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艾米提出要讓他先回去,這點他有點不太接受。
故而就這般糾結。
現在是完全打消了所有的顧慮,徹底的選擇了跟艾米合作。
艾米此刻竟然說跟蘇啓已經接觸過了,這點有點讓他感覺到意外。
艾米望着恩克華奇怪的樣子苦笑着說:“這是一條狂狼。”
“你若跟他是朋友,你感受不到他的狂。但當你的站在他對手位置的時候,你就會體會到狂狼這詞是什麼意思。”
“我從一開始就在計劃,想要把他給引到非洲來,目的就是要借他的手來滅了我的那幾個競爭對手。”
“在米國的時候,我們簡單的交手,我差點就被他給拖入戰場大戰三百回合。”
“好在我及時撤出,在西亞的時候,我對他父親的黃金動了貪念。”
“更是差點被他給弄到。”
“好在我及時反應了過來,果斷的離開了西亞。”
“這一次,我不打算跟他交鋒了,把他的怒火引到我那幾個競爭對手身上去。”
艾米能夠作爲東印度公司未來會長候選人。
腦子裡沒點東西肯定是不可能的。
如果沒有蘇啓的話,這人絕對會是當今世上最牛逼的一個青年。
算計一套一套的,差蘇啓不了多少。
而且懂得放長線,知道自己出生在幾個東印度公司裡面並不會拔尖。
自己跟他們硬碰硬也根本毫無勝算的可能性。
而自己又不想向蘇啓屈服,最好的方式就是引戰,把蘇啓的仇恨拉到那幾個人身上。
等到蘇啓一一屠殺了那幾個競爭對手後。
肯定在這個過程當中也自損八百,而自己也贏得了時間,在這個時間空檔內迅速壯大。
已經成爲東印度公司的新會長。
到時候他實力膨脹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完全有可以跟蘇啓一戰之力,而蘇啓已經損了八百將士,自己在斬殺蘇啓豈不能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以說,這個計劃非常的完美,完美到了老一輩人都要佩服。
問題是他還是把蘇啓的實力給估算錯了。
在融合了自己老爸的產業後,蘇啓自身已經龐大到了東印度公司相等的地步。
蘇啓想要屠殺東印度公司內部幾個將士,需要自損八百將士嗎?
無非就是浪費一些自己的氣力罷了,而氣力這東西最不值錢,稍微睡一覺就可以恢復。
蘇啓不願意跟東印度公司硬碰硬,是因爲在提防着東印度公司背後的福傑銘家族。
目前他對福傑銘家族的得知,真的很少很少。
甚至於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家族的存在,包括一些國家政要,他們也是如此。
恩克華聽他講完後,沉默了下,然後望着他說:“那就按計劃行事吧。”
“明天我就會收拾好東西,馬上離開非洲,回到歐洲。”
“幾年了,我也很想念我的家鄉,但願我的家族內部不用在這次事件當中血流成河。”
“當然了,我也不介意血流成河,因爲那些東西全部都是我的。”
艾米笑着點了點頭:“放心,恩克華叔叔,我想我們會非常的順利。”
說着起身,不過又看了一眼旁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李三口。
又重新坐了下來,望着他說“你對南非非常熟悉?”
李三口有些受寵若驚,趕緊點頭:“對對對,非常熟悉,我在這邊生活了十幾年。”
“艾米先生,非常樂意爲您效勞。”
艾米點了下頭:“那行,你讓你的人死死的盯着南非各大關口。”、
“我預測蘇啓到達非洲後,第一站肯定就是南非。”
“我要求是他從進入非洲開始,二十四小時身邊都有我的人在身邊盯着。”
“明白我意思吧。”
李三口趕緊點頭:“是是是,完全沒有問題,放心,艾米先生,我一定會完美的完成任務。”
其實這會他腦海裡的突然想起來了一個人。
那就是陽光大道這邊的鬼巷主人!
同樣是華夏人,而且這個青年也如同傳聞當中蘇啓一樣的霸道。
這不會是同一個人吧。
不過一想蘇啓除了橫掃了開普市道上所有力量之外,似乎也沒有幹出過別的事情。
蘇啓這個層次的人,早就不玩道上的遊戲了吧。
應該不是,故而僅僅只是腦海中一閃而過,沒有在多想。
艾米這時候拍了拍他肩膀說:“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會辜負聰明人。”
“在我看來,你就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這話其實是說給恩克華聽的。
聽的恩克華覺得一陣刺耳。
隨後艾米離開了這裡。
等到他一走,李三口整個人都鬆了一口氣。
望着恩克華先生說:“先生,非常希望你能夠重回巔峰。”
恩克華笑了下:“重回巔峰不可能了,李先生,我們是多年的好朋友。”
“你也爲我效勞了這麼多年,我當你是自己人。”
“我也實話跟你說吧,艾米不可信,我們之間也是在相互利用罷了。”
李三口愣了下:“恩克華先生,你打算怎麼做,需不需要我配合你。”
恩克華起身站起來,走到了窗戶邊上,望着外面說。
“他想得到我這麼一個強而有力的人支持者,而我也不過是想借助於他的手,奪回我在家族中的地位。”
“東印度公司已經是一個處在黃昏中的商業帝國。”
“太陽每天從東邊升起來,到了傍晚的時候必然又會落下去。”
“這世界哪有什麼日不落帝國,唬人罷了。”
李三口走到了他跟前:“您意思是,在重新奪回了家族內的地位後,我們便馬上拋棄艾米?”
恩克華笑了下:“拋棄?艾米確實非常優秀,他很懂得利用自己的腦子算計。”
“你認爲他會這麼笨嗎,幫助我奪回了家族內的地位,會讓我過河拆橋?”
“這點他肯定是早就想到了。”
“真可笑,艾米家族不過是東印度公司裡面的一個小家族罷了,沒有想到出了一個這麼優秀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