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看似每天都在很清閒的呆着,其實他的這最強大腦早就在開始各種算計了。
非洲的情況就好像是一灣平靜的湖水。
湖面非常的平靜,但是湖水內部是大魚吃小魚的世界。
他不能一顆石子下去,把這些大魚小魚給全部都驚躍出湖面。
最好的方式就是找一個無人的地方慢慢的潛入到了湖水當中。
先摸清楚裡面情況再說。
不搞清楚誰是大魚,誰是小魚,莽撞的入局,死的是絕對是自己。
他明確了自己現階段的身份,潛伏者!
東印度公司看似敗像已經出現,而且也絕對是上百年來最爲軟弱的時候。
但他頭上還有一個福傑銘家族!
還有,自己老爸當年把自己所有的能耐憋成了一個大招。
以爲這個大招放出去後,你不死,血管子也要掉到底。
結果呢,人家壓根屁事都沒有,反而自己老爸最後從歐洲市場敗走。
他老爸愣是半點都沒有撼動的存在,他蘇啓自然不會這麼自大,也不會這麼輕視對手。
這就是蘇啓的計劃,不能跟戴營說,也不能跟葉雲斌說。
因爲他們華夏商會目前他所掌握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乾淨!
需要內部大掃除一次才行,葉雲斌可能自己都沒有發現過。
戴營陷入沉思半響後,再次開口說:“果然是雞賊啊,步步爲營!”
噗!正一本正經沉思的蘇啓一口茶噴了出來。
戴營馬上反應了過來:“你看。。這。。哈哈哈,蘇總啊,我感覺其實你長的挺帥氣的哈。”
“老哥託大一次,我們湖東伢子就是長大水靈水靈的。”
蘇啓深吸了一口氣,白了他一眼說“老哥,你用水靈水靈的形容一個大男人合適嗎。”
“你若是生活在宮廷劇當中,我保證你活不了一集。”
“因爲禍從口出。”
戴營尷尬的笑了笑說:“別見怪,別見怪哈,我這人就是一個粗人。”
“一輩子吃辣椒長大的,也不知道收斂自己的嘴巴和脾氣不是。”
“蘇總,那你現在有消息了嗎,這是哪條的貪吃蛇的嘴巴在我們頭頂上懸着呢。”
“我渾身都覺得難受。”
這點蘇啓其實最先開始想到的是艾米。
但現在看來,他覺得不一定是艾米,因爲艾米現在的心思都在恩克華身上。
恩克華是他的一個重要籌碼。
他把人弄走了,下一步計劃必然是幫助恩克華重新奪回自己家族內的權利。
失去了家族的恩克華,將會毫無價值。
家族奪權,這必然又是一個漫長的過程,而且所需要付出的精力不言而喻。
段時間內,艾米可能沒心思籌劃東印度公司在非洲養了這麼多年的產業。
所以,很有可能另有其人。
他在等,等着猴子來聯繫自己,搞清楚東印度公司到底分化成了幾股勢力。
所以他現在也不是很清楚。
笑了笑說:“這點我還真不是很清楚,如果我知道了,我想我早就沒有站在這裡了。”
“我在等待着一個契機”
“契機到了,也就意味着東風來了,東風來了,我就可以搖扶直上九雲天。”
“文化人吶,嘖嘖嘖。”戴營望着蘇啓感慨了一句:“我就是沒有讀書吃的虧。”
“不然說話怎麼會這麼沒有水平。”
“話講回來,不管怎麼樣,蘇總,你來了,我們心裡也就安定了。”
“真的,這段時間我們想死你了。”
蘇啓望着戴營看着自己的眼神,渾身都有些發毛。
趕緊繞開了這個話題說:“回到你們商會那兩個副會長身上吧。”
戴營臉色陰沉了下來:“張岱年這畜生,我們好歹都是華夏人,我沒有想到這畜生竟然背叛了我們商會。”
“虧我們那麼信任他,每年年底商會年會還給一朵小紅花作爲獎勵。”
蘇啓擡頭說:“你們還獎勵小紅花?”
“呼,都是些什麼人啊,我怎麼感覺你們一個好好的商會,怎麼成了一羣烏合之衆一樣。”
戴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呵呵,都是我們商會自己玩壞了”
“鬧着玩的。”
蘇啓哦了下繼續說:‘張岱年爲人囂張跋扈,我昨天領教到了。’
“但他除了出門不帶腦子,或者是每天出門都要被門夾一下。”
“又或者出門每天都要吃狗屎之外,認爲他背叛了商會,這點定論還爲時過早。”
“所以我們不能夠罵他。”
戴營心裡一陣埋汰,這讀書人就是不一樣,罵人還不帶髒字的。
明明自己罵了,還能夠圓回來說不能罵別人。
打消了小心思繼續說:“蘇總,你怎麼會這麼認爲?”
蘇啓望了一眼戴營:“昨天你旁邊的那個李三口,平日裡爲人怎麼樣。”
“他啊!”戴營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李總是典型生活在小日國覺悟了人類。”
‘這裡誰都知道他是華夏人,他就差在自己額頭上貼上我是華夏人幾個字了。’
“前些年我們商會弄了一個華夏文化傳播節,他就出任了華夏文化大使。”
“平日裡爲人也非常謙遜,商會裡面個個都很愛他。”
“愛他就沒有必要了吧。”蘇啓回了句。
戴營看蘇啓誤會了,趕緊解釋:“不不不,這種愛不是蘇總你所理解的愛。。”
“行了。”蘇啓打斷說:‘昨天我跟他沒有很深入的交流。’
“但後來我手下也給我講了一些他的事情。”
“這個人從出生到成長一直都在日國,並且也從未去過華夏,是這樣的嗎?”
戴營點頭:‘對,是這麼回事,沒有去過華夏,這是李總一直以來內心最大的心病,以及遺憾。’
“他一直都很希望過去,每次跟我們在一起,他都會腔調這點。”
“說他遲早要回華夏認祖歸宗。”
“不然絕對會死不瞑目。”
蘇啓嗤之以鼻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戴營疑惑的望着蘇啓:“蘇總,怎麼突然就笑上了。”
蘇啓反問了一句:“我問你,他今年年紀多大了?超過了六十沒有?平日裡是個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