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昌這邊沉默了下,依舊半信半疑:“你怎麼保證!”
那人笑着說道:“就算南越沒有了你一片天空,我可以保證,你在我們澳洲也肯定有生存的空間。”
“我們可以給你準備一切你所想要的,我相信,你應該對我們在澳洲的能耐有所瞭解。”
“還有,我先送一個料給你,黎昌先生,是不是很好奇,爲何你一夜之間就損失了兩個人。”
這是黎昌最爲惱火的地方。
原本勝券在握,對方也看似沒有絲毫反制的措施,更是沒有任何動作。
一副等死的樣子,結果突然跳起來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怎麼都覺得惱火。
開口:“你說!”
那頭的人淡然道:“蘇啓現在就在你們國內。”
“這個紅客組織,就是他大正集團內國際頂級黑客郝旭組織起來的一個聯盟。”
“是他手裡的一杆槍,你是被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怎麼可能!”黎昌怎麼都不相信:“蘇啓怎麼會在我們國內。”
“我們所有邊關都在我手裡,蘇啓已經被我列入到了重點監視名單當中,只要他一入境,不可能逃過我人的眼睛。”
‘他是怎麼過來的。’
這是黎昌的自信。
早在他準備一刀切了明德之後,尤其是明德去了一趟馬來國,讓他已經開始有了警覺。
知道這個明德這是在準備找外部勢力來支持自己。
所以,他把所有有可能來協助他的人列了一個名單出來。
在他的門閥裡面傳了個遍,他相信沒有一個人不敢不當回事。
就算是昨天孟總過來跟明德達成合作,他也只是在懷疑蘇啓有可能要與明德合作了。
可對方竟讓說蘇啓在他們國內,這未免太難以置信。
蘇啓不是對外宣稱他去了寺廟裡面當和尚去了嗎,什麼時候又跑過來了他們這邊。
那頭的聲音帶着無比自信:“黎昌先生,你要知道,這是明德在替蘇啓打掩護。”
“如果是別人,確實會被你的人給發現,可明德是誰,他以前是跟你相提並論的存在。”
“他就算在落魄,想要掩護一個人進入你們國內,這點問題不大吧。”
“還有,黎昌先生,前幾天在胡市郊區河面上發生的那起槍戰,你可瞭解過了?”
黎昌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你意思是說,那起槍戰就是你的人發起的?”
“對,告訴你也無妨,算是我在你面前的一個態度。”那人繼續道:“我們通過了很多努力,終於知道了蘇啓的下落。”
“河面上的槍手就是我派過去的,他刺殺的目標就是蘇啓。”
“可惜了,最終還是讓他逃跑了。”
“黎先生,我們暗中也爲你做了很多事情,這件事情,足夠表明我們的決心。”
什麼爲誰做了事情,這種話黎昌自然不會當回事,知道是屁話。
不過是利益的交換罷了。
若是他連這種鬼話都要相信,都要感動一番,那他也活不到現在。
冷哼了一聲:“告訴我,現在蘇啓人在哪裡,我馬上過去控制他!”
“一個華夏人,還是一個商人,在我們國內竟然敢掀開這麼大的風波,我足夠可以用威脅國家安全罪名來要了他命!”
黎昌是軍人出生,自己老爸以前就是一個土軍閥。
在國內安定後,他老爸從土軍閥變成了一個將軍,自然身上帶着一種血性的兇狠。
此刻,他只想殺了蘇啓。
那人電話裡苦笑了下:“很可惜,我們的人現在還沒有查到他新的隱藏的地點。”
“所以,我需要黎昌先生的幫助,我知道,警察系統你有話語權。”
“你發動一下你的力量去尋找一下,至於殺人的髒事,我來做。”
黎昌這下已經對電話內的人深信不疑了。
不是他被對方帶着思路走,而是被對方這麼一個點撥。
他馬上貫通了所有的疑惑。
蘇啓在國際商界確實名聲很大。
以前經常在各種公共場合出現,媒體焦點也總是在他身上。
可是這幾年,蘇啓好像在可以避開媒體的鏡頭,雖然網上對於他的熱議還在。
但已經很少出現在媒體跟前。
這段時間,他突然一改這幾年的行事作風。
在港城辦了一個高調的記者會,宣佈了自己將要幹嘛,將要去哪裡。
以前不當回事,可現在陰謀論的思緒在他腦海裡紮根,他就認爲蘇啓這是在故意迷惑他!
後面又是孟總過來,這人過來明顯就是來爲明德站隊的,讓他身上的負面輿論開始緩和。
再接着就是自己的左右手被爆。
街頭遊行的人再也不是以反對明德爲目的。
而是對準了自己兩個手下。
先是隱藏收集資料,然後讓明德身上輿論開始出現爭議。
再借着自己兩個手下的黑點,徹底的把輿論的方向給左右掉。
這樣,明德不就洗白上岸了嗎!
而主管經濟的明德,不再是經濟倒退的罪魁禍首。
相反的,這一波民怨在蘇啓的背後的謀劃之下,被自己的兩個手下給吸走。
想到這裡,他打了一個寒顫。
鬼算蘇啓!
果然是能夠左右一方豐風雲的人,也果然是左右了米國,印都,非洲時局的人物。
算計之深,令人可怕。
如果不是這人突然給自己打電話告訴他。
只怕他怎麼被蘇啓算死都不知道。
既然蘇啓是霍亂的中心,那麼,黎昌此刻已經生起了殺心。
無論殺蘇啓此舉會引起華夏多麼大的反抗。
他也要殺了!
陰沉着臉:“告訴我蘇啓逃亡的方向,從這一刻開始,只要他還在胡市,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會把他給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