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爆炸聲讓這棟原本寧靜的大樓瞬間凌亂起來。
巴耶夫感覺自己的耳畔生鳴,被爆炸的氣浪推到了大門口。
而這棟樓大門的玻璃被震碎,無數安保人員從驚慌的從裡面衝了出來。
瞬間就把他給圍在了中間,飛速的朝着大樓內部移動。
爆炸還使得一些路人們被震碎的玻璃給劃傷,各種坐在地上哀嚎。
巴耶夫身邊戒嚴了,坐在沙發上面,腦袋有些發懵。
足足過了半個多小時,他耳朵才慢慢的從那種翁鳴聲當中掙脫出來。
腦袋清醒過後的他,震怒了。
扶着沙發站了起來:“趕緊報警!”
邊上他那個青年助理也手上了,此刻腦袋上打了一個紗布,慌忙說:“已經報警了。”
“警察只需要幾分鐘後便可達到來。”
巴耶夫渾身氣的發抖,看着這大堂裡面的凌亂。
最終又冷靜了下來。
剛剛腦袋一片混沌,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但問題就是過去了這長時間,爲何警察還沒有到!
這麼大的動靜,就算他們不報警,僅僅隔着一條街的警察局斷然不可能聽不到。
有問題!
身邊的人緊張的看着他。
助理說:“巴耶夫先生,我們先送您去醫院進一步檢查。”
“這裡的事情我來處理。”
巴耶夫陰沉着眉頭:“傷者要全部送回醫院,同時馬上出通知,安撫受到驚擾的人。”
說着揹着雙手一臉殺意的走向了外面。
這個男人能夠成爲蘇大峰在哈沙國所有資產的總負責人,那麼手段必然也不是常人所能夠想象的。
誰都知道,他已經憤怒了。
就在他重新走出酒店大堂的時候。
對面一棟樓內,一個穿着迷彩服的青年,趴在一個房間內,手裡端着的駭然是一把狙擊槍。
瞄準鏡內瞄準的正是巴耶夫的腦袋。
扣在扳機處的手指開始慢慢用力。
眼看着哈沙的就被一槍爆頭,但很快幾個安保馬上阻攔了他視線,擋住在了巴耶夫的周圍。
用身體在他的跟前構建了一個人牆。
“謝特!”這迷彩服男很是惱火的一拳頭打在了地板上。
時機一旦錯過了,那就是真的錯過不再有。
他知道今天的刺殺應該是失敗告終。
起身有些惱火的踢翻了一面桌子。
邊上房間內,一個人端着紅酒慢慢的走了出來。
望着他說:“失敗了?”
“該死的,你說呢!”狙擊手懊惱的看着他。
端着紅酒的人無比輕鬆的說:“雅可夫,我一直都在你身邊警告你,脾氣不要這麼暴躁。”
“任務失敗了沒有關係,我們還會有第二次機會。”
“第二次機會?”名爲雅可夫的狙擊手憤怒的看着對方:“你來跟我說說第二次機會從哪裡找?”
“奧立龍先生,你來了哈沙國家有這麼長時間了。’
“除了每天在這房間裡面喝着紅酒,一邊在我頭上指指點點外,你還做了什麼事情?”
“我可不想有人在我頭頂上裝大爺,你若是起不了任何幫助的話,我個人認爲你應該離開這裡。”
沒錯,端着紅酒的男人就是奧立龍!
這人在蘇啓差點被人給刺殺的時候,就已經離開了華夏,來了哈沙國。
奧立龍一聽這話臉上也有了一些怒色。
全然沒有那種在華夏國內傻乎乎的狀態,想法還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陰狠氣息。
放下了酒杯,鐵着臉走到了雅可夫的跟前。
擡起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臉上:“道歉!”
令人怪異的是,剛剛還顯得很是暴躁的雅可夫竟然沒有還手。
臉上雖然憤怒,那雙眸子也要吃人,可最終還是在奧立龍無比壓制下低頭。
最終說了對不起。
奧立龍坐在了沙發上冷哼了一聲說:“自己無能就不要把責任推卸到別人身上。”
“國內的時候,我讓你刺殺蘇啓,結果你失手。”
“害的我們只能逃亡到了這裡,連我都不敢再出現。”
“現在你刺殺巴耶夫,用了Z藥也無濟於事。”
“你這歐洲第一殺手的名稱,我真要質疑。”
“或許我隨便從非洲找一個殺手都要比你強大的多。”
雅可夫拳頭擰緊,壓制着心中的不服,比殺了還難受的吐出了一句話:“奧立龍先生,你原諒我剛剛的無禮。”
‘抱歉,絕對不會有下一次,請給我一次機會,我必然把巴耶夫給殺了。”
奧立龍兇狠的盯着他看了半天。
最終臉上的氣息一散,露出了十分寬和的笑容,端起了紅酒。
“來,雅可夫先生,我們不要這麼劍拔弩張,說到底,我們還是夥伴。”
“艾米先生既然安排我們成爲了搭檔,那我們就要好好的合作下去。”
“喝酒。”
。。。
蘇啓他們到達努爾城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一到達提前安排的酒店內,蘇啓也沒有心思休息。
馬上打開電腦惡補他老爸這邊一些產業的資料。
封哈集團。
哈沙國內三大集團之一,以畜牧業爲基礎,開散了大型養殖產,羊奶,牛奶。
以及羊毛紡織品。
後面又涉及了房地產,不過專攻寫字樓商業地產。
其中封哈大樓就是這個城市裡面的地表建築,也是最高的一棟樓。
後面還有餐飲等等,反正很雜亂。
蘇大峰的經營理念跟蘇啓的大正集團有很大的不同。
他就好像是春秋時期的周天子。
端坐在大王朝內,下面都是諸侯國。
以中亞每個國家爲界限,就選擇一個諸侯王出來,你自己去擴散自己的產業。
我給你提供一切可提供的資源。
所以一個國家的負責人,基本都是能獨當一面的人物。
而大正集團的模式是,一個產業一個負責人。
比如橙子科技的胖子,哪怕橙子科技米國分部總市值已經超越了總部。
那他依舊還是歸胖子管轄範圍之內。
彙報工作也是直接向胖子彙報。
兩種都有各自的方式吧,不過蘇啓還是不太喜歡他老爸這種搞法。
因爲太容易被人鑽空子,若不然春秋時期那些國家是怎麼打起來的。
周天子一旦沒有了強勢,沒有了絕對把握的點。
那麼這個天子也只是一個擺設,無人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