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先生,你 直接說,是不是需要我這邊的幫助?”
加利夫現在非常的想要回饋蘇啓,因爲他解決了自己國內最大的政敵。
大穆家族是他最大的對手,現在大穆家族看似非常的龐大,但只有一個克里可以用。
弄掉了克里,那麼大穆家族就不能再算是個事。
來了這裡後,他發現蘇啓又在幫忙他們小鎮的居民,這邊礦場的鑽石他也有所耳聞。
但他並不在乎,他所在乎的是自己在任期間,埃塞國能改變多少。
在國際上的地位提升,下面人民的生活水平提高,這纔是他所關注的。
所以他抓住了蘇啓,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能夠給他們國家帶來很多的新型經濟思維。
只要蘇啓的合法要求,他一律答應。
蘇啓望着他一臉正氣的樣子,這個大雞賊竟然突然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半天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這個,加利夫先生,我怕我的要求會有些過分了”
加利夫一臉正色:“蘇先生,我鄭重的請求你正視一個問題。”
“我們是不可摧的朋友關係,好比高山的石頭,任何事情都無法摧毀我對你的信任。”
“你直接開口吧。”
蘇啓搓了搓手說:“呵呵,聽說貴國一直以來石頭這塊發展的非常不順利?”
“周邊國家都靠着石頭髮大財了,這是問題啊,加利夫先生。”
加利夫的一聽到這問題,臉上馬上愁眉莫展了起來。
說:“這是我非常重視的一個問題,也是我目前最大的困境。”
“我們國家開採出來的石頭,甚至還不夠我們J隊使用,甚至於石頭儲備我們還需要靠別的國家進口。”
“這些該死的,他們顯然已經忘記了,我們都是非洲國家,他們賣給我們的石油,甚至於還要高於出口百分之三十的價格。”
“並且他們還在嘲弄着我們, 說我們挖不出石油,是因爲我們技術落後,貧窮。”
“一言難盡啊,蘇先生。”
加利夫邊說着邊無奈的搖頭,那種無可奈何的氣息,讓人徒生悲涼。
蘇啓望着他這個樣子後更加不好意思說了。
半天才尷尬的說:“要不,我來投資,我們合作開發?”
“當然了,所產的油我們平分?”
這話說出去後,蘇啓的心情變得無比的忐忑起來。
石油對於一個國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米國後世沒事就在非洲充當世界警察 鬧鬧事。
弄來弄去,無非就是爲了石油罷了。
加利夫聽完蘇啓的話後,張大了嘴巴望着他。
蘇啓望着他這表情,心道他孃的要完蛋了。
埃塞國本身就石油緊缺,怎麼可能會把僅有的資源信息讓他參合進來。
但他還是不死心,自己要想進軍歐洲,必須要在這快領域有自己的地位。
硬着頭皮說:“加利夫先生,我知道我的要求非常過分,但這一塊我還是不想放棄。’
“要不這樣,我不要你們的石油資源信息,我自己出資弄一個勘探隊出來。”
“你給我們特列,允許我們在埃塞國內進行勘探,只要是你們已經查出來有石油的地方,我們絕對不會過去。”
‘加利夫先生。。你看。。。”
加利夫原本嘴巴還只是微微張開,在聽蘇啓說了這話後,他最大直接成了一個O形。
表情甚至都有些僵硬了。
蘇啓心中無比操蛋苦澀,強做鎮定的說:“加利夫先生,您說。。。”
“蘇總!”加利夫突然開口,深吸了一口氣,彷彿顯得心情的非常鬱悶。
“你還是沒有把我當朋友,此時此刻,我感覺到你正在排斥我。”
“啊”蘇啓一頭霧水。
加利夫嘆了口氣說:“你能夠過來幫助我們開採石油,這對於我們國家來講,是最大的好事情。”
“你根本就不需要這麼支支吾吾的跟我講,我隨時都歡迎你過來幫助我們。”
“你所講的什麼重新勘探也不用講了 ,我現在就可以直接讓我們的人,把我們所有發現可能有石油的資訊告訴你。”
畫面轉的太快,以至於蘇啓都沒有反應過來,他趕緊說:“加利夫先生,我。。。”
“蘇先生!”加利夫突然站起來:“什麼都不用再說了。”
然後鐵着臉大步離開了他辦公室。
加利夫出來的時候,別人看到他臉色同樣一陣不解。
不曉得怎麼兩個人進去聊了一會後,怎麼加利夫的臉色會這麼難看。
他沒有搭理任何一個人,直接帶着自己的人上車走了。
剛一走,趙世雄他們幾個趕緊走進了辦公室。
趙世雄有些小心的望着蘇啓:“啓哥。。你剛打了加利夫了”
蘇啓一臉無語:“我保證沒打,也保證沒跟他吵架,我話還沒說完,他就莫名其妙的走了。”
王世豪懵逼:“那你們說了什麼?”
蘇啓說:“我說我可以投資他們國家的石油領域,合作開發。”
“沒想到他就這樣直接跑了。”
王世豪深吸了一口氣:“蘇啓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太雞賊了。”
“難怪你之前說如果這邊有其他項目的話,不會再帶我們玩了。”
“石油是什麼東西,那玩意兒抽多少出來就是多少錢,哪個國家不重視,那個國家不是上升到戰略儲備的高度?”
“你這是想要的搶他們國家的財富啊,真不是我說你,原本關係處的好好的。”
“你非得露出你雞賊本性幹嘛,現在好了吧,弄得人也得罪了,搞不好人家以後會提防着我們。”
王世豪不停地數落了起來,他實在想不通蘇啓怎麼會這麼糊塗。
蘇啓欲哭無淚,想解釋剛剛他跟加利夫之間的談話,但又發現自己根本解釋不清楚。
最終說了一句:“算了算了,我也跟你們講不清楚。”
二人看蘇啓一副不願意跟他們廢話的樣子,最終也搖頭嘆息地走出辦公室。
蘇啓抓破了自己的腦袋的,對於加利夫臨走時候的話,左思右想。
想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最後對着窗外嘀咕了一句。
“所以呢?你到底答應還是沒答應?”
“外國人怎麼溝通起來這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