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疑惑的說:“說?你總不會讓我去找林可吧,這傢伙可不是巴科,要精明很多。”
“在我面前看似非常尊重,非常有禮貌,但絕對不是那種可以交心之人。”
林可是蘇啓心裡梗着的一根刺,這人出現的非常突然。
但凡當時巴科還有一絲希望的話,蘇啓絕對不會放棄巴科。
因爲巴科是搞學術出生的,不是謀略家,腦子裡面想的事情沒有那麼複雜。
只要我不做有損於米國的事情,他絕對會站在我這邊。
他跟林可最大區別在於對自己的態度是主動與被動的問題。
比如橙子科技要是需要他們出面幫忙了。
巴科會在自己尋求幫助之前,自己主動去把事情給自己擺平了。
可林可絕對不是這種人,他會等你的開口後,纔會幫忙。
很微妙的兩種處事方式,但體現了兩種對自己的態度。
猴子這邊看蘇啓想的太遠了,趕緊打斷說:“啓哥,這道上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去搬一個總T出來解決吧。”
“我意思是,你別忘記了,你還是洪門總會名譽會長的身份。”
“洪門華哥是跟你穿一條褲子的,執行副會長吳興隆,同樣也是跟你穿一條褲子的。”
“他們隨便號令一下,估計米國馬上就會有十萬洪門壯士越過邊界,殺向莫西國。”
“這些人看似挺唬人的,但他們怕洪門的人。”
蘇啓拍了拍腦袋:“我怎麼把洪門的人給忘記了。”
“也是,有洪門的人在,我何懼之有,也根本不用擔心任何其他。”
“這道上的事情,最好還是道上的人,道上的方式去解決才能夠徹底。”
這就跟兩個班上打架的孩子一樣。
打到最後老師出面了,把兩個人叫到了辦公室裡面狠狠的罵了一頓,罰了一頓。
最後二人也相互說了對不起。
可這真能解決問題嗎。
有些不聽話的孩子,他們依舊還是會揹着老師私下裡約架。
不幹出一個勝負出來不罷休。
可如果解決這事情的是一個外面的混子呢?
那問題就不同了。
道上也同樣是這樣的道理,除非官方大佬出面,不然相互之間火氣沒法平息。
蘇啓知道洪門很強大,但這一兩年來,他很少動用這股力量了。
其實蘇啓不知道。
洪門的人在他印象當中一直都是義薄雲天的形象,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
不欺壓人,也從來不主動惹事,來事了絕對不會慫。
看似非常正氣的一股力量,不會動用道上非常兇狠的一套來對待別人。
可這是因爲蘇啓不瞭解米國洪門總會歷史的緣故。
當年洪門的人從華夏去了米國,也經歷了一段非常血性火拼的日子。
當地黑幫很兇狠,動不動就掏出來東西來指着你腦袋要你命。
洪門的人比他們更狠,遇到欺壓門內之事情,絕對是一番血雨腥風。
而且做事很絕,往往因爲對方一個人,而滅了他人整個幫會。
在南美=同樣也幹出來過幾次大事。
最多的一次上千人火拼,死傷無數。
洪門人就是靠着這樣血性的一面打出的精氣神。
不然牛高馬大的洋人怎麼會這麼懼怕的這羣華夏人。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洪門的名聲打出來後,無人敢動了。
這些人又開始回到了自己正常的日子。
他們團體大,是重點被關注的對象,所以從來都不經營當地非法生意。
學會了穿上西裝,融入到了當地的普通生活。
也就是爲何現在洪門的人看來個個都沒有什麼道上氣息的緣故。
只有當年跟洪門之人火拼過的人才會明白,這些瘋子,脫掉西裝就是要人命的存在。
猴子這邊說:“啓哥,你還是要跟洪門的人聯繫一下。”
“當然了,他們是道上的力量,我相信他們也能夠給我提供這邊不少有用的信息。”
“這能夠讓我們少走不少的彎路。”
蘇啓點頭:“行,我馬上就個吳老哥打電話,讓他的人跟你對接上,也弄過來點有用的情報、。”
掛了電話後,蘇啓馬不停蹄的又打了一個電話給吳興隆;
他知道,洪門的事情找吳興隆比找黃志華要有用的多。
黃志華現在更加玩的過分了,就跟一個大型宗門的祖師爺一樣。
整天雲遊四海,根本就不管宗內之事。
不到宗門生死存亡之際,絕對不會出來;露面。
而吳興隆就如同這個宗門的宗主,整天忙成狗,無可奈何。
那頭電話很快就接通。
聽了蘇啓說了一番後,吳興隆這頭沉默了下後有些擔憂的說:“蘇總,你打算自己親自前往那邊一趟?”
蘇啓點頭:“是有這個打算,沒辦法,也是爲了我未來員工安全着想、。”
“以前沒有關注,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不同了,我已經知道了那邊情況,自己不過去看下,心裡始終都不會放心。”
吳興隆點了點頭:“你既然決定過去了,我也不阻攔你。”
“不過莫西國的亂,超乎了你的想象。”
“都說非洲是最亂的,但非洲我也去過很多次,至少那些非洲土著軍閥也不敢亂來。”
“他們都在尋求自己的合法化,所以不敢做出太過分的事情。”
“可這些黑幫不同,他們本身就是犯罪集團,自然幹事情膽子要大很多。”
“當年我們一個堂主在外面喝酒,跟一個莫西國人吵起來了。”
“結果發現這個人是當年莫西國那邊一個黑頭子的兒子,那個黑頭子調集了不少人過來我們米國暗殺我們那個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