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語醒來的時候,聞到了粥香味,睜開眼睛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此時不是在自己家裡。
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已經是七點多鐘了,和平時醒來的生物鐘不一樣了。
她起牀,穿上拖鞋,往外走去,路過廚房的時候,蕭罄鳴正在煎雞蛋,看見夏小語的身影,對她說:“你先去洗漱,等會兒過來吃早餐!”
夏小語“嗯”了一聲,然後回去她那邊洗漱。
吃過早餐後,夏小語坐在沙發上,蕭罄鳴拿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小木盒,坐在她旁邊,打開,遞給她。
夏小語打開木盒,只見裡面是兩個金幣,一個銀手鐲。她首先拿出的是銀手鐲,問道:“你怎麼買這個給我?我不習慣戴叮叮噹噹的首飾。”
蕭罄鳴拿過那個銀手鐲,說道:“這是純銀的,銀能殺菌消炎。你知道,銀的熱傳導性在所有的金屬中是最突出的,能迅速散發血管的熱量,這種鮮明的熱傳導性能迅速降低血脈的熱量,可以預防各種疾病。與此同時,銀還具有吸收毒性的功能,這是它變色的原因之一,因此它有卓越的消毒性能,這種變色只是表面反應,你可以用牙膏消除。”
夏小語說道:“聽說有人戴銀會變黑,要是那樣,可就難看了!”
“戴銀會變黑,說明體質不好,這可是起到了警示作用,那就應該注意改善體質了;體質好的人,會越戴越亮!”蕭罄鳴說完,幫她把銀鐲子戴上了。
這個銀鐲子款式簡單,沒有多餘的花紋,夏小語把它戴在手上,晃了幾下,感覺還挺新奇的,她在上輩子倒是戴過水晶手鐲,後來不小心砸碎了,這次是銀的,應該砸不碎吧!
蕭罄鳴看了看她的耳朵,說道:“小語,你不喜歡戴首飾,那你爲什麼穿耳洞?”
夏小語摸了摸耳垂,說道:“這是我奶奶給我穿的,我都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應該還很小吧。”
她的奶奶那一輩人,幾乎所有女的都穿耳洞,自家有小女孩的,一些人就會早點幫她們把耳洞給穿了。
夏小語的耳洞,插着細小的木棍。蕭罄鳴在木盒的金幣下面翻出一對珍珠耳墜,說道:“我看見這對珍珠耳墜,就覺得你戴上會好看。你看看喜不喜歡。”
夏小語看見那對耳墜,銀耳鉤下面長墜着珍珠,一晃一晃的,把她的思緒晃回了上輩子。
上輩子她也有這麼一對耳墜,不過是假的,2元錢一對,耳鉤也不是純銀的,但是架不住它好看啊!戴慣了奢侈耳環的閨蜜看見了,就拿去戴了幾天,弄得所有人都以爲是真的。
夏小語收回思緒,笑了,把耳墜接過來戴上,搖了搖頭,那耳墜也跟着晃。
“好看!”蕭罄鳴說道。
“平日裡戴這個太誇張了!身爲學生也不能戴。我放好它。”夏小語把耳墜取下來,重新插上木棍。
接着,夏小語便開始觀察那兩個金幣,只見正反面都有字,仔細看了一下,是篆體字,一面是“夏”,另一面是“蕭”。
“這是我去定做的!”蕭罄鳴說道。
夏小語把金幣翻來覆去,感覺有些無語,他是怎麼想的?
“你不喜歡?”蕭罄鳴問道。
“喜歡!”夏小語說道:“不過,那字爲什麼不在同一面呢?”這樣子,讓她感覺他們在不同的兩面,永不相見!
這讓她有不好的預感。有時候,越是不經意的決定,就預示着後來的結局。
蕭罄鳴過來摟着她,說道:“那就去融了重新做過!你呀!”
夏小語這才笑了。
“我帶你去逛逛!”蕭罄鳴說道。
“去哪裡?你今天還要回廣州,還是休息一下吧!”夏小語說道。
蕭罄鳴說:“我帶你去個地方!”卻沒有說出具體地點。說完,他便帶着夏小語出門了。先是乘車到了汽車總站,然後上了一班前往城市邊界的客車。
一個多小時之後,在一座山前下了車。山的前後左右也都是山,景色很美,就是路上沒什麼人。
“這是什麼地方?”夏小語問道。
“這是我師父之前住過的地方!”蕭罄鳴拉着她的手,帶着她轉來轉去,最後找到了一條通往山上的石階,便開始沿着石階往上爬。那石階彎彎曲曲的,不算窄,但很陡。
“你師父現在還在這裡嗎?”夏小語問道。
蕭罄鳴搖了搖頭,說道:“幾年前就離開了,不過他的住處還在。”
爬到中途,蕭罄鳴轉過頭,問夏小語:“你累了嗎?我揹你!”
夏小語搖了搖頭,說道:“不用背,我還能走。”
再爬了一段路,就看到了幾間古樸的房子,一個氣度不凡的三十多歲的男子迎上來,對蕭罄鳴說道:“師弟,你來了?”
蕭罄鳴指着夏小語對他說:“師兄,這是我女朋友小語。”說完,又對夏小語說道:“這是我師兄,和他妻子在這裡隱居。”
夏小語微笑着直接喊:“師兄!”,那個師兄點頭微笑迴應,說道:“進去休息一下吧,這山可不好爬!”
蕭罄鳴把夏小語帶到了一個房間,說道:“這是我之前的房間。”
“你師兄爲什麼隱居在這裡?”夏小語低聲問道。
“我師兄可不是普通人,也算是有錢人,他只是喜歡這裡的環境,所以每年有大部分的時間都在這裡,外面的生意,有專人打理,他定期去處理一些事情就可以了。不是所有有錢人都喜歡高調的生活的。”蕭罄鳴說道。
“你師父教你們什麼?”夏小語問道。
“主要是武術。他在這裡一共收了五個徒弟。這房子是他建的,後來師兄給它們修葺加固了,石階也是師兄這幾年修建的,過去我們上山可沒這麼容易。”蕭罄鳴回答說。
說完,他拉着小語在四周逛了一下,說道:“小語,只要你願意,我也願意和你找個地方隱居。”
“不!”夏小語說道:“我希望你按照你自己的人生道路走,隱居在很多人的眼中,畢竟帶着消極的情緒。”
“自己的人生,何必太在意別人的想法?”蕭罄鳴摟緊她,讓她挨在他身上,說:“這不是消極,偶爾來這邊散散心,回去能更好地學習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