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斌擡頭說:“是那個鬼巷的事情?”
“這段時間鬧得挺厲害。”
二人心思全在蘇啓身上,因爲他們這幾天時間聯繫了國內。
說蘇啓已經離開了華夏,對外宣稱是要巡查他的全球各處產業。
都說可能人在埃塞國,至於具體在哪裡,誰也不知道。
蘇啓是他們在非洲能不能雄起的關鍵,所以他們只在乎這個。
鬼巷裡面來了一個通殺開普城道上四方的華夏朋友,他們也在不停的收到消息。
但沒往蘇啓身上去想。
那麼大的一個老闆,誰會想到會去跟道上的人打打殺殺的。
戴營點頭說:“對,就是那邊的神秘華夏人,這個人真有趣,開個店又不像是爲了賺錢樣子。”
“偏偏又把這裡鬧得滿城風雲,他來這裡是爲了什麼。”
葉雲斌苦笑着說:“誰知道,不過戴總,我明天需要去鋼果國跟穆爾德先生見面。”
‘所以沒有時間了。’
戴營擡頭:“勒克先生已經發了請帖過來,你真的不去參加?”
“多事之秋,我哪裡有時間去跟參加晚會,明天早上我就會起身去鋼果國。”
“穆爾德先生的處境也非常不好,東印度公司似乎已經知道了我們的秘密,正在全面封鎖穆爾德先生。”
“我需要過去援助他。”
戴營嘆了口氣:“那行吧,明天我也不去陽光大道那邊了。”
“免得陽光大道那邊將軍又出什麼問題。”
葉雲斌點了點頭,隨後凝重的對戴營說:“等這邊所有的威脅都接觸了後,你就是華夏商會的副會長。”
“專門來聯絡我們跟東土大堂的合作關係。”
“老戴,別窩在一個小餐館裡面了,你該出山擴張一下自己了。”
‘這世界就是這麼殘酷,原地踏步是換不來的一份安寧之地的,你只能不停的前進,不然你就是別人口中的羊肉。’
戴營苦笑了下:“我好好考慮一下。”
“還有,李三口和張岱年的事情,我該如何抉擇?”
葉雲斌臉色垮了下來說:“到底誰是貓,誰是狗,這點還無法明確。”
“我還是那個態度,李三口雖然有一半的血統是日國人,而且自己從事的產業也是日國料理店。”
“但並不代表他就一定是叛徒。”
“張岱年是我們純正的華夏人,但也並不代表他一定不是叛徒。”
“這個節骨眼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你不能被人給挑撥了,明白嗎?”
“我晚上會吩咐商會裡面信的過的人,這段時間南非這邊商會有什麼問題,會繞過他們兩個人。”
“直接彙報到你這裡,你可以全權處理。”
戴營點:“那行,葉總,那我們早點休息吧。”
“但願蘇總能夠早點出現在我們的身邊。”
兩個人之前的氣氛其實已經延續了好幾天的時間。
因爲華夏商會現在正面臨着一個巨大的考驗。
東印度公司在完成了在他們周圍佈局後,終於按捺不住出手。
先是從房地產,以及工程方面入手。
比如只要他們商會參與的一些項目,都已經被當地以各種各樣的理由給強制停止。
反正就是不讓開工,給你一個你永遠也無法達成的整改標準卡着你。
後面又擴大到了物流方面。
切斷了他們物流運輸路線,使得商會成員各自產業產品的市場流通。
而且這種封殺局面,已經不止是南非,非洲一大半的國家都在配合東印度公司封殺華夏商會成員企業。
還這麼下去,他們真要被徹底搞死。
原本以爲我與你有爭鋒的能力,最不濟我也能夠挨你幾拳頭站着不倒。
可等到二者交鋒的時候才恍然大悟,原來我跟你的差距還實在是太大太大。
華夏商會,跟東土大堂根本就不是一個等量級的,毫無能力面對東印度公司的強力打壓。
四面楚歌,現在華夏商會裡面一片哀鴻。
甚至於穆爾德也開始被軟禁。
他們唯一的希望就是蘇啓,就希望他能夠早點出現,然後用他那雷霆般的手段來替他們解決眼前的困境。
二人各自上樓。
。。
索馬國。
穆罕穆德正坐在自己總T府內。
他對面坐着的是他的心腹。
就在剛剛,他的心腹報告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恩克華被救走了。
這個東印度公司曾經的罪魁禍首,當年延續了殖民者的霸道。
在非洲這邊當了幾年的土霸王,好不容易被默罕默德給控制了。
結果好了,現在突然逃走了,當時還引起了默罕默德幕僚們的一陣恐慌。
生怕這是放虎歸山,再回來的時候,肯定是把自己的獠牙給磨到了最爲尖銳。
然後對着他們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地咬斷他們索馬國的命脈。
所以助理在彙報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生怕這個強勢的總T大發雷霆。
這幾年默罕默德在索馬國殺了很多人。
當然了,這些人都是必殺之人,比如肅清了海盜問題。
雖說當年最大的海盜團伙已經在他的引導上,引入了正途當中。
但海盜是一條黑金財富路子,總會有很多人鋌而走險
故而,他不得不殺了,以震懾其他人。
反正現在索馬國上下權貴都很懼怕他,至於平民老百姓,則是十分的擁護他。
沒成想,穆罕穆德在短暫的沉默之後,臉色平淡的說:“逃了就逃了吧。”
“用蘇先生的話來說,恩克華還是一頭老虎,因爲他是東印度公司的人。”
“只不過這頭老虎的獠牙,已經被他們東印度公司內部給扒光了,是一個紙老虎。”
“就算是回去了,也只是當中一個勢力的棋子,鬧不出什麼水花。”
“這事情,你有沒有報告給趙世雄先生。”
助理點了點頭:“已經報告過去了,趙先生的反應也非常的平淡。”
默罕默德說:“那就好。”
“還有,現在你可知道蘇先生人在哪裡?”
助理搖頭:“總T先生,非常抱歉,我們依然不知道蘇先生在哪裡。”
“我跟趙先生通話的時候特意詢問了一遍,可趙先生說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