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兩套商品房都被楊家衆人住着,而崔賢家中亦是有着李政文和崔永貞夫婦,現在把人拉到哪去倒是成了問題。
想到拉她去開房,崔賢就有些不好意思,結果問了附近三四家酒店今天都是房滿了。
國慶放假,鵬大倒也不會清空寢室,葛井秋幾人今晚去田圈圈家,他有意將她送回女寢,但在她兜裡摸了一圈卻是沒有鑰匙。
害的司機小王都忍不住道,“要不你們去我家吧,我家裡沒人,我晚上可以到朋友家裡住一宿。要不你看現在酒店都滿房的,其他區太遠了,說不定也沒空房了。”
現在仍舊有着外地遊客往鵬城趕來,拖家帶口的住宿,又因本是十一長假,遊客數量大增,有限的酒店賓館內確實再難找到空房。
“去鵬大。”
最終,車子仍舊駛進了鵬大校門,因爲十一假期學校里人少,寢室裡人更少,尤其男生寢室就更更少了。
這個時間就算仍舊在鵬城住校的,一般也都帶着女朋友在外吃飯聚會看電影,以至於崔賢揹着衛笙在男生寢室樓下下車的時候,園區裡空蕩蕩的,仰頭只能看到零散三五盞燈亮着,小王將一件毯子披在崔賢身後把衛笙給罩住了,而後他就揹着她一路進了寢室大樓。
衛笙敢保證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踏入男生寢室,但令人惋惜的是她此刻酩酊大醉根本沒有一窺究竟的機會。
也沒發生傳說中男生光着身子滿宿舍樓奔跑的情景,主要還要歸功於現在寢室樓內人煙稀少。
直到進了403寢室,崔賢將人又推又舉地擱在了自己的牀鋪上,因爲寢室只有四張牀鋪,都是上鋪,下方是學習桌和生活區,以至於擡舉一個酩酊大醉的人上牀是一件頗爲困難的事情。
等到崔賢滿身大汗進了洗漱間洗澡,再出來的時候只見衛笙半個身子已經幾乎栽歪在了牀外。
他蹬蹬蹬爬上牀去將人放在裡面躺好,而後將擦頭毛巾搭在頭頂欄杆,就躺在外側笑吟吟地注視着她張嘴酣睡地模樣,窗外月色濃濃,偶有衝鳥輕鳴催人睡意,他亦是漸漸闔上眼眸進入夢鄉。
直到不知過了多久,他悶哼一聲睜開眼時不禁彎了腰,他是被衛笙擡起膝蓋撞醒的,這一下力道不輕堪稱令人眼角發酸,然後她又吭吭唧唧地用膝蓋在那劃了幾下,整個人貼了上來,緊緊將他抱住,那呼着熱氣的脣瓣就在他脖間擦磨,一條蹆舉起跨着他的腰。
夜深春宵時。
爲了驗證衛笙是不是有意的,他不禁伸手朝下就就探了去,順着後腰將她那小褲往下一扯,卡在蹆上人還睡語呢喃。
他不禁面露疑惑,再次爲了驗證是否睡醒着有意挑起戰火,直將劍鋒就抵了去。
她仍舊抱着他鼾聲均勻滿嘴酒氣,絲毫不知有人爲了更加貼合的做法將她的一條腿正高高地舉起,磨刀霍霍向了牛羊。
“嗯~”在他呼吸愈發沉重,她喉嚨間曲調婉轉令人慾罷不能。
——
清晨的走廊裡顯得十分熱鬧,鍋碗瓢盆叮噹作響,有人光着腳在寢室裡奔跑來回,笑鬧不斷,還有那水龍頭嘩啦啦地作響聲。
衛笙睜開眼時渾身痠疼如同散了架般,她閉着眼睛使勁地在牀上伸了個懶腰,好似如此能夠舒展筋骨一般,她想起昨天在酒局上喝多了,好像還做了個夢,夢裡跟崔賢輾轉纏綿甚是激烈,比前面那兩三次簡直是激烈萬分。
夢裡喘息交織嘶吼摻半,一夜狂情。
她睜開粗略掃了一眼,原來是在寢室,隨即又用手揉了揉臉,翻身下牀,眼睛被眼屎遮着,像是哭過凝結的不明物,但衛笙猜測應該是酒精刺激的分泌物,以至於此刻睡眼惺忪又有分泌物遮擋,看東西模模糊糊的。
她胡亂拿起欄杆上搭着的衣服套在身上,下身還穿着昨天那條裙子,顯然是葛井秋等人給她帶回來的卻並未給她安置妥當。
男生寢室和女生寢室的裝潢是一模一樣的,假期到來,寢室衆人都將東西收拾好裝箱,帶走的帶走,不帶走的扔進櫃子裡,寢室打掃得乾乾淨淨,只乍一看,衛笙還真沒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她走到到洗手間門口拉了拉門,兩腿不禁發軟感到些異樣,莫不是春夢做的身體上起了反應,想到這衛笙就滿是不好意思,晃了晃腦袋,發現門沒拉開,側耳去聽,裡面有水流的嘩嘩聲,看來是室友在裡面洗澡。
衛笙的手脫離洗手間門的時候,洗手間裡的水流猛地停止了。
她已經拉開寢室大門打算去樓層公衆的洗手間,然而拉開門,一道赤條條地身影就猛地從面前跑過,手裡還舉着一張碟片‘嬌笑’洋溢道,“我先拿走了啊!******的可不好找,回頭拿白石瞳的跟你換!”
身後一男生穿着褲衩哭怒嘶吼,“誰TM跟你換九十年代過氣女優!還我******!裡面還帶豔技獎頒獎典禮了!”
衛笙擦了擦眼睛,一下子認出後面從眼前跑過的男生放假以前還替鵬大拿下個什麼牛人獎,頭像畫報在還貼在獲獎榮譽專欄最新的一欄裡,兩人從眼前跑過根本沒有注意到腳還沒邁進走廊的她,衛笙猛地一把關上房門,轉頭再次打量寢室。
而洗手間門此刻開啓,崔賢披着浴巾一邊擦拭着頭髮,“你沒出去吧?”
衛笙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蹦出一個字來。
——
清晨,楊立平指着電視中說道,“那是衛笙?”
正在忙碌早餐的楊立春和準備茶葉的衛解放都是紛紛走到電視機前一探究竟。
而崔家。
李政文泡茶。
崔永貞將電視調到鵬程早報,新聞畫面頓時令她一愣,念道,“被傳擊敗亞洲一線賽車手的鵬大學生昨夜首次露面,直擊負面評論家惡毒嘴臉譁衆取……寵?衛笙?”她瞪大眼眸。
李政文猛地將一口水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