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泓和陳小蕾躺在大牀上,一邊說悄悄話一邊聽着林紫紋吹着口哨在廚房刷碗。沒幾分鐘林紫紋刷完了碗,口哨聲進了陳小蕾的房間後就沒了動靜,兩人停住不再說話,豎起耳朵聽了一陣子,陳小蕾先忍不住了:“白泓,你說他跑到我屋子裡做什麼呢?”
白泓暗猜林紫紋八成是在做教主,又睡覺了。嘴裡卻開起了玩笑:肯定是在翻你的東西,看你都有什麼衣服呀,有沒有日記本呀,牀底下藏沒藏大書之類的。“
大書就是言情或武俠小說,指那些大人看的書,家長和學校是不允許學生看的。陳小蕾想起自己牀下還真有一本岑凱倫寫的《幸運星》,昨天她看到裡面的幾段露骨描寫時還被羞得紅了好久的臉。要是被林妹尋發現可就又是一個笑柄了,不能讓他看到那本書!
“小白,快告訴我怎麼辦啊,我牀底下真有本書,萬一被他發現可就糟了!“
白泓沒想到陳小蕾竟然真萬藏了本大書在牀底下,馬上追問起來。陳小蕾簡單講了一下,原來那書是林紫紋住院前一天租來的,押金五塊,租回來一個星期了,退回去太不划算,於是她就當作五塊錢買了本舊書,把它藏在牀底下了。白泓又問她爲什麼不拿給自己看,陳小蕾臉紅着支吾不說,白泓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呵着她的癢笑着說:“壞小蕾,你租的那是本流氓小說吧。“
“什麼呀,纔不是呢!“陳小蕾連忙辯解:”就是寫的有些露骨,看完了不好意思嘛。“
林紫紋那邊還是沒有動靜,白泓拉拉陳小蕾的手說:“剛纔逗你呢,他纔不會翻你的東西,我估計他這會已經睡着了,你以爲教主的外號是假的呀,他很能睡的。“
陳小蕾坐了起來,悄悄對白泓說:“你記得不,醫院的那個護士小紅姐姐告訴過咱倆,說林妹妹睡覺的時候像死豬一樣,跺腳都叫不醒。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泓搖搖頭:“不是那樣吧。他在學校經常睡覺呀,我每次一叫就醒了。“
陳小蕾把白泓拉坐了起來,向自己房間的方向努了努嘴:“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白泓沒什麼睡意,覺得去戲耍林紫紋一番也不錯,兩人躡手躡腳的下地穿上拖鞋,開了門去隔壁看林紫紋。
林紫紋抱奮鬥目標大絨毛狗睡得正香,渾然不知自己正要被兩個女生捉弄。其實他平日在學校時坐着趴着都睡得不深,可以輕易就被叫醒,但每次躺着放鬆下來睡着後,就與爸爸和叔叔們沒什麼差別了。
白泓和陳小蕾倒不知道他這個毛病,兩人悄悄的走到牀前,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音,陳小蕾想起小時候的惡作刷,在寫字檯上找了只毛筆,去搔林紫紋的腳心。
林紫紋整整齊齊的穿着襪子了,陳小蕾搔了半天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白泓拉了拉陳小蕾胳膊,努嘴示意讓她去搔林紫紋的臉,可那林紫紋抱着個大狗擋在臉上十分礙事,陳小蕾的毛筆只能碰到他的額頭,夠不到鼻子和嘴,白泓輕輕用手指去捅林紫紋的胳膊,林紫紋睡得正香,被捅了數下之後一動都沒動。
白泓拉着陳小蕾退到房間門口,壓低聲音說:“他是不是真像小紅姐說的,睡得跟死豬一樣了呀?”
陳小蕾點頭:“可能是吧,我看他不是裝睡,裝睡的人眼珠是要轉地,注意觀察一下就能看出來,剛纔我看了半天,他的眼珠也沒動。”
“那這可是個好機會呀,小蕾你找彩筆出來,咱們給他畫個大花臉吧!”
陳小蕾頓時來了興致,如果林妹妹下午頂着張大花臉去學校,可就有笑話看了,於是又拉着白泓進了房間,在寫字檯下面的櫃子裡找水彩筆。
白泓比劃了個手勢示意讓陳小蕾別把聲音弄大,自己走到牀邊去試探林紫絲紋,任她在林紫紋身上捅捅撓撓,那林紫紋正享受着陳小蕾的牀呢,呼吸均均表情酣然,被她搗亂了也沒有感覺到。
陳小蕾找出了彩筆往白泓手裡遞,白泓卻沒注意到,任陳小蕾用彩筆頂了她兩下也沒反應,陳小蕾心中奇怪,收拾好櫃子裡的東西站起來一看,那白泓正看着平躺在牀上的林紫紋褲子中間微微隆起的地方,兩隻大眼睛了眨也不眨,目不轉睛。
陳小蕾用胳膊肘頂了頂白泓,白泓愣了一下,忽然恍過神來,嘴裡“啊”了半聲連忙用手捂住,拉着陳小蕾迅速退出房間。陳小蕾回頭看看林紫紋還是老樣子沒動,放下心來,故意用手去摸摸白泓的臉,壞笑着說:“剛纔看得真入神呀,心裡想什麼了,老實交代!”
白泓不好意思的說:“我有些好奇,平時男生那裡都像挺空的,也不知道他們把它藏到哪去了。怎麼現在林紫紋那裡就能看出來有東西呢,是不是因爲睡覺的原因?”
陳小蕾笑得上身直顫,扶着白泓的肩膀說:“那個東西是軟的啊,他們不用藏,穿上褲頭就壓得看不出來了。”
白泓有些似懂非懂,不過馬上想到一個問題:“你怎麼知道是軟的,你看過誰的嗎?”
陳小蕾先回頭看了看林紫紋,確定他沒有醒過來偷聽,然後壓低聲音說:“過年的時候看過我小表弟的,兩塊糖就收買他了,這事一直只有我們倆知道,你是第三個。”
白泓忍不住好笑,用胳膊輕撞了陳小蕾一下說:“壞小蕾,你小表弟今天才七歲吧,哪有你這樣做表姐的。”
陳小蕾得意的說:“我還摸了一下呢,很好玩的,那小子還說被我摸得挺舒服。”
白泓撲哧一下笑出了聲:“我看你是女流氓,你表弟也不比你和林紫紋差,他是小小流氓。”
陳小蕾笑着推了她一把,倒沒在意被她叫了一次女流氓,小聲問道:“我怎麼不相信,你從小到大沒見過男生的小雞雞呢?”
白泓啐了一下說:“誰沒見過呀,小孩子不都穿着開檔褲跑來跑去的麼,那麼一點兒個小東西,有什麼好看的。”
陳小蕾對着林紫紋的方向努了努嘴:“你看他那裡,好像不是那麼一點兒個小東西吧。”
白泓又瞅了一眼,點頭說:“我剛纔就在好奇這個呢,怎麼像比平時多了?”
“笨小白,那不是多了,是大了!”陳小蕾糾正白泓的用詞:“男生那裡是可以變大變小的!”
白泓猶豫着說:“可我聽我媽講,男生那裡是可以變軟變硬的啊。”
兩人各執一詞,急診了一會兒也沒得出結論來,最後都把目光放在了林紫紋身上,陳小蕾先忍不住了:“要不咱倆脫了他的褲子看一看吧!”
白泓嚇了一跳,連忙說:“這怎麼行,要是被他發現了可不得了了!”
“沒事,你看他真睡得和死豬一樣呢,咱們悄悄下手,他發現不了的。”陳小蕾有些堅定決心了。
白泓還是不敢:“如果這事傳出去的話,可就麻煩了。”
陳小蕾拍了下白泓的頭,給她打氣加油:“小白,你真是死心眼呀,這事咱們倆不往外說,他自己又不知道,怎麼可能傳出去嘛,你做做準備啊,我先去把門反鎖上。”
陳小蕾家白天不會有人上門,鎖上門只是爲了以防萬一,白泓被好奇心衝昏了頭腦,看看去反鎖外門的陳小蕾,又看看睡得正香的林紫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鎖好門後陳小蕾拉着白泓就往屋裡進,白泓想向後退,腳卻不由自主的跟着陳小蕾,被帶着身子站到了牀邊。
陳小蕾用手指捅了捅林紫紋的腰,又搔了幾下,見林紫紋完全沒有動靜,馬上放下心來,兩人都知道林紫紋平時怕癢,被搔到腰或胳肢窩會笑得跳起來,這時既然沒動,護士小紅姐說的話是肯定沒錯了。
沒人先伸手,兩人互相對望了一下用眼神鼓勵對方,陳小蕾見白泓有些想打退堂鼓,一鼓作氣,伸出手去就要拽林紫紋的腰帶。
白泓連忙拉住陳小蕾,怕她動作過大把林紫紋弄醒,自己輕輕的伸出兩根手指,略一用力挑開了林紫紋腰帶上的卡孔,陳小蕾一豎拇指,白泓明白她是表揚自己瞭解男生的腰帶技術熟練,收回手時用力在她手臂上掐了一下。
陳小蕾拉松林紫紋的腰帶,把褲門的拉鍊輕輕拉到底,露出裡面的白色小三角褲頭,林紫紋的小寶貝正在褲頭裡乖乖的睡覺,還不知道將要被兩上女流氓色襲。
陳小蕾和白泓都覺得自己此時臉頰火燙,心臟也緊張得彷彿要跳出來一樣,白泓見陳小蕾不動,推了推她以示鼓勵。陳小蕾又把小手伸向林紫紋的三角褲頭,拉了兩下沒拉到,再用手去拽上面的鬆緊帶,卻發現那小牛皮筋做的鬆緊帶頑抗着和自己作對,緊繃着不肯被拉開。
這怎麼辦?兩個女孩面面相覷,有些拿不定主意,硬拉的話害怕驚醒林紫紋,可是不把它拉下來,剛纔費了這麼大的勁可就算是白忙了。陳小蕾用眼神詢問白泓,要不要裉下林紫紋穿在外面那礙事的褲子,白泓忙搖搖頭,忽然想到了辦法。
原來林紫紋平時去廁所小便的時候是不拉下褲頭的,而是從側面把小雞雞掏出來直接解決了。那三角褲的兩角沒有鬆緊帶,倒比上面寬鬆得多,白泓伸出手去掀開林紫紋三角褲大腿旁邊的一角,裡面的東西在兩個女生眼中露出了半邊,白泓一緊張連忙放開了手,被小蕾拉起迅速退出房間。
兩人回到客廳裡,陳小蕾撫着快要跳出來的心臟緊張了半天,順過氣來後說:“嚇了我一跳,他那個怎麼是有毛的?”
白泓又氣又笑:“廢話,他可是和我們同歲的,又不是你小表弟,你那裡都長了,他自然也要長的。”
陳小蕾一想也對,穿開檔褲的小孩子們沒有毛,小表弟沒有毛,可不代表林紫紋不僅地有,這麼訓來,既然現在女生們都有了,那班上的男生豈不是也……想到這裡嚇了一跳,男生那裡和自己想像的恐怕是完全兩回事!
白漲猜到了陳小蕾的想法,覺得更好笑了:“想什麼呢?你以前不會是以爲他們都是光禿禿的吧?”
陳小蕾見被白泓猜破了取笑,馬上想到了還擊的辦法:“我在想呀,他的好象差不多和你一樣多呢。”
白泓搗了她一拳:“瞎說!別拿我和他瞎比較,要比和你自己比吧,我看他好象比你稍少一些,也不知道看得對不對。”
陳小蕾不服氣:“我哪有那麼多,咱倆不是差不多麼,憑什麼你們一樣多,他卻比我稍少了些!”
白泓害羞,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扯,回頭去看看林紫紋,林紫紋還抱着那隻大狗,敞着褲子在美美的睡覺,連動都沒動過。
“小白,剛纔褲子可是我給脫下來的,這次該樂了。”陳小蕾慫恿白泓去下手。
白泓想拒絕,卻被陳小蕾推着就向牀走了過去,到牀頭陳小蕾拽着白泓的手就往林紫紋身上伸,緊張得白泓連連點頭,陳小蕾才放手讓她自己去幹。
反正褲子都脫了,東西也看到了一半,白泓橫下心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看個究竟。陳小蕾幫她輕輕的把林紫紋的褲子往一邊拉了拉讓出空位,白泓用兩根手指捏住林紫紋的白三角褲頭寬鬆的地方惟力是慢慢用力,很快林紫紋的就露出了大半邊,的頂端擺脫褲頭時輕輕的往反方向一彈,徹底暴露出來,白泓和陳小蕾連忙收的,把身子緊緊貼着站在一起,捂着嘴不敢出聲。
兩人緊張了一會兒,見林紫紋依舊死豬一樣睡得正香,才把懸着半天的心放了下來,陳小蕾努力把聲音降到最低,貼着白泓的耳朵說:“看看,是我說的對了吧,這東西果然是能變大變小的。”
也不知道林紫紋在做着什麼美夢,那處此時正有些鼓脹,本來就比小孩子大的寶貝又大了不只一圈,白泓知道陳小蕾說的沒錯,嘴裡卻不服軟:“它一定是變硬了,不然剛纔怎麼是彈出來的。”
這個東西夠古怪的呀?陳小蕾和白泓互看了一眼都不作聲了,能大能小,能軟能硬?太不得了了!
陳小蕾忍不住伸出手去,白泓忙問:“你幹什麼?!”
陳小蕾目不轉睛的盯着林紫紋的小東西,邊伸手邊說:“我怎麼不相信是硬的呢,我要摸摸!”
白泓有些怕她驚醒林紫紋,卻沒攔她,自己心底裡也想摸摸看是不是像陳小蕾說的那樣挺好玩的。
林紫紋的小正半仰着歪在一邊,下面的兩隻袋袋中的一隻被褲頭遮住半邊,陳小蕾先早出一隻食指去碰了那寶貝一下,把那隻食指縮回來握了握拳頭,又伸出去捅了兩捅。
白泓在旁邊兩手把着陳小蕾的胳膊,緊張得頭都要暈了。陳小蕾壯起膽子,一隻手捏着林紫紋的袋袋,另一隻手把蓋着袋袋半邊的褲頭拉到一邊,總算讓小東西完全暴露了出來。
白泓有些不好意思看了,把頭歪在一邊,催促陳小蕾說:“你快摸摸吧,知道到底硬不硬就行了。”
陳小蕾用胳膊拐了她一下:“你轉什麼頭呀,我要摸了,你也看着點。”
白泓轉過頭來,陳小蕾又伸出色手,先用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皺了皺眉頭,又添上中指用三根手指輕輕拽了兩下,搖頭道:“奇怪了,還真有些硬呀,難道這裡面有骨頭?”
“有骨頭?”不能吧?我看電視裡說,人體一共有二百零六塊骨頭,沒說男人比女人多啊?“
“那它怎麼會是硬的呢?“陳小蕾不解的問白泓。”你也摸摸看!“
白泓搖頭不肯,陳小蕾馬上不幹了:“不行,你必須摸,要是光我自己摸了,你以後把這事說出去,我可就慘了!“
有的人下手了總要拖着個伴,白泓知道自己要是不摸,陳小蕾肯定不同意,看來不摸不行了。
林紫紋此時睡得正香,陳小蕾的牀與他這些年來睡慣了的火炕完人兩樣滋味,那迷人的味道更是令他愜意舒服。身邊兩個女孩正把他當玩具一樣的研究,他卻全然不知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