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這邊。
這個不大的小鎮上。
百年前,這裡曾經是個荒蕪熱帶雨林之地,後來發現了鑽石礦,殖民者很快霸佔了地方,從各地招攬過來了當地民工進行開採。
再後來這裡長達五六年未出礦,殖民者放棄了這裡。
兜兜轉轉這個礦換了無數個主人,都丟了一筆投資後不得其果。
慢慢的,這些工人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未曾離開,就這樣形成了小鎮。
不過由於沒有鑽石,所以這裡的小鎮生活算是比較安寧。
但現在,這裡又不安寧了,因爲出現了大量的鑽石,吸引了無數有歪心思的人前往這裡。
蘇啓的決策是正確的,如果不是因爲孤狼團隊的話,這裡早就已經失控。
圖紙已經過來了,建造各種設施迫在眉睫,圖紙一到,趙世雄馬上就組織開工。
現在探測出來的結果是,礦山一百畝範圍之內,都存在着鑽石,也就是這一百畝的土地之下,蘊涵了超過全世界百分之三十的鑽石礦。
圖紙的構造十分宏達,沿着鑽石礦樹了個圍牆,而且圍牆下面是地下工程,一旦哪裡出現了問題,礦山的安保可以在地下第一時間無阻攔的趕到。
而且地下通道配套齊全,五系發達,可以同往小鎮的每個角落。
趙世雄這時候跟王世豪兩個人站在了工地廢墟上。
王世豪望着共鳴不止的工地,感慨了一句“非洲真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可以爲所欲爲。”
“我現在他媽感覺像是古代的王,正在這裡打造自己城池。”
趙世雄滿臉的鬍鬚又出來了,高強度的工作下,讓他身上有了那麼一絲滄桑的味道。
他也笑了下說:“什麼都好,就是這裡的妞我有點下不了手。”
“不然我可以左擁右抱,充分的享受自己的美妙人生。”
王世豪見鬼了一樣的望着他:“兄弟,不管你有多麼難忍受。”
“一定要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這邊的艾滋是一種常態,而且覺得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你是我們這邊的負責人,萬一惹上了這玩意兒,不但我們損失慘重。”
“只怕國內你老爸也絕對放過我們。”
趙世雄聽到了這話後,神情一震,然後十分凝重而懷疑的望着他:“王哥,你剛說什麼,我老爸會管我的死活?”
自己自從來了非洲後,最先開始他還有事沒事的給自己老爸打個電話,想着緩和一下父子兩個的關係。
但每次都被他老爸一頓臭叼,說已經斷絕關係了,就不要再來煩人。
到了最後甚至於乾脆電話都不接,這讓他感覺非常的絕望。
現在好了,王世豪突然這麼一說,讓他腦海裡的那個疑惑頓時升起。
死死的盯着王世豪。
王世豪愣了下,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開口說:“你這眼神看着我幹嘛。”
“我跟你老爸又沒聯繫過,壓根面都沒有見過。”
“我話並沒有說錯,現在你老爸跟你斷絕了父子關係,萬一你在這裡出了什麼時候,哪一天你老爸又良心發現,想你這個兒子了。”
“你說他不找我們麻煩找誰去?”
趙世雄半信半疑的說:“王哥我們是兄弟不!”
王世豪說:“當然!”
“那既然說是兄弟,那你就給我說實話,我老爸跟啓哥是不是有什麼合作。”
“我後來一想,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
王世豪瞪着他:“那我問你一個問題!”
趙世雄道:“什麼問題?”
“你把蘇啓當你兄弟不?”
“那還用說嗎,兩肋插刀都行!”
“那既然把人家當兄弟,你還懷疑人家,良心不會痛嗎?”
“我真爲蘇啓痛心疾首,你趙家拋棄了你,他給了你一個方向,你這倒好,竟然還懷疑起人家,這個世界還有王法嗎?”
“還有人管管事兒嗎!”
王世豪一臉正色的數落了起來。
趙世雄趕緊陪笑:“沒沒沒,王哥,彆氣着自己身體了。”
“呵呵,我就這麼隨意的一說嘛。”
王世豪白了他一眼:“以後都別再有這心思了,也別再提這事情了,不然傳到了蘇啓的耳朵裡,鐵不成他會怎麼想。”
“是是是,呵呵,王哥,我絕對不會再想了。”
就在這時,孤狼一臉凝重的從旁邊走了過來。
氣氛一下子凝重了不少。
王世豪望着他說:“唐叔,大穆那邊又有情況了?”
孤狼皺着眉頭說:“有情況,而且情況還比較嚴重。”
“我從道上得到的消息,大穆家族的人已經找了一些殺手往這邊來。”
“不但如此,大穆家族的人也開始在這個國家層面開始準備資料,反正意思是,我們這裡是他們家族的領地,當初只不過被西方殖民者霸佔了而已。”
“現在他們要求收回自己家族的土地。”
王世豪這時候眉頭緊鎖了起來。
這個大穆家族是這個國家最大的一個家族,在西方殖民者進入這裡之前,他們就是這片土地的王。
後來他們的冷兵器被大炮轟的支離破碎,那時候的王逃離了非洲,跑到了歐洲。
後來戰亂結束後,他們又恬不知恥的跑了回來,各種訴求,說這裡曾經是他們家族的資產,那裡是他們家曾經的土地。
並且還在民衆面前吹牛打屁,說他們當初之所以會逃亡,那是因爲他們去了歐洲那邊尋求幫助去了。
他們曾經的家主也是這片土地的王,八十多歲了,還去跟一個二十歲的模特S牀。
或許是太激動,在關鍵衝鋒的時候,一個激動,竟然氣絕身亡了。
回國後,他們竟然說是因爲找救援,所以遭到了暗殺。
還把他給形容的各種爲民,各種大義,各種不屈不撓。
就這樣把民衆忽悠住了,通過民衆的威望,終於迫使了當地政府讓步。
就這樣,拿回了大部分曾經王室的資產,並且通過這些資產收買了太多太多的當地官員。
大穆家族雖然已經沒有以前那種當地的權勢,但他們已經滲透入了整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