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手開始糾結了,他身邊跟着的也糾結了。
“你說...咱們要不要告訴於邵峰?”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宛若在二爺頭頂看到了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這些人來就是爲了抓二爺的小辮子,可是這會眼見着陳萌關門跟一衣冠楚楚男人單獨相處一下午,到了晚上還趁着二爺加班不在家留宿了,這可有點過分了。
“你說能不能是陳萌的親戚來了?”
“怎麼可能?調查上不是說了嗎,她跟孃家人決斷,戶口都遷出來了。”
“那是於邵峰的親戚?”
“更不可能了,於邵鋒來自津門的於家,於家人可能穿的破破爛爛,還扛着一個大麻袋?”
這倆人對視一眼,不由得同情起二爺來。
雖然二爺平時總是拉仇恨招人煩,但這些人暗中調查了許久也沒找到二爺的小尾巴,眼見着二爺被“綠”,心情複雜啊。
副手帶人正在嘀咕,就覺得身後的脖領子被人拽着了,一股力量把他們拽了起來。
“鬼鬼祟祟幹什麼呢?哪個單位的,請出示證件——咦,是你啊!”于大寶認出來了。
這個副手跟他母親的孃家是鄰居,他還得叫一聲叔叔。
“您在這幹什麼呢?還有,你拿着望遠鏡對着萌萌家幹嘛?”
于大寶上次害陳萌受傷後,被二爺暴打一頓,差點沒打骨折了,但比起身體的疼痛,心靈的酸楚纔是讓他一蹶不振的。
這些日子總想着要找陳萌道歉,可是每次一想到她叫自己聖父的表情,心就針戳一樣痛。
晚上睡不着,翻牆出來溜達不經意就走到了隔壁家屬區,在二爺家門口堵到這倆人。
“這家人跟你很熟?”副手問。
大寶點頭。
副手眼睛一轉,本來想直接說一起進去抓姦,又覺得應該給二爺留點面子,話到嘴邊就變成了。
“這家進賊了,我們倆正在想如何抓賊。”
“什麼?!”于大寶一聽進賊,那不就是意味陳萌有危險嗎,不由分說捲袖子翻牆就進了二爺家。
副手跟他同伴也尾隨其後,不過他們並沒有于大寶那翻身上牆的功夫,人家倆走的門...
二爺還沒回來,陳萌給留着門呢,反正家屬區治安好,夜不閉戶也沒問題。
于大寶首當其衝的進了屋,客廳沒人,臥室的燈關着,書房裡隱約出來陳萌的聲音。
“哎?你可不能這樣啊!”
這一句聽在三人耳朵裡,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印象。
大寶覺得陳萌被威脅了。
那倆人覺得...奸那個夫yin什麼婦啊!這皓月當空的,竟然做出如此勾當?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于大寶飛起一腳,對着門就踹了過去,直接把屋裡的倆人給驚到了。
于大寶就見陳萌端坐在椅子上,有個男人背對着于大寶,手裡還揮舞着什麼東西,于大寶當機立斷,上去一飛腳,給人踹倒,緊接着一招擰手,給人手扭過去,只聽那人一聲慘叫。
“玩你麼蛋兒介?!”
于大寶一聽這標準的津地罵街,後背都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