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聽到這話後,全都莫不做聲起來。
這是他們陳家內部的事情,一個員工說多了,只會給自己遭來無妄之災。
陳熊東看他們不說話,擡頭:“怎麼了,剛剛你們不是一個個很憤怒的嗎。”
“有沒有事情,如果沒有事情的話,就全部都給我滾蛋。”
一個高管趕緊開口說:“陳總,事情大了去了。”
“剛剛我們爲什麼要罵李漢文,是因爲這個人太賊了!”
“他建議大陳總抽空我們公司所有一切。”
“包括資金,團隊,以及技術等,等於是要把這家公司給的瞬間掏空!”
“以此來應對即將要拿着磚頭來敲我們大門的資本!”
“這不是重要的,最重要是,大陳總已經表態了。”
“會在米國另外成立分公司,然後讓李漢文來管理。”
陳熊東聽到這話後,瞬間怒了,騰的一下站起來,怒不可及的抓着這高管的衣領。
“你說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另外一個高管旁邊趕緊快速的解釋了下剛剛在陳業丁那邊發生的事情。
聽完後,陳熊東突然怒極反笑了起來。
“好啊,陳業丁,你們兄弟兩個又想要故伎重演了是嗎!”
“這麼多年了,你們睜開眼睛看一看,多少個堂兄弟家的資產,被們兩兄弟給吞併!”
“現在好了,也來吞我的了嗎!”
大家族屁事多,而且大多是一些爭奪家產的事情。
陳家也同樣是如此,不過這兩兄弟野心很大。
他們試圖收回一切祖上分出去的家產,這麼多年了,也通過各種各樣的手段。
吞回來了不少。
陳熊東很聰明,他裝傻子,所以逃過了兄弟兩個的眼皮子。
就任由着他在這邊過着自己花天酒地的的生活。
想想,陳熊東都感覺十分的後怕,一拳頭打在了桌面上。
“你來吞我家常也就算了,你還讓一個我從來都看不上的狗騎在我頭上!”
“這是在毫無下限的侮辱我。”
“那你就別怪我不顧及陳家血脈之情!”
“你們給我聽着,現在你們要這麼做!”
於是,陳熊東變了個樣子一樣,煞有其事的跟吩咐起自己的手下。
……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這家公司看上去風平浪靜,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
但實際上已經被馬廣馳的人給從上到下的都滲透了。
可以說,你公司裡面一舉一動,甚至於你陳熊東今天尿尿了幾次。
以及尿尿的時間點,都已經有人的詳細在記錄。
毫不誇張的講,我他媽還能知道你在便池面前滋了多久。
所以這個公司的鬧劇,第一時間就被馬廣馳帶到了蘇啓的跟前。
蘇啓聽着馬廣馳彙報後,嗤之以鼻的笑了下說:“臨死前纔想着要鍛鍊身體。”
‘你覺的還有什麼用。”
馬廣馳也笑着說:“看來這陳家也未必無堅不摧。”
“內部矛盾重重,在沒有外患的時候,他們可能還能勉強堅持下去。”
“可一旦矛盾來了,他們的高樓馬上就會倒塌。”
蘇啓道:“你這形容非常不錯。”
“馬哥,你們前面已經做了什麼。”
馬廣馳喝了口茶,精神了幾分:“第一,我們已經控制了那些技術資料。”
“那些資料已經有一份複印件在我們手上。”
“至於他們高管核心團隊,我們也做了一個簡單的考覈,覺得一個都不能留。”
“身上大家族的腐敗氣息濃烈,要了也是個麻煩事。”
“第二,我們還聯繫了米國當地相關部門,封鎖了他們企業資金轉出。”
“只不過這些人好像都很搞笑,到了現在纔想到這兩條路已經被堵死的路。”
蘇啓搖了搖頭說:“行吧,那你跟魏總好好聯繫一下”
“明天,我也會過去。”
“走,我們乾脆一起去臨時辦公室那邊去看看他們的情況。”
二人同時起身走了出去。
到了辦公室這邊後,這邊的氣氛非常不錯,忙的不可開交。
每個人說話的聲音都很大,打戰一樣的。
蘇啓很喜歡這樣的場面,若是哪一天他下面的團隊每天都靜悄悄的。
那這個團隊真 就離完蛋不遠了。
馬廣馳過來就上樓去找魏教昌去了。
蘇啓看許總辦公室大門關着,疑惑的走了過來。
一推開門,貢興邦趕緊對他打了個噓的手勢。
正在打電話的許總也對着他使勁的擠着眉毛。
蘇啓示意了下後,靜靜的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只見許總正在十分融洽的說:“不不,蘭普先生。”
“這個獎必須要你親自來參與。”
“你知道的,人們的熱情太高了,我們作爲主辦法,應付不了組委會的熱情。”
“還有一個組委會的人跟我們說了,說如果蘭普先生不過來領獎 ”
“那麼我們將會砸了你們的舞臺,告訴全米國人,這就是所謂獎項的黑幕!”
“因爲你們試圖瞞天過海!”
“蘭普先生,請您一定要親自前來。”
“啊對,明天晚上酒店,希爾頓大酒店,我們熱情的歡迎蘭普先生的到來。”
“KO。完全沒問題!”
“哦,抱歉,我說錯了,不是KO你,是OK。”
說到這裡許總掛了電話。
一掛了電話,他就不停的捶打着自己的 胸口。
蘇啓懵逼的望着他:“許總你沒事打自己胸口乾嘛,看着怪疼的、”
許總深吸了一口氣說:“因爲我感覺我的良心很痛,我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安撫下自己良心。”
“蘇總,你體會不了我每天早上起來就要給蘭普打個電話,昧着良心說一下你好帥的痛苦。”
“算了,說了你們兩個也不會明白。”
樣子做的很是充足,弄的蘇啓和貢興邦哈哈大笑了起來。
許總一看他們兩個還笑,氣的腦袋冒煙:“看看,早知道這事情我就不該接。”
“現在蘭普都把我當做他的鐵兄弟了!”
“我去,這傢伙,也不知道怎麼的,以前覺得他很噁心,突然覺得他一陣可愛。”
蘇啓忍着笑說:“你不但覺得他很可愛,你還覺得他很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