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斌深吸了一口氣,站起來說:“那行,蘇總,我們就等您好消息了。”
“我已經三年沒有回國內了,這次回來也想帶穆爾德先生回我的老家好好的走一走,看一看。”
“這就不多打擾你了。”
穆爾德也笑着起身。
蘇啓笑着說:“那行吧,我也不強留你們了。”
“走吧,我送你們。”
把這二人送走了後。
譚苗來了蘇啓的辦公室,一看屋內沒有了人。
開口說:“我學長他已經走了?”
蘇啓說:“剛走沒有多久,要回老家去看看,來,容總,正好有事情要好好問下你。”
譚苗白眼:“別又帶我入坑,我不入你坑,我姓譚,謝謝。”
坐下後說:“你們聊了什麼,我這學長找了我很多次,我才把他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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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什麼很重要的事情吧。”
蘇啓說:“你對你這個學長熟悉嗎?”
“熟悉,怎麼不熟悉,他可是我們學校裡面風雲人物,現在校刊上還有他的照片所在。”
“在非洲那邊呆了差不多二十年,以前他回校演講了一次,我作爲那次學生會代表,跟他見面認識了。”
“你們討論了非洲的事情?”
蘇啓點頭:“討論的很深。”
“你這個學長只怕比你想象的還要厲害很多,他在那邊組建了一個華夏商團。”
“這個商團有八千多人,他是會長,也是創始人。”
“剛剛他要求我們東土大堂接納他們整個團體,我正在考慮這問題。”
譚苗凝色了很多:“八千人,太難管控了,對於我們而言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八千人。”
“這樣有點不太好吧,畢竟我們非洲那邊涉及的事情,絕對不允許內部出現任何問題。”
譚苗除了扮演大正集團內務大總管的角色之外,還兼職了資產管理小組輪值負責人。
自然知道非洲投資對於蘇啓佈局的重要性。
蘇啓苦笑着說:“老實跟你講吧,如果他不是你學長,是別人過來找我,在他開口的一瞬間我就會直接拒絕。”
“所以我現在很糾結。”
譚苗趕緊說:“別,蘇總,這關係到了我們大正集團在非洲投資的安全。”
“我們私人關係是一方面,但也不能影響你的決定。”
蘇啓點了點頭,想到了什麼一樣說。
“對了,我們油田那邊現在什麼情況?”
石油產業一直都是翁元平在負責,蘇啓從未過問過,故而對那邊的一些數據並不是特別清楚。
譚苗聽到蘇啓這麼問,他沒好氣的說:“蘇總,你說哪一天你外面的產業被人給弄走了,你是不是也會不知道。”
“這麼大一個大產業,每個季度的數據,蘭蘭他們助理室的妹子都會整理出來放在你桌子上。”
“你難道從來都沒有看過?”
蘇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產業太多,顧不上來,你知道的,這些時間裡面,我的重心在西亞那些產業當中。”
譚苗一臉的無奈的說:“石油產業投入已經有一年多的時間了,前期共計投入了五億米元。”
“不過現在算是苦盡甘來,就上個季度,他們靠着賣原油就已經盈利了一億米元。”
“據我在那邊所瞭解的情況,他們的產能正在逐步提高,有望在幾年年底之前再實現十億米元的純利潤。”
“未來可期。”
蘇啓聽到這裡心裡鬆了一口氣,笑着說:“想要成爲大資本家,靠着互聯網等一些新型產業很難很難。”
“因爲這是技術行業,當你被顛覆的那一天開始,你所擁有的江山就不在屬於你。”
“只要是技術,就有被超越的可能。”
“但是石油礦業不同,這是不可再生資源,你控制了這些東西,別人永遠也從你手上拿不走。”
“十億米元又算得了什麼,未來纔是他們會給我們一張十分精細的答卷。”
想到這裡,蘇啓心裡猛的一愣神。
突然想起了翁元平團隊當時在測量埃塞國油田數據的時候好像跟自己說過一個事情。
那就是他們懷疑非洲個油田鍋底絕對不止一個。
很有可能就在非洲中南部的位置。
鋼果不剛好就在那個位置嗎。
鋼果國家沒有內需可言,你要我去那邊做一些販賣小商品糖果之類的生意,我真沒有一點的興趣。
不過,如果你那邊有豐富的石油,那麼這點我想法就不同了。
不是蘇啓唯利是圖,而商界本身就是這樣。
我在非洲把這些東西拿在手裡,我還會分一部分出來給你們當地人。
可西方資本家拿在手裡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主。
他們會給你們什麼?
所以蘇啓很坦然的認爲這是在幫助當地人。
反正是要被人拿走的,我不拿白不拿。
想到這裡,蘇啓說:“譚總,你待會跟你學長打個電話,叫他準備一下。”
“我近期可能會去一趟非洲,一來視察一下那邊港口建設的問題。”
“二來也是想看下鑽石礦,以及石油的運營情況。”
“忙完了這兩件事情,我可以去一趟他們鋼果國。”
譚苗奇怪的看着蘇啓說:“你又打算跑到國外去?”
蘇啓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這是沒有辦法事情,現在我們國外佈局太多。”
“我敬重你學長,他是一個很有思想的商人。”
“錢還是賺,但他明白自己該什麼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我覺得可以考慮跟他合作。”
譚苗太瞭解蘇啓了,盯着蘇啓的神色,沒好氣的笑着說。
“大蘇總,你一般這表情的時候,腦海中肯定又有什麼東西想要去雞賊過來。”
蘇啓一頭黑:“這麼形容可不好啊。”
“我雞賊,那也是爲了大正集團能夠變得更好,大正集團變得更好了,你們纔會變得更好。”
“行了行了,又想給我洗腦,我們都有免疫力了。”譚苗起身:“我現在就回自己辦公室跟我學長打個電話。”
“不過大賊總,你可別放他鴿子。”
蘇啓擺了擺手:“放鴿子的事情,我幹不出來。”
“等等,你叫我啥?想誆我?”
譚苗捂着嘴巴笑着說:“我們整天被你誆,你被我們誆一次不過分吧。”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