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則是很光棍,道:“怕什麼,反正我們沒發生關係,說出去又能怎麼樣,不就是兩人摟抱着睡了幾次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已,什麼都沒幹,我們是清白的。”
王昊很厚臉皮,故意在孤男寡女四個字上加重了聲音,語氣十分誇張。
不好意思,今天的紈絝大少我當定了,小美人,我勸你還是乖乖從了吧。
王日天心中很興奮,很暢快。他有這麼好的身份,不利用一下用來調戲小奶牛豈不浪費。
女人,你只能屬於我。
如今的王昊就是這麼一種跋扈狀態,逼氣縱橫,態度囂張,感覺自己牛逼壞了,就差沒衝出天際了。
他都恨不得大吼兩句:我要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這衆生都明白我意,要那諸佛都煙消雲散。
痛痛快快裝個逼,體驗一把紈絝大少的感覺,賊特麼爽快。
尤其是看到小奶牛柔柔弱弱屈服的樣子,更是有一種征服的快感。
痛快,我就是你心目中的,霸、道、總、裁!
呃……
好像哪裡有點不對。
貌似他的本意是做紈絝大少來着。
紈絝大少和霸道總裁聽起來感覺似乎一樣,但實際上有本質的區別。待遇差太遠了,沒法比較。
前者人浪吊也浪,修煉的是御女心經,追求的是陰陽相濟。說不準哪天就能御女三千白日飛昇。而後者就不一樣了,很是苦逼,管你是弱水三千還是後宮三千,都特麼只能選一個。
不過……
看着小白花驚異的表情,他忽然覺得暫時僞裝一下霸道總裁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此刻,他趁着少女失神大佔便宜,那一對大白兔很有彈性,雖然只是蹭一蹭,也足以讓他這個三月不知肉味的人激動的不行了。
半晌過去,小奶牛還在發愣。
王昊心中發出一陣哂笑,看來對方已經完全被他“邪魅”的氣息迷倒了。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霸道”的氣息,讓少女無法自拔。
呵,女人。
我王日天早已看穿一切。
我如此狷狂邪魅,年少多金又癡情,還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冷傲氣質,你一個單純嬌弱的少女如何抵擋,只能雌伏在我的胯下。
女人,過來。
讓本少霸佔你的美。
王昊在心中爲小白花寫好了接下來的劇本。少女無法抵抗他的霸道,只能順從。
一度春風之後,小白花成功懷上他的孩子。
三到五年過去,小白花將孩子撫養大,當然,肯定是個男孩,至於爲什麼……天才萌寶腹黑娘,這種事需要解釋嗎。
然後萌寶出場,與他這個冷麪大少鬥智鬥勇,結果當然是他吃虧,發現小男孩不凡。最重要的是與他相貌很相似,然後順理成章的發現這是自己的孩子。
至於小白花,嗯,或許到那個時候小白花就不是小白花了,她會因爲被霸佔之後身心蛻變,變得腹黑起來。
不過,這不要緊。
娃都有了,人還想走?
然後接下來就會有另外一句邪氣凜然的話,將年輕的女孩徹底佔有。
女人,你是我的。
雖然這個劇本爛俗了點,套路了點,但,王昊覺得還不錯,因爲這對他很明顯有利,所以,他決定嘗試一下。
萌寶,嗯……他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但小白花他是一定要霸佔下來的。
爲啥?
我王日天就是如此霸道,需要理由嗎。
於是,王日天繼續維持自己冷傲而又霸道的形象,道:“今天心情不好,出去陪我喝點酒。”
王昊深諳套路,懂得創造啪啪的契機,他以“霸道總裁式”的命令語氣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靜等小白花配合。
“你心情不好?”
“嗯。”
“想去喝酒?”
“對。”
小白花很是詫異,不知道少年又抽了哪根筋,沒頭沒腦的突然心情不好。
不過,她想了想還是決定答應,因爲她想與對方做個交易。將他們之間的那件事抹去。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得保證以後不再提那件事。”小白花說道。
“好。”王昊答應的很痛快。
“那好,我可以陪你喝一點,不過,只能一點……”少女強調,她能陪他喝一點酒,不能太多。
王昊心中發笑,一點,好啊,跟我走之後我就讓你知道一點有時候也很多。
少女順從了,沒能抵禦住來自霸道總裁撒下的誘餌。
王昊煞有其事在心中感慨,女人吶,就是經不住男人霸道的魅力。
第一次對小白花施展霸道攻勢是什麼時候來着,當時效果就……
嗯,上次似乎沒見效。
不過不要緊,上次的太久遠,不算,當時可能是因爲他還沒開啓霸道總裁的專屬王八之氣,所以面對小白花的時候氣場有點不足,有些失誤。
但這一次明顯不同啊,效果已經展現出來了。
小白花傻乎乎的上當了,只要他將其灌醉,然後一起進入小黑屋……
結果定然妙不可言。
進行一次深入淺出的交流,事後將一切都推給醉酒。
這計劃簡直完美。
“慢着!”突地,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
漢青長老回來了,這個護犢子的老人踱步,緩緩而來,像是一頭老狻猊,威壓極重。
王昊身體一僵,心中一萬頭野馬奔騰而過。
麻蛋,這老傢伙怎麼過來了,不是說老傢伙輕易不出來見人嗎。
王昊不淡定了,他正誘拐少女呢,居然被人家師父發現了。這特麼還讓不讓人玩了。
要是對方看穿了他的伎倆,非要拾掇他一頓他可怎麼辦。
他記得對方的靈具是一種叫做九黎壺的寶物,據說能收納百物,鍊金熔石,威力十分駭人,就算是天階寶骨投進去,也要被煉成灰。
那玩意太可怕,而以老傢伙將小白花當成親身女兒對待的程度來看,對方含怒之下將他收入九黎壺的可能性極大。
雖然不會將他滅殺,但肯定會使勁教訓他一番,讓他遭罪受苦。
那是執法堂長老,權柄很重,而且一向又以鐵面無私著稱,在聖教中風評很好。這樣一位長老教訓了他,恐怕誰也不會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