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問陳萌,陳萌就添油加醋地把剛剛的過程講了。
她是那天真無邪的小可憐啊,坐在家裡歲月靜好呢,突然闖進來個凶神惡煞的括弧,此人就是前幾天審訊不成差點中壞人奸計,括號完。
陳萌一說括號完,領導差點沒被她逗樂。
這個鬼丫頭,是怕他聽不明白還在那強調呢,領導這下明白了。
“所以,他是嫉妒你才華,所以看你不順眼?”
陳萌無聲地哦呵呵,說話卻依然保持她低調的本色,“那哪兒能呢,畢竟人家是正規留學出來的,嫉妒我這個野路子出來的幹什麼呢。”
“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他這個留學回來的抓到什麼了?”領導不以爲然,陳萌聽得心裡憋笑,卻還要繼續保持自己白蓮狀態。
“我主要是不樂意做那牝雞司晨的事兒,審訊的事兒本來也不歸咱們管,他說我家二爺經濟來源不清楚,我師傅寄存在我這一輛車,不是我的,這您知道的。”
陳萌這麼一說,領導纔想起來。
陳萌抱了個大粗腿。
陳梓熙離開前,跟上面的人打招呼了,他要定期跟陳萌通話,保持通信,陳梓熙每年回來,都能得到石洲地區最大領導的接見,不僅是因爲倪娃娃是M國餐飲協會會長,也是看在陳梓熙的面子上。
精神領域的權威,到哪兒都受尊敬。
“對了,陳梓熙是你師傅——萌萌,你跟你師傅學了多少?”
“不多不多,剛好夠審訊的。我看他們那麼墨跡我心裡都疼,這經費每天刷刷的往外出,一點成績不出,但我這個鄉村‘婦女’,也無公職在身,就算勉強給我算到您這邊,那跟人家‘磚家’不是一個部門的啊,不好僭越。”
“僭越什麼?!人是不是咱們想辦法扣到的?審訊不出東西他們還有理了?你今晚就過去,讓邵鋒陪着你!給他們看看咱們研究所的厲害!”
領導拍板了,這都打到頭上來了,豈能忍?
陳萌臉上的笑是越來越大,卻還推脫道,“我這樣會不會讓您跟那邊的領導爲難啊?”
“她自己手下沒能耐,還跑過來挑釁咱們,不收拾慣得她阿難一身臭毛病!當初釣魚就跟我嘚瑟,說什麼我手下都是隻是會泡在實驗室的榆木腦袋,去,萌萌你給他們證明下,不僅我們的人十項全能,我們的家屬都比他的渣滓強!”
領導提起那人,心裡也有點打怵,不經過人家搞事情過後怕是要那啥,但是事兒在這擺着,不能讓,必須要上!
這裡面,還是有歷史“積怨”呢,陳萌成功把事情搞起來了。
“郝叔,你是不是對我那那啥了,我要是問不出來——”
“那就讓於邵鋒那個臭小子滾過來受死!別跟我水仙不開花,你就說能不能把事兒辦了!”領導霸氣直衝雲霄。
“保證完成任務!”
陳萌把電話掛上,摸摸鼻子,“好像給自己老公惹了什麼不得了的麻煩?”
也不全對,麻煩處理好了,就是功勳,怕惹事兒她這一姐豈不是浪得虛名?
“樊毅琦,當年師姐教你知識,現在師姐教你做人,給你個血淋淋的教訓,被寵愛的女人不能惹,因爲永遠是個寶寶!”
都讓開,本寶寶要大顯神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