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人我相信不是跟隨你而來,而是我這邊周圍本身安插過來的奸細。”
“這些人正在盯着我,若是還從大門走出去,只怕他們肯定會第一時間盯上你。”
“你身份不經查,隨便就能調查出來,所以走後門我的人護送你離開,這是最好不過的方式。”
明德想了下也是。
蘇啓這種人,已經不是一個地方巨頭可以來形容了的。
亞洲首富,資產早就擴張到了全世界每個地方。
並且席捲出來了不少的風暴,盯着他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了。
點了點頭:“那行,蘇先生,要不我就先回南越國。”
“具體後面我該怎麼做,等你明天來了我們南越國後,我們再好好商議。”
蘇啓笑了下:‘一路順風,一切等明天我們到了你們南越國後再說。’
明德想到了什麼一樣回頭:‘蘇先生,既然你打算明天過來我們南越國。’
“要不要我今天先幫你安排好住宿的地方。”
“放心,你若是到了我們南越國,我保證你受到的待遇肯定不會亞於在馬來國的規格。”
他所說的是蘇啓的酒店周圍三公里之內軍事管理戒嚴。
這手筆已經很大了。
一個國家的最頂尖的人物過來馬來國訪問,估計也就這個接待規格了。
蘇啓笑了下,二人邊走邊聊。
“明德先生,你要明白一點,我這次過去不是旅遊的。”
“你們國內現在既然情況複雜,而我是作爲一個軍師身份過去,那麼就應該要隱藏。”
“隱藏的越深越好,做起事情來更加方便。”
“明天,我會製造出來一個我回到了國內的假像。”
“至於我會住在哪裡,會怎麼跟你聯繫,你都不要過問,我自然會通知你。”
“所以無需安排。”
明德深吸了一口氣。
心情最好莫過於在和自己合作伙伴談妥了合作之後。
此刻他心情無比的放鬆。
笑了下:“行,蘇先生,就送到這裡吧。”
穿越了酒店大堂,到了後門後,馬廣馳的人早就等在原地了。
馬廣馳從車內出來先是跟明德打了個招呼,而後又給自己手下吩咐了些什麼後進了酒店。
望着馬廣馳的背影。
車上,明德問向司機和副駕上一個保鏢。
“二位,這人氣度不凡,可是你們的爲頭者?”
“我聽說蘇先生手上就有幾股飛非常龐大的暗中情報力量,可是這人爲頭?”
問了這話後,明德自己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就好。
絕對自己這問題問的很傻。
一個國家的二號人物,竟然此刻說話都沒有了方寸。
只能說明他已經在跟蘇啓的交談過程當中,已經徹底被蘇啓給折服了。
因爲敬仰,故而對他敬仰之人身邊的任何一個人都很好奇。
都想問下。
前邊司機沒有說話,面若冰霜的望着外面。
保鏢回頭笑了下:“先生,我們也不認識他。”
“我們只聽命行事,抱歉,您的問題我們沒法回答你。”
‘請您坐好,這裡被安插了很多的梢子,我們的司機隨時都可能把油門踩到底。’
明德內心苦笑,知道對方是沒有打算跟自己多聊。
搖了搖頭,沒有在說話。
。。
酒店內,蘇啓凝重的望着馬廣馳:“馬哥,消息可確定?”
馬廣馳點頭:“百分之一百的確定,我親自驗證了三次。”
“我們的人也通過多方面渠道去探查,最終推斷出來的結果。”
“還有,那個斯圖沒有離開東南亞,就是因爲又收了很大一筆錢。”
“撐死膽大的,重金之下,他繼續聽命於海恩斯,然後背後跟蹤你。”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擔心你會進入到南越國,然後干預他們這次大選。’
蘇啓點了根菸起身,走到了玻璃跟前。
望着明德離開的方向喃喃道:“我原本還以爲輕鬆就可以去面對,與解決的事情。”
“看來現在複雜了。”
“這個澳洲人,他到底在搞什麼。”
“難不成還想把我從他們身上搞走的錢給重新弄回去?”
馬廣馳想了下說:“蘇總,你說有沒有可能海恩斯是爲了未來佈局?”
“你不是推斷,泰勒突然在東南亞市場上席捲不是偶然,背後勢力有可能在十來年前就在佈局了嗎。”
“我覺得,他們又在佈局,或許是爲了某一天再度玩出跟泰勒一樣的伎倆。”
蘇啓想了想:“你倒是提醒了我。”
“東南亞現在有兩個國家的次序已經被重組了。”
“一個是溙國,一個就是馬來國。”
“這兩個國家的頂層人物現在是親我這一邊的,跟我的合作也很深,。”
“而他們基本找不到的任何下手的機會。”
“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能讓我繼續這麼滲透下去,必須要阻攔我。”
“南越這個地方就是他們非常好下手都地方。”
“那斯圖呢,他有說什麼?”
馬廣馳搖頭:“什麼手段都用了,這傢伙就是沒有說出來一個字。”
“我想了下,就算是殺了他,澳洲那邊又會重新派人過來。”
“到時候我們也不知道重新派過來的人是誰,是什麼身份。”
“查找起來如同大海撈針,要浪費不少的精力。”
蘇啓回頭:“所以,你覺得倒不如就繼續讓斯圖對澳洲人賣命。”
“這樣最少你們掌握了他的行蹤,所以人放了?”
馬廣馳說:“蘇總,對不起,我沒有按照你的指令去做事。”
蘇啓當時交代了,問下,如果問不出什麼名堂,就直接殺了。
故而馬廣馳纔會在蘇啓跟明德會見完畢後,親自上門來跟蘇啓見面解釋。
蘇啓擡頭打斷:“不不不,馬哥,你沒有必要道歉。”
“你的做法非常正確,倒是我處理的事情太極端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