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趙林把寧靜的所有條件都答應下來,這才換到了小苗的病例本。
讓她安心在醫院裡呆兩天,手續問題就交給了彭科長,畢竟她現在是個病人,總不能自己去大使館跑手續吧。
而且這裡都是說普通話的人,包括建築風格也和國內一模一樣,在這裡住着大概和國內也差不了多少。
山姆家的飛機到這邊之後,狩獵場的負責人直接就被關進了監獄,罪名好像是貪污公款,他想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巴布魯趁機揮着鈔票就坐進了狩獵場的辦公室,這裡的工作人員都是他的族人,這活兒交給他幹再合適不過。
反正香蕉園等到文竹的談判完成就沒用了,巴布魯就讓他在這裡好好呆着吧。
手上有這麼個狩獵場,以後招待客人也方便的多。總不能來批人就搞巴布魯那一套,萬一碰上年紀大的力不從心那豈不成了羞辱。
換成獵槍就不一樣了,老男人也能把這杆槍用的非常好,用這種方式讓他在女人面前彰顯自己的男性雄風,可比吃藥強上要和諧多了。
山姆的老爸在米國的地位頗高,那批從國內送到米國的醫道聖手,他也算是有份沾光,所以對厲先生還是很客氣,很放心的把自己兒子扔在了這個小醫院裡。
見到趙林這個救命恩人的時候就有些不一樣了,感謝的話還沒說,就拿出一箱錢塞到趙林手裡。
趙林也沒有跟他計較什麼,畢竟把人家兒子的胳膊乾折了,還差一點兒就送了命,現在被他拿錢羞辱一下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和他隨便呵呵兩句也就過去了。
只是他定製的私人飛機讓趙林很是眼熱,真想弄一臺來自己開一開。
反正這裡的事情都辦的差不多了,趙林一向只負責開頭不管過程的,手底下的人總會想辦法把趙林想要的結果給做出來,就不用他再操心了。
趙林總算是找到了一樣新玩具,而且這邊的管制很鬆散,好多地方都有小型的短途飛機,只要不怕死就能自己飛來飛去。
和大山姆的飛機沒法比,這樣的一架飛機不過十幾萬美金,買一架來玩玩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不過在這之前,趙林還得爲自己多找兩個身份,好方便今後在這片土地上的行動。
資源掠奪者的名聲可不好聽,這個名頭還是讓給別人吧。
趙林回到狩獵營地找到一個叫科菲的動物保護主義者,他是一個動物學博士,來這裡做非洲象的研究,即是爲了寫自己的博士論文,也是爲這裡的大象保護盡一分力。
趙林在狩獵過程中一槍未開,只是到處跑着拍照片,所以和他的關係處的還挺不錯。
“科菲,如果我也想加入你們要辦什麼手續麼?”趙林找到正在給大象糞便分類的科菲問道。
這傢伙戴着手套把一灘灘的大便分裝到不同的塑料袋裡,那味道簡直絕了。
科菲忙活的滿頭汗,看到趙林過來就要和他握手,嚇的趙林趕緊往後退了兩步,然後指了指他的手套。
“一忙起來就忘了,真是不好意思。”科菲一邊把手套褪掉一邊說道。
趙林把煙掏出來扔給他一根,算是擺脫了和他握手的噩運“那兩天陪着他們打獵讓我的心裡非常不好受,所以就想着和你一樣,也爲保護這裡的動物出一分力。”
科菲把煙叼在嘴上,執着的伸出手和趙林握了一下道“歡迎歡迎!”
好無奈的握了一下,趙林換了一隻手夾煙,不然都不知道該不該接着把這支菸抽下去了。
有科菲做介紹人,趙林做個志願者還是挺容易的,不過想在裡面有一定的話語權就比較麻煩了。
好歹這也是一個有三百多個成員協會的國際性組織,數十個國家內都有他們的活動足跡。
如果趙林一直以焦大黃的身份活動的話,倒是可以考慮在這上面花點兒時間,不過這個身份註定只能偶爾出現,所以還是做個幕後出資人比較好。
“我準備成立一個基金會,專門援助非洲動物研究。”趙林找了個水管和他一起把手洗了洗說道“不如就把你的研究做成我這個基金會的第一個課題,你看怎麼樣?”
科菲大喜,手都沒擦就給了趙林一個擁抱,比剛纔熱情了不知道多少倍。
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趙林在心裡爲自己的外套哀嘆一聲,然後說道“當然如果你以後還有其它研究計劃,我還會繼續支持。畢竟我不是專業的動物學家,這些具體的事務還得你們這些科學家來做。”
科菲爲了自己的博士論文,光是申請研究經費就花了大半年時間,加入了動物保護協會有一大半也是爲了往返的路費。
現在突然蹦出來一大金主,他能不高興麼。
扔掉手上的工作,科菲帶着趙林一起去了他們的辦事處,只花了不到半小時就給趙林辦了個志願者的證件出來。
不然歐美的那些國家,這邊的辦事處只能用寒酸兩個字來形容,加上科菲在內一共纔有七個正式員工。
協會設立在非洲的總部其實還挺不錯的,但是這裡只是一個辦事處,所以略顯草率了一些。
以個人名義加入的話就會有很多工作必須做,那樣太佔用時間了。現在先混個志願者身份,等基金會成立之後再以基金會的名義加入,這樣就不會有事務性的工作了。
志願者的身份辦好之後,趙林名義上的領導就是科菲了。
不過對自己的資助者,科菲很明智的沒有給趙林分配任何工作,只是領着趙林看了一下他的工作流程。
追蹤大象族羣的遷徒,記錄它們的糞便特徵以分析食物信息等等。如果不是一個真心熱愛動物的人,是幹不了這麼枯燥的工作的。
趙林陪着他在草原上晃了兩天,然後對他說道“很有意義的工作,我這就去把基金會的事情辦了,到時候再回來陪你一起工作。”
科菲等這句話好久了,只是趙林不主動說,他也不好意思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