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一聽這話馬上意識到了不對,趕緊解釋說:“不不不,馬哥你想哪裡去了。”
“那仙人掌球是那小子自己一屁股坐進去的,真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馬廣馳擡手打斷:“我可沒有說那仙人掌球的事情。”
“你反正以後離我遠點,我他媽還沒有找媳婦的。”
說完扭頭就走。
程浩一臉苦逼,趕緊跟了上去:“馬哥,真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真的是那小子自己弄的。”
“你聽我解釋啊,別走啊。”
“嘿,馬哥,你怎麼還跑上了啊!至於嗎。”
.....
蘇啓在得知了那些資料的事情後,馬上就從草原上回到了德雷市。
拿着這些資料看了很久後,他問向了坐在他對面的馬廣馳。
“馬哥,這個盧卡公司的背景調查出來了嗎?”
馬廣馳趕緊回報說:“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公司以前在埃塞國的業務做得很大。”
“涉及了很多產業,總資產達到了數十億米元,在埃塞國境內算是一個巨無霸的外資公司。”
“只不過在加利夫上臺後,他們一夜之間就清空了在這邊所有的產業,把他們在這邊所有的資產都給抽走。”
“後來就一直沒有消息,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公司竟然是一個間諜公司。”
“他們過來就是專門坑害埃塞國,以搞亂國內局勢爲主要工作目的。”
蘇啓點了點頭,臉色有些不太好:“更深的背景呢,查到了嗎。”
‘是不是東印度公司旗下,然後他們現在賣命的人,是那幾個貪吃蛇當中的一個?’
馬廣馳搖了搖頭:“我一開始也以爲跟東印度公司脫離不了關係,但當我們查盧卡公司以前那些資料的時候發現,跟他們東印度公司沒有任何關係。”
“現在東印度公司防備着我們很正常,如果不想讓我們知道的話,做些手腳我們段時間很難查到也可以解釋。”
“問題是這是一家有了二十年曆史的公司,一直盤踞在埃塞國境內。”
“以前東印度公司從來都不會避嫌他們的身份,因爲這樣更加能夠處理好當地的關係,誰都要給東印度公司資本點面子。”
“盧卡公司如果真是東印度公司下面的一個子公司,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隱瞞吧。”
“所以我推斷,他們應該不是東印度公司那一夥人。”
蘇啓眉頭緊皺:“這纔是我最爲頭痛的,如果是東印度公司還很好解決,因爲這就是我們目前正在解決的一個對手。”
“要不是的話,那就說明我們暗中肯定還有一個對手在盯着我們。”
“這個人是誰?敵在暗處我們在明,這纔是最爲棘手的。”
馬廣馳也苦笑着說:“那個凱奇,他在看到我的時候,竟然一眼就認出來了我是一個專業商業間諜。”
“這點當時也讓我非常吃驚。”
“要是東印度公司的人知道了我,我也可以理解,畢竟我在他們身邊活動了幾年的時間,人家注意到我很正常。”
“問題是這麼一個小人物都知道了我身份,這就讓人有點想不明白。”
“啓哥,我隱約當中還覺得埃塞國並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簡單,肯定有一股勢力一直在盯着我們坦桑鎮。”
“而我們其實就是在他們眼皮底下面活動。”
蘇啓點了一根菸,起身走動了幾下說:“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其他事情還好,商幫是公開商業活動,也沒有什麼東西好隱瞞。”
“我礦和石油以及港口現在也不是什麼可隱瞞的事情。”
“但我最擔心的就是你們,你們是我暗中的一隻手,這邊就是你們的海外總部基地。”
“一旦你們被全部曝光,對你們來說會有生命威脅。”
“而對於我來說,也會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馬哥,你趕緊通知我們所在外面活動的兄弟,不管他們在幹嘛,都給我停止現在的活動。”
‘全都隱藏好自己,任何任務都不要執行,保護好自己。’
“還有,我記得你以前跟我講過一次,索馬國那邊有個海島被你們拿下來了是吧。”
馬廣馳點頭說:“對,那是一個無人島,我們以商會的名義買下來了,並且還在上面做了一些建築。”
“當時是想著作爲我們第二個訓練基地所用。”
“後來發現用不着,就一直都空置在那裡沒有管過。”
“蘇總,你打算?”
蘇啓把菸頭塞回到了菸灰缸裡,神色有些冷峻的說。
“總部搬遷到那個島嶼上,並且我讓趙世雄聯繫穆罕穆德,就說那邊有一個我們非常重要的隱秘項目。”
“希望他能夠禁嚴那個島嶼,任何一人都不允許靠近。”
馬廣馳笑着說:“完全不用這麼做,那個島嶼不會有人過去。”
“一是上面有很多毒蛇,當時我們清理了很久才清理乾淨,當地人都怕裡面的毒蛇。”
“第二,那個島嶼周圍漁業資源非常少,漁民看不上那邊。”
“第三,島嶼不在任何一條海上航線上,所以也不會有一些貨輪經過,安靜的很。”
蘇啓說:“那成,你待會就通知他們馬上搬遷,我的要求是在三個小時以內撤空你們現在的總部基地。”
“我有種直覺,你們總部基地也被曝光了。”
‘只是這裡是我們的地盤,沒有人敢動手。’
“如果你們趁着他們不注意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全部撤離走,他們一定再也尋找不到你們。”
“到時候他們肯定會慌亂,着急想要找到你們去了哪裡。”
“這時候就是他們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只要他們尾巴一露出來,我蘇啓就要一腳踩住!”
“一把把這個狐狸給揪出洞給打死。”
馬廣馳重重的點了點頭:‘那行,這事情我馬上就去安排。’
‘蘇總,你當時在說讓我去負責特殊公關小組的時候,我心裡是真的不太願意。’
“但現在看來我是不去也要去了,不是我怕死,而是我母親還在世,我不能讓她老人家承受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