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秀執意不讓孟易弦出面,說孟易弦爲這點小事計較太傷身份,她帶着韓設計師與吳飛,兩個人架着王超然到玉華服裝廠。
玉華服裝廠的老闆辦公室。
“衛總,我得見個人。”林秀秀開門見山,對玉華服裝廠的衛總說。
衛總臉色像豬肝一樣:“林姑娘,你帶人到我廠裡,又要見個人,我爲啥要聽你的?”衛總撕下自己僞善的面具。
“因爲你偷用我們廠裡的圖樣。人證就在這。”林秀秀說。
衛總道:“這是你們廠裡的人吧,我看你們是來誣陷我廠子。”
林秀秀說:“本來,我沒想來,但是這件事涉及我大伯,所以,我作爲他侄女到你廠裡一趟。”
衛總不服:“你這是無理取鬧,我們廠的人自己做的圖樣,怎麼成你的了?”
“您別急,找我大伯來,叫林毅。”
衛總看了看辦公室外面:“小馮,叫林毅來。”
“是,衛總。”小馮聽了找林毅,林毅馬上來了:“衛總,您找我。”
衛總說:“你侄女找你。”
林毅笑道:“衛總有所不知,我和我侄女相處的並不好,所以,我不願意與她廢話。”
“大伯,我找你不是林家的事,是工廠的事。”林秀秀說。
秘書小馮悄悄出門,找到林玉,將林秀秀找算林毅的事告訴了林玉。
“什麼?她竟然找我爸麻煩?我這幾日沒給林秀秀使絆子,她忘了我的存在了?”林玉冷笑。
小馮說:“您請個假,跟我看看,林秀秀在找我們廠裡的麻煩。”
林玉說:“好。”和服裝店老闆請了假。
小馮和林玉趕回玉華服裝廠時,王超然正在說自己和林毅暗中的交易,林毅氣的指着王超然:“林秀秀,他一定是你派來誣陷我的,咱兩家的仇,沒完!”
王超然說:“林毅,我真是後悔找你做這個買賣,你,你翻臉不認人!現在的警察可厲害了,能測指紋,那圖樣上有你的指紋,你想賴也賴也賴不掉。”
林毅道:“你,你血口噴人!少嚇唬我,我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你嚇唬不住我。”
林玉正走進來:“衛總,爸!”
林毅轉頭一看,閨女來了:“玉兒,林秀秀又欺負咱家!”
林秀秀拿手扇扇風:“有的人顛倒是非的本事真厲害!但是大伯您別忘了,林玉從來沒斗的過我!”
林玉破口罵道:“林秀秀,你胡說什麼呢,我是懶得和你這種人計較,像個狐媚子似的,誰不背地裡說你浪?”
衛總打岔道:“原來林姑娘是這種人,以前我還很尊敬你呢。”
“衛總未免只聽一面之詞了,敢不敢把你們廠裡接了大單子的圖樣拿出來,讓我們都看看什麼圖樣?”林秀秀說。
韓設計師從懷裡口袋中拿出摺疊的圖紙:“這是我帶來的,沒猜錯的話,你們廠裡有張圖紙,和我手裡的一樣。”
林玉揚起下巴:“林秀秀,你算個啥,在這狐假虎威,孟總怎麼沒來?你呀,就是被孟總當槍使。”
“我沒讓孟總來,不信的話,你可以問我師傅。對了,我師傅是北京來的設計師,你師傅是誰?”林秀秀挑眉問林玉。
“切,誰稀罕!衛總,定是這人誣陷我們。”林玉指着王超然,王超然啪給了林玉一巴掌:“你這個小娘們,竟然這樣說我!就是你爸和我合作的!”
“你!”林玉要打回來,林秀秀拉開:“堂姐,你老實點吧。衛總,你既然不拿出來圖紙,那我們就報警吧。總能搜出來,只是,萬一搜出來,你們在鎮上的名聲就毀了哦。”
衛總想到名聲,急忙擺手:“別,小馮,拿圖紙。”
“是。”小馮到文檔室拿來圖紙,林秀秀一看,果然是揹帶裙的,和自己設計的一樣。
“衛總裝的好像呀。”林秀秀揚揚手中的圖紙,“我想,現在這份圖紙上,就五個人的指紋,衛總、小馮、我,我大伯還有王超然的,派出所的人來一測指紋就能測出來,到時候,王超然說的話對不對,便知道了。”
林毅面露着急:“你,你……”
“大伯,你覺得我嚇唬你?”林秀秀挑眉。
這時,韓設計師打開自己手裡摺疊的圖紙:“看清楚了,你們廠裡這個圖紙樣式,和我手中的一模一樣。”
衛總是個老狐狸,“呵呵,林姑娘呀,咱們兩個廠面對面,有的事情,私下解決就好,就不必驚動派出所了吧。”
林秀秀眉眼彎彎:“衛總剛纔不是說我是狐媚子嗎?”
“這……誤會,都是誤會。”說完看向林毅:“林毅,你怎麼能做這種事,還瞞着我。”
“衛總,我……”這個情況,林毅不能把鍋推給衛總,只能配合衛總演戲,說這件事衛總不知道。不然,自己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好,林秀秀,你,你斷案的好手呀。”林玉說着,眼睛盯着林秀秀的手,要是這雙手骨折了,她怎麼畫設計圖?哼!
林秀秀冷冷地說:“林玉,你的下三濫的招數,我根本不想鬥。”
“你們都是一家人,就不要搞得這麼僵嘛。”衛總和稀泥,說着無關痛癢地話。
“這件事怎麼解決,要請孟總處理,我只是給孟總打工的,衛總,我帶你們廠一個人到我們廠,你這次不介意了吧。”
衛總正要答應,林玉插嘴:“林秀秀,你對你親大伯不敬,當心日後被人戳脊梁骨!”
“那,我處理你父親呢?”門外響起清冷的男聲,衆人回頭看,竟然是孟易弦。
孟易弦看林秀秀來了這麼久,怕林秀秀受氣,又怕林秀秀一個小姑娘,衛總對她圖謀不軌,便親自來了。
“呦,孟總,我還想對您賠禮道歉呢,這您親自上門了。”衛總陪着笑臉迎接。
孟易弦說:“衛總想和我們孟氏服裝廠結下樑子?”
“怎麼會怎麼會。”衛總瞅了林玉一眼,“林毅女兒只是想護着她爸,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