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乘風利用網絡轉完帳以後,覺得心癢難耐,他恨不得立即試驗一下特殊戒指的威力。提供最好的體驗
看着揹包欄裡滿滿當當的戒指,柳乘風興奮的笑了笑才決定付諸行動。先拿出一個隱身戒指戴在手指上,柳乘風試着感覺了一下,似乎沒什麼變化。
想了想,他又轉動一下傳送戒指,同時嘴裡還唸唸有詞:島國、東京傳送
下一刻,柳乘風的身體直接消失在底倉。而底倉實在是太黑,根本就沒人注意柳乘風已經消失了。否則的話,柳乘風也不敢這麼放心就傳送出去。
不多時,柳乘風已經出現在東京的大街上了。華夏此刻的時間是凌晨一點鐘左右,東京則是兩點鐘左右,兩者相差了一個小時。不過雖然夜已深,東京的街頭依然熱鬧非凡,不少行人從容不迫的行走在大街上。
柳乘風戴着隱身戒指,他左看右看,想看看究竟有沒有人注意自己可是他故意在幾個島國人面前晃悠幾圈,人家卻連眼皮都不擡一下。也就是說,隱身戒指的效果已經顯而易見。
柳乘風搓着自己的雙手猥瑣的笑了笑,才摘掉右手上的傳送戒指,繼而換上一枚麻痹戒指。
如果用麻痹戒指揍人,不知道會不會有麻痹效果呢
旁若無人的走在大街上,目光始終在路人的面孔上掃視着。他決定,看誰不爽就給誰來一巴掌。就在柳乘風觀察路人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啊呀麥嗲”
這個聲音是從旁邊的巷子裡傳出來的,柳乘風勾着身子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接着他看到一輛車正在輕微的抖動着。仔細看了看,毫無疑問,這是在玩車震。
尼瑪。好歹是政治、經濟、文化的交流中心,在街頭竟然出現這麼傷風敗俗的一幕,簡直是把東京的臉都丟盡了。作爲一名極富正義感的良好青年,柳乘風昂首闊步、滿面正經的向汽車走了過去。
當他走到汽車旁邊時,忽然彎下腰探頭向裡面看去。
透過車窗,他看到一名非常成熟的少婦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雖然天氣嚴寒。可是少婦卻是袒胸露ru、香肩幾乎有大半露在外面。其中一個ru房上搭着一隻手在賣力搓弄着,順着另一隻手望去,發現正貼着少婦的大腿內側,正在勻速、快速的保持一個頻率蠕動着。
而那個誘人的聲音,正是從成熟的少婦口中發出。
看着對方那張櫻桃小口,以及異常成熟的身段,柳乘風真想拍拍那名猥瑣的男子,讓他把位置讓給自己。
“真尼瑪不知羞恥,月黑風高之下。腫麼能這麼幹呢呃,我看看這波是不是假的”柳乘風帶着yd的笑容,伸出手透過窗戶,直接按在成熟少婦的另一個ru房上。
嗯,還是溫的,而且軟軟的,非常細膩,摸起來手感相當不錯。
忽然間。坐在駕駛位置上的這名猥瑣男,竟然冒出一句華夏語:“嘿。太特麼爽了。我實在是太特麼偉大了,太特麼給咱華夏人長臉了。這一出門,就把島國的女人給幹了,華夏就應該多點像我這種人才”
柳乘風差點嘔吐了,這哥們也太自戀了吧不過想想對方是華夏人,柳乘風在心裡安慰自己。這是自信,自信是每個華夏人必備的修養和素質。
既然都是老鄉,柳乘風也不願意打攪別人的好事兒,於是他極不輕易的縮回自己的手,準備轉身離開。
可就在這時。那名成熟的少婦用滿是驚恐的眼神兒望着柳乘風,並出言詢問:“ki咪哇大雷”
“呃”柳乘風如遭雷擊,自己不是在隱身狀態之下嗎難道少婦能看到自己想了想,他緩緩的伸出一隻手,並在此按在對方的酥胸上。少婦的目光,也隨着柳乘風的手,緩緩落在自己的胸口。
場面在這一刻彷佛靜止了一般,柳乘風的神情有點呆滯,而且極其不自然。少婦滿面驚恐,而且有點難爲情。至於那名華夏的仁兄,停止了手中的動作,用疑惑不解的神情望着身旁的少婦,然後憋出一句柳乘風聽不懂的話。
那少婦呆滯幾秒鐘過後,終於扭頭對身邊的男子連說帶比劃,而且不時指向柳乘風。
柳乘風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貌似自己被發現了這時他開始回憶隱身戒指的定義了,不過他許久沒接觸過這類特殊戒指了,竟然只知道隱身戒指是隱身用的,至於有什麼限制他就忘記了。
左思右想,他終於從記憶深處拾起那段記憶。
隱身戒指:使用者無論是行走、奔跑都處於隱身狀態,除了你的攻擊對象能看到你,其他怪物都看不到你。但是有一些特殊怪物、boos能識破隱身效果。
現在看來,這名少婦要麼是那些特殊怪物,要麼就是受到自己的攻擊,才能識破自己的隱身效果。可是,這名少婦除了貌美,似乎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地方,硬要說她的不同之處,柳乘風只能用胸大、屁股大來形容她了。
再者,自己似乎沒有要攻擊少婦的意思,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當他看到少婦的名字是紅sè的時候,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摸對方一把,就被系統判定爲攻擊對象,這才讓對方發現自己。如此一來,隱身戒指的功能,除了逃命的話在其他方面可以說是雞肋。
“嗦銳”柳乘風露出歉意的笑容,最後灰溜溜的轉身離開了。
可是,柳乘風才走了幾步,就發現有四五名島國人,面帶煞氣的向那輛汽車走去。
柳乘風駐足觀看,發現那名華夏的仁兄正驚慌失措的關閉車門,緊接着發動汽車,看樣子是準備逃跑。
看到汽車有逃跑的趨勢,這幾名島國人忙往旁邊扇區,同時用物體去撞擊汽車的玻璃。只聽嘩啦一聲,汽車玻璃應聲而破。
接下來,尖叫聲和怒罵聲不斷。
當然,柳乘風其實是聽不懂的。可是從肢體語言判斷,島國一羣人應該是在對華夏仁兄進行語言攻擊,說不定下一刻就會進行肢體攻擊。
有首歌唱的好,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
唉異國他鄉,柳乘風當然是站在本國人士這邊,兩人畢竟是老鄉。在他國遇到,也算是緣分。
產生這種心理以後,柳乘風摩拳擦掌,隨後直接向最近一名島國男子發起攻擊。
柳乘風的攻擊力道並不大,毫不誇張的說他只使出一成力道。可即使如此,這名普通的島國人也差點被秒殺了,而且還伴隨着麻痹效果。因爲,柳乘風能輕易看出對方的皮膚呈現出一片灰sè。
眼看着對方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樣子,柳乘風縮回自己的手,在心裡暗想:自己是不是太大力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當場石化。這究竟是個神馬情況爲什麼有人不明不白的就倒在了地上而且看那奄奄一息的樣子,也不像是裝的。如果不立即送去醫院,很可能馬上就掛掉了。
柳乘風猜測,這其中一名男子,肯定是那名少婦的老婆。而另外幾名男子,則是找來的幫手。
那名男子可能連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都不管了,直接帶着自己找來的幫手走掉了,估計是去醫院了吧
柳乘風無奈的聳聳肩,現在的普通人真不經打啊,自己只不過使出一成力道,就讓普通人差點掛掉,太沒意思了。這時他情不自禁的想起一句話:高手寂寞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那名華夏的同仁與成熟的少婦驚魂未定,當他們確信那幾名島國男子走掉以後,終於鬆了一口氣。
柳乘風處於隱身狀態之中,默默注視着車裡的一舉一動。同時還在心裡吶喊道:“哥們,弄她啊,這麼大個超級高手幫忙放哨,沒問題”
兩人似乎有某種聯繫般,那華夏的仁兄果然伸出手,放在少婦的腰肢上。少婦微微閃躲,顯得有點抗拒。出了中間那個小插曲,少婦顯然沒有這種心思了。
然而華夏仁兄也是有血xing的,見少婦拒絕,竟然在對方耳旁說了些什麼,緊接着又開始動手動腳。
少婦雖有拒絕,不過拒絕的不是那麼明顯。
就在兩人辦該辦的事兒時,又一羣男子衝了過來。這次來人,顯然比上一批的素質要高,他們穿着統一的黑sè服裝,而且有人還拿着棍棒等武器。遠遠看去,大約有十多個人。
車裡的兩人嚇的魂飛魄散,立即停止了手中的活計。
柳乘風眼見這麼多人,華夏的仁兄肯定不敵。於是他快速奔跑着離開巷子,隨後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取下隱身戒指,換上一枚護身戒指,這才大搖大擺的重新回到巷子。
回到巷子的柳乘風揪住一個人就是一耳光,而對方受到攻擊以後,皮膚立即呈現出一片灰sè,顯然是被麻痹住了。
聽到響聲,那些黑衣大漢立即轉過身,瞪着柳乘風。
柳乘風甚至能感覺這些人的目光能夠吃人,好在柳乘風也不是一般人,於是他一一瞪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