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大穆家族的合作很深!”另外一個人補充。
馬上又有一個人開口:“在埃塞國有很多人都要看他臉色!”
“對,那天我還看到副總T在他面前點頭哈腰!”
“還有還有,這傢伙很色,他老婆有十多個!聽說每天晚上換着來,夜夜新浪!”
“不不不,你這還只是說的跟淺顯!這傢伙還是個肥頭豬兒的人,我曾經看到他一個人吃了一大盆子的實物,知道那盆子有多大嗎!我們喂狼狗的那種盆子!”
有個人一臉悲傷的站起來,義正言辭的說:“夠了!”
所有人一愣,不解的望着他。
這黑人哥們閉着雙眼,無比悲哀的說:“你們看到的都不算什麼!”
“他能吃,好色,這都只是非常膚淺的事情!聽我說!”
“曾經有一次,我特意觀察了他幾天的時間,克里有一個星期沒有上廁所!”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望着他。
蘇啓一頭黑:“兄弟,別告訴我你還偷看過他上廁所。”
這哥們瞠目結舌的望着他:“你怎麼知道?”
“我靠!”蘇啓見鬼一樣的望着他:“你要不要這麼重口味,要偷看也要去偷看你家隔壁的嫂子啊,看一個老男人幹嘛!”
“真他媽丟我們男人的臉!”
“哈哈哈哈!”衆人轟然大笑。
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無比輕鬆下來。
蘇啓也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這羣人恢復了他們平常在軍隊裡的模樣,一起肆意的大笑,一起揹着沉重的包裹槍林彈雨。
這纔是戰友,蘇啓都爲他們這種氣氛所感染。
他要的,就是這樣的團隊!就如同孤狼團隊一樣,堅不可摧!
等到衆人安靜下來後,蘇啓笑着說:“我會給你們豐厚的待遇。”
“你們以後也有機會在華夏生活。”
“不用擔心走在大街上,背後突然一粒子彈穿透你的胸膛。”
“你的家人,也可以在你們休閒的時候,輕鬆無比的走在公園裡散步。”
“你們願意跟我?”
漢姆這時候望着蘇啓,心裡沒有那種先前的憋屈感。
他感覺這是自己見過格局最大的人,而自己在蘇啓面前,也不由自主的,已經摺服在了蘇啓的氣質之下。
這或許就是別人所說的人格魅力吧。
他苦笑着說:“蘇先生,謝謝你們不計較我們的冒犯。”
“如果沒有兄弟們,我可能會跟着你走,因爲我沒有家人。”
“如果兄弟們沒有家人,他們也會跟着你走。”
“但我們不能這麼自私,我們現在還需要回去好好的守護好我們的家人。”
“克里給了我們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這一個星期沒有完成任務的話,我們的家人肯定會遭受到他的毒手,我敢保證,他也會用盡自己一切的手段,來追殺我們。”
“一個星期,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我們還有四天的時間,四天,我們需要重新拿起手裡的武器,去護送我們的家人出國。”
衆人聽到這話後,短暫的興奮如同遭到了一盆冷水,瞬間就熄滅了他們放鬆的心情。
家人,是他們這幾天心頭永遠最沉重的話題。
蘇啓早就預料到了,不當回事的笑了下說:“我既然願意收留你們,那麼就爲你們考慮到了你們的家人。”
“如果你們回頭就這麼走了的話,外面不會有一個人阻攔你們,我也不會插手你們的事,但是你們所要面對的是一片狂風暴雨。”
“如果你們願意跟着我的話,我可以保護好你們的家人,讓你們的家人安全的到達這個小鎮。”
漢姆不解的望着他:“你願意護全我們?又如何護全我們的家人?”
蘇啓點頭:“當然,你們好像忽略了一個事實。”
“埃塞國克里確實可以一手遮天,但是別忘記了,這個國家最大的,還是你們的加利夫總T!”
“而我,已經跟你們的加利夫總T達成了良好的合作關係!”
“你們只需要靜靜地在這裡等待着就行,你們每個人身上的危難,我都會一一的幫你們接觸。”
衆人這時候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變得十分糾結了起來。
他們是克里曾經的手下,一直以來克里就是他們軍營裡的王,誰都不可抗拒!
老實說,什麼總T不總T的,在他們眼裡的威嚴非常的淡漠。
因爲克里不允許自己軍隊裡面有任何加利夫的宣傳,就是怕他們潛移默化,最後不聽自己的調擺。
良久過後,漢姆目中堅定,回頭開口說:“兄弟們,好像我們也並沒有什麼可選擇的餘地。”
“我們可以回頭去保護我們的家人,但到時候克里會說我們是叛軍,到時候我們就算逃脫了埃塞國,但我們依然會被通緝。”
“後面,會不停有人過來殺我們,因爲我們掌握了克里很多暴行的證據!”
蘇啓聽到這裡後目光閃爍了下:“你們有克里的證據?”
漢姆說:“當然!”
“一年前,克里聽說有個村莊有礦,他就讓自己的人過去,但那是一個原始村莊。”
“他們的酋長帶着村民們反抗。”
“克里發動了J隊的人,直接過去屠殺了整個村莊,因爲那裡地處原始森林,而且那個村莊部落的人從來不與外人交流,所以並沒有人知道克里在那裡犯下的罪行。”
“後來查清楚了,那裡根本就沒有礦!他爲了一條假消息,竟然葬送了上百條人命!”
“而且,這些年來,這樣的事情還不止一次!”
蘇啓聽後心裡無比的震撼,感覺像是在聽電視裡的故事一樣。
這個克里竟然殘忍到了這個地步,屠村,這隻有上世紀纔有的事,竟然在現在的 21世紀,還有
人在做!
蘇啓緊皺着眉頭半天后說:“看來這個克里是要儘快解決了。”
“不然他遲早有一天會大面積朝着礦場這邊進攻。”
“而這個人,也是礦場在埃塞國的第一大阻力!”
邊上的人聽着蘇啓嘀咕着,都沉默着沒有說話。
那種胳膊腿與大象腿比肌肉的無奈感在心頭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