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陳琳兒熱情的將人給請了進來,還恐怕陳香琴聽不見提高嗓門喊道,
“瑾軒哥,你咋帶這麼多東西過來啊!你這也太客氣了!我二姐今天也回門了,帶的東西還沒你這零頭多呢。”
“你二姐的男人也來了?”王瑾軒臉色不好看的問道。
“我二姐回門,我姐夫當然也要來了。”陳琳兒笑眯眯的說道,“我姐夫長的濃眉大臉的,可英俊了!和我姐特別般配。”
“哼。”王瑾軒氣哼了一聲,“不就是個沒文化的窮當兵的!你爺爺真是有毛病,非要讓你姐嫁給他!吃不飽,穿不暖,跟着窮受罪,你姐一定委屈死了。”
“瑾軒哥,你這說的可不對了。我姐來的時候,還和我姐夫手牽手呢,感情好着呢。”陳琳兒一臉的不贊同,爲陳香琴辯解,“我可看不出我姐有一丁點委屈的樣子。”
手牽手?!
王瑾軒覺得怒火沖天,也覺得陳香琴背叛了自己,前幾天他可是讓陸雪霜傳話告訴她,自己會等她的,等她離了婚就娶她。
好嘛,這才兩天的功夫,她就和這男人勾搭上了,扭頭就把自己給忘了!
王瑾軒有怒氣也有不甘,他下那麼大功夫,追了陳香琴那麼久,別說親密了,愣是連小手都沒牽着。
他對矜持和保守的陳香琴又氣怒又無奈,可越是得不到就越是想得到,而且,陳香琴是真的很美,他看着她就覺得心癢難耐,脾氣也擰上了,不管她嫁沒嫁過人,反正一定要將她搞上手。
“琳兒,桃子我認識,可這位小夥子是誰啊?”陳國良從屋內走出來,看到王瑾軒長的白淨斯文,身上穿着稀罕的西服,而且這提的東西,可是好幾袋子,一看裡面裝的就全是好東西。
“爸,這位是王瑾軒,人家可是在城裡是稅務局上班,爸爸也是主任,可厲害了!今天,他們可是開着車來的。”
陳琳兒每說一句,陳國良的眼睛就亮一下,對王瑾軒立刻熱情的喊道,“瑾軒啊,快進來坐啊。琳兒,你還不趕緊的給人家倒茶。你們今中午想吃什麼,叔這就出門買去。”
被這麼熱情招待恭維着,王瑾軒心情好了幾分,半昂着頭,有些高傲的衝陳國良點了點頭,“叔,不用忙活,炒兩個家常菜就行。”
“我去看看我二姐,家裡來了貴客,他們怎麼也不出啊。”陳琳兒說道。
“叫什麼叫,讓她出來,還不是給你朋友添堵!”陳國良沒好氣的阻止道。
“爸,你是不知道吧,這瑾軒哥可是我二姐的朋友,我姐沒嫁人的錢,他們還在一塊談對象呢……”
陳國良震驚的瞪大眼,“真的?”
王瑾軒正要點頭,就看到陳香琴從旁邊的裡屋出來了,他立刻站了起來喊道,“香琴!”
喊完之後,他就有些挪不開眼了,覺得陳香琴今天比以前還要漂亮,只是到底是哪裡變漂亮了,他又說不出來,就覺得怎麼瞧都瞧不夠,心跳的又急又快。
“王瑾軒,你怎麼來我家了?!你個潑皮無賴,我都結婚了,你還來我家裡糾纏我!你再這樣,我可去派出所告你,讓警察同志將你給抓起來!”
陳香琴指着他,一臉氣怒的衝他罵道。
“香琴,你,你居然罵我,還要抓我?!”王瑾軒瞪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她,“咱倆可是好了有半年了!你情我願的……”
“我呸!你個臭流氓,你別誣衊我的名聲,誰和你好了!和你好的那是陸寒霜,不是我!”陳香琴氣的漲紅了臉,氣勢凌人的說道。
“你胡說什麼?!”王瑾軒又懵逼,又氣怒。
“二姐,你不想在姐夫面前丟人被罵,可也不能這麼胡說八道啊。人家瑾軒哥一片癡心,你以前可是經常和他寫書信呢。你不能睜眼說瞎話啊,這可太傷人了。”陳琳兒嘟着嘴,口齒伶俐的插話。
“香琴沒胡說八道!”張宸毅從後面走過來,以一種保護的姿態站在陳香琴的前面,平靜的看着衆人,那種軍人的說自信公正的凜然氣勢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陸雪霜利用香琴收取賄賂,做一些傷風敗俗的事情,昨天已經被我們送到派出所了。她親口交代,以陳香琴的名義寫書信給一個叫做王瑾軒的男的,就爲了從他那裡獲取錢財。”
“這不可能!!”王瑾軒根本就不信,“香琴,你可夠能耐啊,這才兩天,就能撮合着你男人來幫你掩蓋我和你之前的事情了。”
“你不信,那我們現在就去派出所找陸雪霜對峙啊!你要去我現在就奉陪,不去你就立刻從這裡滾!”陳香琴理直氣壯的說道。
陳香琴無比慶幸,昨天他們解決了陸雪霜,知道她做的這些齷齪事,她可以藉着陸雪霜,徹底的擺脫掉王瑾軒!
王瑾軒看着陳香琴瞪着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不禁真的開始信了,懷疑過往的一切。
他和陳香琴沒有單獨相處過,每次都是有陸雪霜在,而且,他收到的那些書信都是經由陸雪霜之手,上次,面對面的看見陳香琴,還是三個多月之前了。
“媽呀。這事兒可真稀奇了!二姐,你若是沒和瑾軒哥有書信來往,那我這封信是怎麼回事啊。若真是陸雪霜搞鬼,那瑾軒哥的這封信也不會在你房間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