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帥窩在地上大喊大叫。
教官雙目一閃,出手果斷麻利,作爲一個軍人,他自然能夠看出蘇啓手中的分量。
剛剛所有發生的事情他是看在眼裡的,軍人和文人不一樣,他們身上有血性,這麼多人圍着蘇啓一個人準備動手,他看着就來脾氣。
不過面前有這麼多學生,他也不好講什麼,說了一句“你們這麼多人圍着一個人是有點過分了。”
之後便不再搭理。
康帥這些所謂的隊友,其實也只是過來湊熱鬧的,自知理虧,也怕鬧到學校去,檔案上若是有個污點,確實有點得不償失。
蘇啓看他們沒人講話,瞟了一眼喬思思的背影,打了個冷顫,又坨着個背,繼續向前,小碎步走的飛快。
喬思思他們隊伍裡所有人盯着蘇啓,雖然他們不知道背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可這會蘇啓很從容的走開就說明沒事了。
望着駝背的蘇啓,喬思思腦海中不停的用靈魂歌手的背影和蘇啓重疊,試圖找出他就是靈魂歌手的任何可能。
一臉的複雜。
很快,康帥很是狼狽的被人架着去了醫務室,脫臼並不是什麼大問題,在醫務室淒厲的大喊了一聲後手腕復位了,但他對蘇啓的恨已經到達了頂峰。
他並不是什麼很有骨氣的人,如果蘇啓拖着他去廁所邊上打一頓,絕對屁事都沒有,搞不好叫你爺爺都沒事。
要命的是當着那麼多人揍了自己,還是在喬思思的跟前。這就讓他的自尊心嚴重受到了打擊,這個恨,記住了!
蘇啓回了風情街後,坐在辦公室裡,望着操場上正在正步走的喬思思一陣惆悵。
要是自己靈魂歌手的身份被這小妮子給曝光了,那他的生活將永無寧日,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最後只能祈禱上天不要再讓自己遇到喬思思。
中海大學上萬師生,常年遇不到一個人很正常。
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後,喬思思是不敢去游泳館了,下了軍訓後,趕緊去洗了個澡,穿着短衣短褲躺在牀上,望着天花板發愣。
“他會是靈魂歌手嗎?真討厭,昨天游泳館我還沒有謝謝你呢!”
“嗯,我得找個機會謝謝你,雖然你走路很醜,唱歌非常的難聽,但是你飛機頭還是挺可愛的。”
正嘀咕着,其他幾個室友也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叫祝子婷的女孩跟喬思思關係比較好,兩個人都是溫省人,雖然認識還不到一兩天,但一下子就成了無話不談的閨蜜。
女人是感性生物,一言不合成閨蜜,只要聊的開心,什麼都好說。
祝子婷走了過來“嘖嘖嘖,思思,你這身材,我看着都得噴血。”
喬思思臉微紅“婷姐,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本來就是啊,你看你這屁股……嘖嘖嘖”說着掐了下喬思思的屁股。
喬思思趕緊躲開“婷姐,你真討厭!”
祝子婷喝了口水,變得有些神秘“思思,我跟你講,今天我聽說了我們學校有一個風雲人物!很牛的一個學長。”
“誰啊?”
“好像叫什麼麻袋哥的,他們說這個麻袋哥以前一天可以賺幾麻袋的錢,開奶茶店的!中海大學果然是人才濟濟啊!”祝子婷感慨道。
喬思思躺牀上呼了口氣“賺錢有什麼了不起的,我還是喜歡唱歌的。”
“呦,還想着靈魂歌手啊?不實際的,思思,你這是病,得治,你看你這身材,你這長相,大學期間肯定得迷死不少學長,別吊在一顆看不到的樹上。”
“不說這個了,婷姐,你打算進什麼協會啊,我聽說中海大學的學生會和社團都好難進。”喬思思道。
祝子婷說“這個啊,還沒有想好,不過我還是比較傾向於去創業協會,我想賺錢,呵呵。”
其實喬思思也很想去鍛鍊一下自己,不過一想起那個噁心的康帥,她就覺得噁心,只能嘆了一口氣。
祝子婷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對了,思思,要不你跟着我一起去參加一個學長組織的老鄉會吧。”
“什麼老鄉會?”
“我們湖東的啊,大三的一個學長組織的,好像有很多人都會過去。”祝子婷說“反正這軍訓也無聊,晚上去放鬆一下也可以。”
喬思思答應着“哦,那好吧,我反正也沒事,去蹭吃蹭喝也是可以的,嘻嘻。”
……
“湖東省老鄉會?這啥東東?”
別墅內,蘇啓拿着一張請帖,疑惑叢生,在中海大學上學三年,他還真沒有聽說過學校裡還有這麼一個組織。
在聽了胖子解說了後,蘇啓恍然大悟。
這肯定又是哪幾個人想泡妞裝逼了,弄出來的玩意兒。
胖子見他不願意,開口“我說你得給我面子哈,這個可是我一個鐵哥們向我要求的,他說湖東省老鄉會,如果缺了你麻袋哥這號人物,要失色不少,所以你得給我面子過去。”
蘇啓白了他一眼“這麼快就學會出賣兄弟我了?”
“不是,蘇啓我怎麼覺得你跟個娘們一樣,去不去,一句話,別墨跡,我好回人家!”胖子不耐煩。
“如果我說不去呢?你看我這整天忙的……”
“你忙個飛機,就你最閒!”胖子鄙視。
蘇啓投降“算了,算了,給你一個面子吧,”
“陳亮會不會過去?”
“當然會去,就今天晚上六點外面明城大酒店。”胖子甩了這麼一句話走了出去。
蘇啓滿腹埋怨“脾氣這麼大幹嘛……”
下午五點多的時候,陳亮過來了滴滴團隊這邊,叫上了蘇啓一起出門。
同時出門的還有少話的彭軍山。
陳亮和他也有一段時間沒見面了,整天在啓程地產那邊忙活,彭軍山也是個很不稱職的保鏢。一看蘇啓閒的蛋疼,他感覺更加蛋疼,於是也整天混在拳館裡好不自在。
二人邊走邊聊着,完全沒有蘇啓什麼事。
一臉無語的蘇啓跟在他們後面,相反別人看上去他像個跟班,完全多餘的。
一直到了明城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