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十九 瞿熙磊感情事(下)
包廂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陳夢兒他們還以爲是這私人會所的服務員,她剛想對她兒女說,你們這私人會所裝修什麼的都弄的挺不錯的,但是這服務人員的素質,得提高提高。
不過,她這話到了嗓子眼,卻是在看到推門進來的人的時候,硬生生的給嚥了下去。這穿着打扮,還有這年紀,可不是這私人會所的服務人員。
“請問你是哪位?”陳夢兒只知道自家兒子沒入了人家女孩子媽媽的眼,自家兒子被人家給嫌棄了,至於被誰嫌棄了,陳夢兒倒是還沒有八卦到這個地步。
所以,對於這錢母,陳夢兒是真的是不認識。
倒是劉熙依跟宇文熙晨見過這錢母,所以,這錢母一進來,他們就認出來了。那就更別說瞿熙磊了。
“阿姨,今天是我們家庭聚餐,請問你不敲門就進來,是有什麼事情嗎?”瞿熙磊知道這錢母肯定是來者不善,他不想因爲他的那點事情,影響了大家聚餐的心情。所以,他特意站出來說道:“要不這樣吧,有什麼話,你跟我到旁邊的休息室。”
“什麼休息室,我不去。有什麼話不能當着大家的面說啊,我告訴你瞿熙磊,你跟我女兒的事情,我是不會答應的。還有啊,我警告你,今天是我女兒跟人瞿家少爺相親的日子,你要是敢破壞,我找你拼命。”
錢母伸手指着瞿熙磊,警告道。
這錢母的手,差一點都要戳到瞿熙磊的臉上了。
要說之前,陳夢兒不知道這突然出現的人是誰,但是,錢母剛纔的一番話,她就知道,這來人是誰。陳夢兒看着錢母那馬上就要戳到自家兒子臉上的手,她深呼吸了好幾次,差點,她剛纔就直接把這錢母的手指給直接掰斷。
這不,陳夢兒向前幾步,一把抓住錢母那根指向瞿熙磊的手指。
陳夢兒沒用多少的力氣,不過,就是沒用多少力氣,就已經讓錢母痛喊出聲:“啊,疼。你誰啊,給我放手。”
“我啊,被你指着鼻子罵的瞿熙磊的媽媽。”陳夢兒笑的雲淡風輕的說道。
不過,陳夢兒這笑,卻是讓錢母看的有些毛骨悚然。
“怎麼可能。”錢母看着陳夢兒這模樣,哪裡像是有這麼大兒子的人。
“怎麼不可能了?這世界上你覺得不可能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不想再看到你這麼用手指着我兒子,要是再有下一次,我可不會這麼客氣。”陳夢兒鬆開手,說道。
陳夢兒到底是護短的很,她可以有事沒事的欺負欺負她的兒女,但是別人,哼,想都不要想。
“媽,你怎麼到這來了。”重新得了自由的錢母,被陳夢兒弄疼了手,心裡很不服氣,還想梗着脖子,跟陳夢兒駁幾句。不過,她沒還有開口,就被察覺到不對,尋過來的錢元給打斷了。
“我這是來警告瞿熙磊那小子,讓他不要壞了你的好事。正好你來了,你來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在陳夢兒這受了委屈的錢母,看到自家女兒出現,像是尋到了幫手一樣,拉着她的手,就要讓她幫着自己出氣。
“媽,你幹嘛呀。”有的時候,錢元想想還真的有些恨自己的父母,他們居然爲了錢,爲了權,就不顧她這個女兒的終身幸福。但是,錢元卻又奈何不了她父母,有時候,她想想都覺得自己可悲。錢元看她媽媽還想拉着她的手,跟瞿熙磊一家爭論,她很無奈的對她媽媽說道:“媽,人家已經到了。我們要是再不去,人家該說我們沒有禮數了。”
錢母一聽男方家已經到了,她想着男方家裡的權勢,也顧不得跟瞿熙磊,跟陳夢兒算賬了。“你這丫頭,怎麼不早說,趕緊走。”
這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說的大概就是這錢母吧,這不,一聲不響的,錢母拉着錢元的手,走出陳夢兒他們的包廂,只留給大家一個背影。
“真是沒見過比她們還沒有教養的人了。”孔母對這錢母也是很不喜,看着錢母離開的背影,孔母忍不住來了一句。“對了,夢兒啊,你可不要爲了這種人生氣,爲了這種人生氣可不值得。”孔母他們不知道,這錢母跟陳夢兒他們一家的事情,他們也只能從隻言片語中,猜想一些出來。
所以,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
“我纔不會爲了這種人生氣,來來,我們坐。”陳夢兒笑着招呼衆人坐下,而陳夢兒故意的,把她小兒子瞿熙磊的座位安排在了她的旁邊。
瞿熙磊一看這座位就知道,他媽媽這是故意的,是有話等着他呢。
這不,一坐下來,陳夢兒就小聲的問瞿熙磊:“圓圓,你對那個叫錢元的女孩是什麼一個心思,你老實跟媽媽說說。”陳夢兒看着這錢母人品不怎麼樣,不過,這叫錢元的小姑娘,倒是還不錯。
實話,陳夢兒還是不怎麼希望她小兒子娶這個叫錢元的小姑娘。不過,要是自己兒子喜歡,她也不會阻止。
“媽,以前要是還有點那心思,現在是一點都沒有了。媽,你不用爲我的事情操心。”瞿熙磊說道。
“能不爲你操心,你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這被人欺負了去,你說你媽我這心裡舒服?”要不是這些年,陳夢兒休養生息,心境改變了不少,不然就錢母剛纔敢當着她的面,這麼對她兒子,她今天不說讓錢母有去無回,但是,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不過,陳夢兒就算是心境再變,她的本質還是沒有變。
今天這飯,陳夢兒怎麼吃着,怎麼就覺得沒味。跟陳夢兒這麼多年的夫妻了,陳夢兒一點一滴的改變,宇文靖都能感覺到。這不,宇文靖湊到陳夢兒的耳邊,小聲問道:“怎麼了?今天的飯菜不合你胃口?”
“不是,我就是想着圓圓這孩子這麼被人欺負了去,我這心裡不舒服。”陳夢兒說着,眼中閃過一絲暗芒,她對宇文靖說道:“老公,我要去洗手間一趟。”
陳夢兒遞給宇文靖一個“你懂的”眼神。宇文靖知道,今天要是不讓自家老婆心裡舒坦了,她估計今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他可捨不得讓自己老婆遭罪,所以,遭殃的也就只能是錢家了。“去吧,要是需要我支援,給我打電話。”宇文靖一臉寵溺的說道。
陳夢兒跟大家打了個招呼,就藉着去洗手間的名義,直奔錢元一家今天相親的那個包廂。
至於陳夢兒是怎麼知道錢元一家相親的包廂是哪個的,這傢俬人會所都是陳夢兒三個兒女開的,她想知道,又會是什麼難事。
陳夢兒可不是這錢母,沒有一點的素質,她敲了門,直到包廂內傳來:“進。”的聲音,她才推門進去。
對於突然有人敲門,正在極力在推銷自己女兒的錢母,心裡是很不高興的。要不是要在瞿新傑一家面前維持好的印象,她肯定早就擺上了臭臉。
“不好意思打擾了。”陳夢兒笑着推門進去。
“是你。”錢母看到推門進來的陳夢兒,驚訝的站起了身。她之前擔心瞿熙磊會來破壞她女兒的這次相親,但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這來的會是瞿熙磊的媽媽。
“是我,你剛纔到我們包廂來跟我打了這麼大的一個招呼,我要是不過來一下,那可是很沒有禮貌的事情。”這是陳夢兒的禮尚往來。
錢母看到陳夢兒,就知道,陳夢兒這是來者不善。
“你想幹什麼?”錢母一臉敵意的看着陳夢兒,說道。
而錢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陳夢兒的身上,所以,她忽略了這瞿新傑一家,在看到陳夢兒時候的表情。
“家主。”瞿新傑一家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們瞿家的家主。
對於陳夢兒這個雖然不姓瞿,但是,卻是瞿家的家主可是又恭敬,又害怕。
雖然他們一年都難得見到陳夢兒這個瞿家家主幾次,但是,陳夢兒的手段,做事風格,他們可都有幸見識過好幾次。到現在,他們都心有餘悸。
“恩。”陳夢兒淡淡的應道。
陳夢兒沒想到這跟錢元一家相親的居然是瞿家的旁支。看着瞿新傑一家,再想想剛纔她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一幕,錢母那巴結的模樣,她覺得很是諷刺。
這錢母一直看不上她小兒子,嫌棄她小兒子是窮小子。這真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家主?”錢母一臉迷茫的看看陳夢兒,又看看瞿新傑一家。
“是,這是我們瞿家的家主陳夢兒。”瞿新傑的父親以爲這錢母不認識陳夢兒,趕緊介紹到。“家主,你還沒有吃飯吧,來,這邊坐。”瞿新傑的父親趕緊讓出了自己的主位。
“你們這是?”陳夢兒沒有上前,而是故意裝作不知情的問道。
“哦,這不我這個不成器的兒子年紀不小了,我們夫妻兩個着急,就託人讓介紹個對象。”瞿新傑的媽媽趕緊給陳夢兒解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