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回頭。
看到來人後,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蘇啓走在最前面,哈哈大笑着走了過去。
“加利夫先生,幾年未見,您這變化很大!”
聲音的主人正是埃塞國的總T加利夫,那個蘇啓背後一把推上去的鐵桿盟友。
此刻加利夫跟幾年前的樣子完全是兩個樣子。
幾年前的加利夫眉頭永遠是緊鎖的,身上穿着的也永遠是軍裝。
給人一種很是霸道的樣子。
可現在的加利夫臉上滿臉笑容,穿着的也是西裝,人也發福了不少。
加利夫笑着過來給了蘇啓一個擁抱:“我的兄弟,你總算來我們埃塞國了。”
“你知道,我平均每個星期都要問下趙先生你在華夏過的好不好。”
模樣十分真誠,讓邊上的幾人一陣苦笑。
和一個國家的總T關係處的像是兄弟,華夏商人只怕也就是蘇啓做到了吧。
而後幾個人一一跟加利夫握手。
坐下後,加利夫笑着說:“蘇先生,我剛剛好像聽到了你們正在聊劉先生的那個果園是嗎。”
蘇啓笑着說:“對,閒聊然後聊到了。”
劉得鏵邊上顯得很是尊敬的說:“加利夫先生,您到我果園裡面去視察了?”
加利夫點頭說:“當然,你的果園非常棒,真的,尤其是全生態鏈做的非常好。”
“感覺就像是一個綠色循環,根本無任何浪費的可能”
劉得鏵在果園事業上是下了狠功夫的。
這傢伙每年都要在專家聘請這塊花費不少錢。
而且也請了不少專家到他這裡就職。
比如他拿到了一塊土地後,身後的農業專家團隊馬上就會給出土壤微量元素含量等各種數據出來。
土地,氣候適合種什麼樣的果子,果園裡面又是否能夠加上別的產品種植等等。
反正他的果園即便是號稱全世界最科學化管理的果園都不爲過。
笑着回答說:“感謝先生對我們的認可。”
“可惜了,埃塞國的土地現在越來越值錢,加上沙漠太多,不然我真不願意在別的國家拿土地。”
“就呆在埃塞國和索馬國發展我的事業沒什麼不好,像自己的家一樣。”
加利夫聽到這話後心情顯得非常不錯,哈哈大笑着說:“你是說丹國那塊土地的事情吧、”
“劉先生,都說我是個很霸道的人,但知道我性格的人都明白,我是個很講道理的人。”
“企業要生存,切不可能爲了義氣用事去決策。”
“不然誰也不討好”
蘇啓望了一下加利夫笑了下開口說:“他在非洲果園做的再大,也要通過我們埃塞國這邊的鐵路到港口那邊散發出去。”
“我有個提議,不知道你們贊同不贊同。”
加利夫和劉得鏵同時看向了蘇啓。
蘇啓喝了口水後說:“鍀鏵,你不是在弄一個罐頭廠嗎。”
‘這樣吧,加利夫先生,你給出一點稅收方面的優待政策出來。’
“鍀鏵你再從我這裡拿一億,就在非洲這邊製作罐頭,或者水果飲料等等。”
“以後要是賺了,你身上寬鬆了就還給我。”
‘如果虧了,沒關係,就當是我們共同投資了個項目,虧了個精光’
“你看怎麼樣。”
加利夫趕緊表態說:“我當然沒有問題,我是這個國家的領頭人。”
“我只希望我們國家土地上有更多的企業能夠成長起來。”
“這樣我們國家的居民每個人都有班上,街頭就沒有那麼多鬧事的人。”
這話一點毛病都沒有,國內局勢不安,就只有一個根本的原因。
人們生活沒保障了,人民生存不下去,那麼就會開始發生各種各樣的**。
要是每個人生活的很美好,-誰會吃飽了撐着去幹一些冒險的事情。
加利夫非常強勢,對於一些貪腐下手特別狠。
這幾年其實也有他的對手去煽動過埃塞國人民。
可他們沒有一個得逞了的。
就因爲加利夫的出現平定了內亂,讓大家過上了好日子,每個人都非常珍惜。
劉得鏵有些激動的說:“賺了我還你本金,輸了不找我要錢,我好像找不到理由去拒絕啊。”
“不用你們說,其實我腦海裡早就有這設想了。”
“現在我就成立了一個團隊,正在研發果汁,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上市了。”
“到時候這邊的工廠馬上投廠。”
蘇啓笑着說:“那就這麼幹吧”
劉得鏵知道加利夫過來找蘇啓,那必然就有他們自己的事情。
所以拉着陶誇山起身說:“二位,我先到趙總那邊去下,好久沒有見面了,上次喝酒他贏了,我還一直想着搞回。”
“來了坦桑鎮,我自然要跟他在酒桌子上殺個千百回,就不打擾你們了。”
加利夫笑了下,蘇啓點了點頭。
等到二人走了後。
加利夫臉色正色了幾分說:“蘇先生,有個事情我想要請假你,關於非盟的。”
蘇啓早就猜到了他有事要說。
笑了笑說:“非盟現在服軟了?”
加利夫點頭說:“這一段時間非盟的人不斷在邀請我參加了他們各種各樣的會議。”
“我也參加了好幾次,每次他們都提到了一個核心的問題,那就是希望我們開放埃塞國,與他們加深貿易合作。”
埃塞國被非盟經濟封鎖,但蘇啓另闢蹊徑,打開了索馬國這條海路。
靠着這一條海路,他們的產品出口到了美洲,到了亞洲。
這幾個市場讓他們發了不少財路。
以前在非洲算是比較窮的國家,現在好了,被人封鎖後,反而日子過得滋潤無比。
而反觀那些封鎖他們的人,則是一日不如一日。
就算是他們的老大哥南非,如今也陷入到了一個爛攤子當中。
誰都知道,東印度公司要亡了,他們現在不選好後路,後果不堪設想。
目光自然投向了埃塞國這邊。
蘇啓有些譏諷的笑着搖頭:“當初那麼強烈的封鎖我們,豈不知那時候等於是在我們本就掛在懸崖的處境上,狠狠的踏了一腳。”
“現在又過來求我們打開國門,是不是有些想的太美好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