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城城市郊區的一個湖邊。
湖不是很大,估摸着也就華夏湖區的那種水塘大小。
只不過在這種地方的非常的稀缺,所以環繞着這個小湖面,被人建了不少美式鄉村風格的別墅。
以前也是有錢人比價集中的一個地方。
只不過隨着城市的發展,更有錢的社區一個個出現。
有錢人都是玩圈子的,他們都喜歡跟同樣有錢的人住在一起。
加上這邊的位置不怎麼樣,慢慢的,很多人都搬出了這裡。
相反的,這個社區裡面受到了一些華夏富二代留學生的熱捧。
很多人都選擇在了這裡購置房產,或者租借別墅。
小春的房子就在這邊。
貢興邦和曾雲川很快就到達了這地方。
自己是曾雲川的,車子在這個小湖旁邊的別墅裡面繞行。
貢興邦望着外面感慨着說:“不愧爲曾經的富人區,這外面的環境是真不錯。”
“只是可惜了,匯聚了一些富二代。”
曾雲川苦笑着說:“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小春經常帶我來這裡”
“每次在他聚會上,我都感覺自己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也沒少受到別人的白眼。”
“那時候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希望在這裡有一棟別墅。”
“因爲這也意味着我生活在了這個圈子裡面,能夠擡頭看人。”
貢興邦笑着打斷說:“兄弟,現在別說是在這裡買一套別墅。”
“你把這個片區全部買下的資格都有,這叫昔日你高我一頭看人,今日我讓你高攀不起。”
曾雲川笑着說:“邦哥,說到底我還是萬幸自己遇到了你。”
‘沒有你的話,我有可能正在朝着蘇總那一團烈火猛撲。”
“最終的結果就是被那一團烈火給燃燒殆盡。”
“你拉了我一把,把我給拉了回來,纔有了今天。”
貢興邦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說:“一個人一生當中,總會出現幾個貴人。”
“這幾個貴人總會把機會帶到你身邊來,很多人麻木,看不清這是自己騰飛的機會”
‘所以錯過了,錯過了後,就一輩子碌碌無爲。”
“但聰明的人抓住了,也不需要抓住所有的機會,僅僅只需要一次,便可一飛中天。”
“雲川,說到底,你能夠有今天,還是你自己的造化。”
車子這時候停在其中的一棟別墅當中。
從外面就感覺到了裡面的各種歡聲笑語。
別墅不是很大,在這個片區裡面勉強算的上是中游水平。
外圍被佈置了很多鮮花,顯然裡面正在舉辦着一個十分愉快的派對。
車子還只是剛剛停下來,一個青年馬上就從外面迎接了出來。
身後還跟隨者一大羣人。
司機還是把車子給剛剛停穩,這個青年就馬上鞍前馬後的過來開門。
“川哥,邦哥,終於把你們這兩尊佛給盼來了。”
貢興邦哈哈大笑着說:“兄弟見笑了,是平日裡實在太忙。”
曾雲川也笑着說:“這地方我熟,以前經常來。”
這話一出,青年背後有不少人很是尷尬的低下了腦袋。
不用多想,這些人就是當年在這裡諷刺過曾雲川的人。
話裡有話,他們怎麼聽不出來。
小春也顯得有些尷尬,趕緊開口說:“走走走,兩個老哥,我們裡面在聊吧。”
“總不能就這麼站在外面吧。”
而後二人在被衆星拱月般的進了屋子裡。
繞過了前面的大廳,到達了後院裡面。
一副奢靡的富二代的聚會撲面而來。
穿着比基尼的西方摩登女郎在游泳池裡面涌動着。
到處都擺放着一些高腳杯,二三人成羣,相互碰着杯子,聊着一些相互都感興趣的話題。
一路走來,貢興邦他們所經過的任何一個地方。
不管是誰,都會站起來跟他們打個招呼。
這是叱吒米國資本世界的中基投資創始人董事長。
而他們大多數還處在靠國內的老爹生活的狀態,人家真高你不是一個層次。
貢興邦看似很有禮貌,但神色當中有些排斥的跟人打着招呼。
現在他玩的圈子不一樣了,這樣的富二代圈子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來這裡完全是看在小春的面子上。
同樣有些倨傲的還有曾雲川,因爲他一走進來就發現了不少曾經站在他頭上冷嘲熱諷的人。
有不少人也感覺到了他們兩個人的神色。
所以很多人在二人坐下來後,想過來打招呼,但又不敢。
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後來還是小春帶頭,有幾個曾經跟曾雲川有過節的人,端着紅酒杯過來道歉了。
場面再度活躍。
而人羣當中有兩個青年臉色有些不好的望着曾雲川。
其中一個說:“曾雲川他們不就是個吃軟飯的嗎?”
“當年我就看不上這人,現在雖然你有錢了,但在我心裡就是個吃軟飯的。”
“靠着你老婆家裡人給你資源發財罷了,真不明白有什麼好調子高的。”
另外一個青年端起來了一個酒杯笑着說:“你干涉人家幹嗎。”
‘人家認爲自己有錢了,就調子高,我們何必去在意。”
“這些人啊,還沒有搞清楚這場的派對的主角是誰。”
“你們去跪舔曾雲川,能夠起到什麼作用,難不成他還會帶着你發財?”
‘人性醜陋無比。”
剛說話的那青年開口說:“對,我就是看不上這些不上道的。”
“我們還是等着真正的主角出場吧。”
“貢興邦確實很牛逼,但比起這位,應該還是要差點。”
“最重要的是,這位剛剛到米國來,他需要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圈子。”
“我們都有機會,不像貢興邦,早就有了成熟的圈子,哪裡還需要來接納我們。”
另外一個青年舉起來了高腳杯:“來,兄弟,希望我們能夠發達。”
對面青年哈哈大笑着,兩個杯子碰在了一起。
而貢興邦他們這邊,一堆人過來道歉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此刻曾雲川的目光就死死的放在了對面的那兩個青年身上。
貢興邦看他神色奇怪,手掌在他面前揮了揮打斷:“看什麼呢,這麼入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