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於世不該害怕苦痛,因爲那會讓我們變得更加成熟安然,你可以無虞的承受來自於別人的嘲諷和冷落,有時候卻無法坦然的接受別人的深情和饋贈,劉亦陽握了握自己的手,又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歐陽琛,你從前見過劉氏集團的劉亦陽嗎?”
歐陽琛或許沒料到他會問這個問題,不由一愣,然後才輕快的答:“只遠遠的見過一次。”
“他是個非常驕傲的人,凡事都要求完美,從小接受的教育是家族至上,到死都沒有結婚,就連未婚妻也揹着他與自己的弟弟亂搞,而父親更是將他當成一個害死自己母親的兇手,即使他擁有整個劉氏江山,也依舊無法快樂,這樣的人是不是很可悲?”
歐陽琛眼眸微閃,輕擡手掌附在他的手背上,“易陽,你跟他認識嗎?”
劉亦陽搖頭又點頭,“我很喜歡他,但是他卻不認識我,我只是覺得他活得太累了,偶爾也應該停下來歇一歇,好好看看這個真實的世界,這樣的話,或許他就不會死得那麼早。”
“是哪種喜歡?”歐陽琛握着他的手突然用力了幾分,語氣裡透出幾分危險。
劉亦陽一笑,拍了拍歐陽琛的臉,“怎麼?吃醋了?”
“廢話!你是我的,從身到心全部都是,不可以喜歡別人。”
劉亦陽臉上笑意更濃,“現在我還是自由身,你無權干涉我,還有,今天這出鬧劇是不是該收一收了?我不想嚇着空空和小海。”
“這不是鬧劇,我們連孩子都有了,你爲什麼還不屬於我?”歐陽琛說這話時,頗有些頭疼的意思,如果易陽是個女人,那他有一千種方法來應付,偏偏,對方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自主意識非常強的男人,歐陽琛突然有些擔心,自己拿下易陽這個任務要多少年才能圓滿完成?
劉亦陽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別人有了孩子都可以離婚,更何況我們還不是夫妻關係,頂多算個牀伴關係吧。”
牀!伴!
這兩個字像是一針催.情劑一樣讓歐陽先生瞬間血脈噴脹,如果現在不是夫妻關係,那牀伴什麼的是不是也是一種暗示?
歐陽琛雙眼微眯,在劉亦陽沒反應過來之前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來了個法式熱吻,一吻過後,劉亦陽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推倒在了沙發上,身下是柔軟的沙發面料,身上則是某人如同烙鐵般滾燙的身體,劉亦陽無奈的翻個白眼,全身突然一個激靈,因爲某人的手已經穿過拉鍊直接握住了他胯.間的欲.望,那玩意兒不爭氣的在別人手裡慢慢脹大,劉亦陽咬着下脣,瞪了身上使壞的男人一眼,“下去!”
“我不。”小琛哥瞬間變成了整個大型犬,對着身下的主人使勁的搖晃了兩下尾巴,“我有好多天沒看見你了,早就想你想瘋了。”說完直接俯身下去再次吻住了主人的嘴脣。
劉亦陽被他一撩撥,呼吸也逐漸粗重起來,甚至一手勾住歐陽琛的脖頸,主動加深了這個吻,歐陽琛得到鼓勵,眼底眉梢盡是得逞後的笑意,手上的動作不由加快了幾分,呻.吟聲從身下那人的口中漸漸溢出來,瀰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兩人的衣物在親吻中被剝了個精光,微弱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有種神聖的光輝,劉亦陽半睜着眼睛,還存着一絲理智,“不要在這裡,會被別人看見。”
歐陽琛的嘴脣落在他的耳廓上,低沉曖昧的吐字,“我已經等不及了。”說完手指按住了他的前端,被堵住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劉亦陽咬着牙,叫道:“把手拿開!”歐陽琛充耳不聞,指甲反而惡意的在上面颳了兩下,劉亦陽只覺腦子瞬間空白一片,身體痙攣成一團,xie在了歐陽琛手裡,就着手裡的液體,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慢的來到了身後,癱軟在沙發上的劉亦陽這時候睜開眼睛,“戴套。”
………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隨身攜帶,就算帶了歐陽琛也是不捨得用上的,他想易陽想了不知多久,又怎麼可能只讓自己隔着一層膜進入他的身體呢,所以歐陽琛非常可惡的直接以吻封脣,把劉亦陽吻了個七葷八素,然後大刀闊斧直搗黃龍。
雖然不久前兩人才剛剛歡.愛過,但是身後的那處畢竟不是正常接受的位置,進去的時候難免乾澀,即使歐陽琛已經做足了前.戲,被進入的那一刻,劉亦陽仍是吃痛的叫了一聲,然後又想起樓上的兩個小傢伙,不禁用手捂住嘴巴,歐陽琛見了,溫柔的掰開他的手指,誘哄道,“乖,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叫。”
劉亦陽有氣無力的瞪了他一眼,這一眼實在沒什麼殺傷力,倒是讓某人的性致更加高漲了幾分,劉亦陽清楚明白的感覺到,那個埋在自己身體裡的大傢伙又粗.長了幾分,他臉色誹紅,眼眸裡水波瀲灩,歐陽琛看得更是血氣翻騰,只想死在他身上,等兩人緩了幾口氣之後,歐陽琛才慢慢的挺了挺腰。
自從遇見劉亦陽後,歐陽琛基本上過着和尚的生活,所以難得的餵養時間他當然要不餘遺力,把自己過去幾年浪費掉的美好時光都補回來,劉亦陽的身體陷在沙發裡,任憑身上的男人在自己的身體裡馳騁,最開始的痛感消失後,隨之而來的是無法否認的快.感,細碎的呻.吟從脣裡滑出來的時候,歐陽琛就像是發了瘋的野.獸般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他擡高劉亦陽的腿,狠狠的挺腰,將自己埋進了一個從未到達的深度。
“啊……”劉亦陽控制不住的驚叫一聲,既痛苦又甜蜜,他仰着頭,露出一截白皙細滑的脖頸,青色的血管在透明的皮膚下游走,看得歐陽琛愈發情動,汗水從飽滿的額頭直淌而下,流進兩人身體的交匯處,整個房間被曖昧淫.靡充斥着,滿滿都是情.欲的味道。
“唔……啊……嗯……”
斷斷續續的聲音盤旋在兩人頭頂上空,劉亦陽迷亂了一雙眼,光.裸的身體留下了某人刻意種上去的痕跡,身後的地方更是一片潤溼,死死的咬住了歐陽琛的,窗外陽光正好,室內溫度適宜,沙發的柔軟程度比他們預期的還要好得多,劉亦陽裸着身體跪趴在沙發上,黑色的頭髮被汗水打溼,軟軟的貼在額頭上,歐陽琛一手環着他纖瘦的腰肢,另一隻手扳過他的頭來,兩人就着這個彆扭的姿勢交換着親吻,只見歐陽先生突然挺腰,往前一頂,噗的一聲,全根沒入。
劉亦陽大張着嘴,煽情的呻.吟全數落入了對方的脣舌裡。
從背後進入是最有感覺的一種姿勢,因爲比其他體位進入得更深更遠,劉亦陽任自己像只破敗的風箏由得歐陽琛捏圓搓扁,承受着來自後方的侵略,這時候完全忘了身爲男人的自己,只能想到,身後那個人是歐陽琛,這筆帳等他醒來再慢慢算。
身下的沙發像是在抗議主人太過持久的耐力,漸漸發出吱吱的聲音,歐陽琛賣力的抽.送,一邊喘着氣:“看來咱們該換沙發了。”
劉亦陽已經懶得再跟他說話了,歐陽琛突然猛地一頂,劉亦陽覺得自己的胃都要被頂出來了,身體裡卻又同一時間升起一陣難言抗拒的酥麻來,讓他又痛苦又難耐,於是呻.吟聲再次響起,不知過了多久,歐陽琛纔在他的身體裡噴發出來,劉亦陽早已累得如同一條離開了水的魚,哪知身上的男人還沒完,將他抱回沙發又做了一次。
操!這混蛋根本不是人,是野獸!
劉亦陽意識模糊前,突然了這個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