們管他媳婦叫保姆,二爺就覺得比較火大,心裡也有別的打算。
吃了晚飯,陳萌把諾諾哄睡,夾着個小本端着個果盤找二爺。
“二哥,我最近又有了新的研究。”她叉了削好的水果喂他。
“嗯,說來聽聽。”
“上次我已經分析了有2個兇手,又推斷了兇手住的範圍,那麼經過接下來的幾天研究,我又推斷出主犯是性格冷靜,沉默寡言,幼年時曾有過特殊經歷,可能是受過暴力侵害,主犯相貌應該屬於中等偏上,但他本人對自己的長相是自卑的,我們按着這個方向,繼續縮小調查範圍。”
“理由。”
“受害者裡大部分都是10歲以下的女孩,他應該是用某種方法把孩子騙到某地後犯案,所以我才說他顏值是中等偏上,甚至看上去頗有親和力,這樣孩子們纔沒有戒備...”
“長相溫和,這點我也推出來過,但是自卑你又是怎麼判斷的?”二爺問。
“上次我推過,此人家境應該不錯,造成這樣行爲的根源如果按着心理學追溯到他幼年,那他多數是有不好的經歷導致他現在的扭曲,自卑是我推斷出來的,他對待無辜的人下手,然後栽贓到我身上,很有可能是讓他感到自卑的人——”
“是你,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