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顧明遠服下身體,一隻手壓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唐春景頓時覺得壓力無比,臉不由得紅了起來,低聲喝道,“顧明遠,你發哪門子的瘋!”接着卻又驚叫起來,“你手破了!”
她連忙站了起來,在背後的櫥子裡將醫藥盒拿了出來,不避嫌的拉過他的手一看,血已經將手糊了一片。
剛想拿酒精給他擦拭,卻不妨,顧明遠一隻胳膊伸過來,勾住她的脖子,重重的吻在她的脣上!
唐春景頓時覺得轟的一下,腦海中一片空白,顧明遠竟然親她,毫無預兆!
他一隻手扣住唐春景的腦袋,狠狠的拉向自己,脣上的吃痛,讓唐春景頓時恢復了清醒,她立刻用力推開他,對他怒目而視,“你瘋了!”
顧明遠的脣角卻緩緩的綻開一抹燦爛的笑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了。”
唐春景咬牙,“你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說對了,”顧明遠看着她輕笑起來,“你看你這麼瞭解我,一定喜歡我,是不是?”
唐春景快要氣死了,“顧明遠!”
“春景,”顧明遠的眼睛裡滿是星辰,說出來的話卻無比的認真:“如果你不喜歡我,一定也不會討厭我是不是?”
剛纔在廚房與徐盛瑞說話,郭江河給了他很大的危機感,他忽然意識到,他與唐春景每天這樣的往來似乎是理所當然,可是他們之間卻沒有儀式感。
比如說,結婚的時候辦婚禮就是有儀式感,談戀愛也一樣,表白就是一種儀式感,沒有儀式感就沒有歸屬感。當這個人還沒有貼上你的標籤,就算有人追求她,你也沒有資格去管。
郭江河是君子,如果把春景打上自己的烙印,那他就一定不會奪人所好的。
顧明遠直勾勾的看着唐春景,真的像狼一樣,彷彿她不回答,他便不會放棄自己的獵物一樣!
唐春景十分凌亂,這樣的情況,她是回答‘喜歡’還是‘不喜歡’!
好吧,她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有擔當有作爲的女青年,喜歡就是喜歡,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心一橫,簡單而又清晰的說道,“是,我喜歡。”
顧明遠卻接着警告道,“好,既然你喜歡我,以後張江河、李江河什麼的離他們遠點,你只能是我的,知不知道!”
唐春景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顧明遠,郭江河的事情,誰都沒有說什麼啊,他沒道理會知道啊!
門外忽然響起‘噗嗤’一聲的笑聲,接着是人跑開的聲音!
顧明遠接着冷了臉。
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是誰,除了徐盛瑞還能有誰!
唐春景還算淡定,拉過他的手來,說道:“我先給你消消毒,把手包紮起來吧。”
顧明遠將手伸過去,乖乖的任她包紮。
“你不會以爲我會喜歡郭江河吧。”唐春景忽然淡淡的問道。
顧明遠一臉臭臭的樣子,“他怎麼能競爭的過我?”
唐春景抿着嘴笑了,“你既然知道,怎麼還吃醋?”
顧明遠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誰吃醋了!”
唐春景已經爲他包好了,她一邊收拾藥箱一邊淡淡的說道,“我喜歡的男人,一定要帥,一定要善良,一定要頂天立地,最重要的一點,我和他一定要有共同的奮鬥目標,”將藥箱的蓋子蓋上了,她擡起頭,眼睛裡全是笑容,“恰好,你全都符合!”
顧明遠有些陶醉在她的笑容裡,他全都符合,他有這麼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