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玩笑話。
江小燕這種性格的人,你讓她在家裡天天享受着別人伺候的日子,簡直比殺了她還要痛苦。
事業心極強,
再說了,她自身就是維我品牌的負責人。
現在在中海住的是別墅,開的是豪車,並且隨着維我品牌的逐步擴張,她自身也能擁有一個輝煌的人生。
何必去貪慕那些所謂的大家族少奶奶的榮華富貴。
貪慕虛榮的人,絕對也是沒有能力的人。
因爲自己創造不了好的生活,所以一心想着怎麼走捷徑過上好的生活。
有些人甚至誇張到找的人能做自己的爺爺,也在所不惜。
真是爲了愛情嗎,拿來哄騙三歲小孩子都不會有人相信,不過是爲了對方口袋裡的錢罷了。
說了這句話後,楊晶也笑了笑說:“沒事,你這個少奶奶肯定是跑不掉的。”
“只不過江姐,咱們醜話說在前頭哈。”
“要是哪天跟興邦結婚了,真從維我品牌跑了,我不會放過你,蘇啓也絕對不會放過興邦。”
“你們兩口子都會過的很是慘烈。”
江小燕打了下楊晶:“行啦丫頭,你江姐這輩子反正是在維我賣命了。”
“放心哈,永遠也不會離開維我品牌,除非哪一天這個品牌幹不下去了。”
楊晶笑着說:“這還差不多。”
“走吧,你是他們的總經理,總要過去跟他們喝酒幾杯吧。”
“至於那些煩心事,反正現在已經到了深夜了,也解決不了,那麼就交給明天吧。”
江小燕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大笑着說:“對對對,交給明天。”
‘今天晚上就算是天塌下來,也阻擋不了我要喝酒。”
說着起身拿着酒杯走向了蘇啓他們那邊。
。。
這一晚是狂歡的晚上。
蘇啓很久沒有跟員工們一起這麼狂歡了。
簡單的月色下,簡單的燒烤啤酒,以及帶着笑容滿面的員工。
細細品味下,其實也有很多的樂趣。
因爲下面的員工都在給你分享他們成功的喜悅。
一直到了凌晨一點多,這一場狂歡才散掉。
一行人都回到了酒店裡。
房間內,蘇啓也不知道爲何感覺十分的清醒。
記得剛重生沒多久那會,他跟應世文圈子裡的那些燕城老炮們喝過一次酒。
當時就被那些壯士用火鍋盆子拼酒的場面給嚇到了。
心道這些人真他孃的不是人
而自己也悄然敗走,不過今天也喝了不少,卻絲毫沒有覺得多麼的不舒服。
在屋內收拾了下後,坐在了窗戶椅子上。
楊晶也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給蘇啓倒了一杯溫開水走了過來。
放在了他邊上的桌子上:“親愛的,跟你說個事情。”
“早上的時候江姐說興邦回來是爲了個他們家族裡面一個長輩過生日,其實不是這麼回事。”
蘇啓喝了口溫開水:“那是爲了什麼事情?”
楊晶隨後把江小燕跟自己講的東西全部說了一遍。
蘇啓聽着聽着,臉色變得很是不好了起來。
一直都聽完後開口說:“這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麼貢興邦家裡肯定要發生什麼大事情。”
楊晶點頭說:“江姐斷然不可能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沒注意嗎,她整天一天的情緒都不是很好。”
蘇啓這下眉頭緊皺了起來。
貢興邦很少跟自己說起過家裡的事情。
當初也只是在剛成立中基投資時候提起過。
說他有兩個哥哥,大哥是個非常勢力的人,而且心機很深,一直壓着他闖不過氣。
至於他那個二哥就不用提了,整天雲遊四海。
這會估計都不知道被哪個山上忽悠去做了和尚。
反正清心寡慾,從不參與家族裡面爭鬥。
如果他們的老爸出了事情,可想而知,他那個大哥肯定會趁機開始掌權。
發動一切可發動的資源,來打擊貢興邦。
到時候貢興邦必然在家族裡面毫無生存的空間可言。
想到這裡後,蘇啓起身說:“我給文哥他們打個電話,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這個事情。”
楊晶點了點頭,沒有阻攔蘇啓。
蘇啓拿着手機到了陽臺上,很快就撥通了應世文的電話。
此刻凌晨一點,應世文也並沒有休息,正和莫宗傑兩個一起打着遊戲。
一看是蘇啓打過來的,趕緊接通。
“蘇啓,你電話打的正及時,快,你那個屎殼郎賬號還在不在。”
“馬上上來,他孃的,我跟莫哥被一個孫子蹂躪的不成樣子了。”
“把你的屎殼郎上來,讓他們懷疑一下自己的人生。”
蘇啓這頭苦笑着說:“文哥,都這麼晚了你還在玩遊戲啊。”
應世文說:“閒着沒事,上來打個幫戰。”
“結果這羣孫子輸了不服氣,於是我們就約架。”
“這人越打越多,於是就不知不覺打到這個時候了。”
‘我草!莫哥,你怎麼又被秒了!”
那頭莫宗傑抱怨道:“兄弟,一百多個人對着我一個人攻擊,我能不被秒嗎。”
“跟誰打電話呢,趕緊出來殺人。”
應世文說:“蘇啓。”
“哎呦我草,讓蘇啓趕緊把那屎殼郎上來!”莫宗傑電話那頭喊道。
應世文抱怨道:“正跟他說着這事情呢。”
蘇啓這頭聽的頭都大了,趕緊開口說:“停,文哥,我真沒有心思玩遊戲。”
“現在酒店裡面也沒有電腦,你要屎殼郎賬號,待會我就把賬號密碼發給你,你自己上去。”
“給你打電話,是真的有正事問下你,遊戲先丟在邊上吧。”
應世文感覺到了蘇啓語氣有些不對,這頭鬆開了鼠標說:“什麼事情?”
蘇啓道:“興邦已經在回燕城的路上,這事情知道嗎?”
應世文疑惑的說:“他沒有跟我說啊,米國那邊事情不是很多嗎,怎麼突然跑回來了?”
蘇啓無奈的跟應世文說了一遍貢家的事情。
應世文聽完後徹底沒心思在遊戲上了。
站了起來,點了一個煙,眉頭緊鎖。
“怎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也沒有跟我們說。”
“這小子打算一個人硬抗嗎?論手段,他在他那個大哥面前就是一個三歲的小孩,怎麼可能斗的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