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通了,弄完後馬上就回去。
先去深圳市帶上一天,讓羅德把直升飛機開到深市來。
然後又馬上回去找楊晶。
嗯,這是一場巨大的戰鬥,他要一往無前。
狠泄這幾天被珊妮這丫頭弄起來的怒火!
第二天。
蘇啓出門,先是站在珊妮門口,聽了下里面的動靜。
聽着聽着,裡面的聲音有些古怪。
馬上想到了什麼一樣,一臉的尷尬,趕緊準備離開。
孟千邊上突然大聲喊了一句:“啓哥早上好!”
蘇啓趕緊過來踢了他一腳:“聲音那麼大幹嘛。”
孟千抓了抓腦袋,不知道哪裡說錯了話。
跟在蘇啓身後到了一樓。
脫掉了外套,到了院子裡晨練。
孟千站在邊上,蘇啓邊晨練邊問道:"弱雞,昨天晚上爽嗎。"
“你說你什麼時候有的這愛好,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
“還有,年紀輕輕的,怎麼就用油了?”
孟千嘴巴長的老大,知道蘇啓肯定誤會了什麼。
趕緊說:“啓哥,你該不是認爲我把袁天成給B了吧。”
蘇啓說“難道不是嗎,看你們昨天興奮成了那樣子,還拉着馬哥幾個手下下水。”
孟千這下按捺不住了,趕緊把他跟袁天成的關係給解釋了一遍。
原來,這羣傢伙也是在這裡閒的蛋疼,於是就想方設法的找樂子。
後來瞄中了袁天成。
沒事就下去給袁天成看小電影。
袁天成特麼是個男人啊,而且還是平日裡每天晚上都要睡女人的男人。
一個晚上不睡,第二天都有些食之無味的那種。
看到他那心猿意馬。
可現場又沒有一個女人讓他發泄。
這也就算了,他的手腳還是被綁着的,想要自己解決都沒有辦法。
這特麼已經夠痛苦的了。
孟千他們還火上澆油,更加過分。
把人家褲子給扯開,往裡面倒神水。
這比任何酷刑還要令人難受。
可見這幾日袁天成是怎麼過來的。
難怪昨天晚上看到了珊妮後,這傢伙一下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聽說珊妮願意跟他睡後,他什麼都不顧不上了,一股腦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孟千邊上說的哈哈大笑。
蘇啓白了他一眼:“你們玩的還真夠過分的。”
“不過,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馬哥來電話了沒有。”
孟千說:“應該還沒有,這幾天馬哥一直都在關注着黎昌那邊遊行的事情。”
蘇啓歪了歪脖子,拿着毛巾擦了擦自己的汗水。
坐了下來。
馬廣馳的人馬上端來了早餐放在桌子上。
他喝了口牛奶,打通了馬廣馳的電話。
電話那頭很快接通。
“蘇總,早。”
“怎麼樣,現在黎昌什麼動靜。”
馬廣馳這時候手裡拿着一個麪包,眼睛望着大樓對面的國會大廈。
“情況很是危機,黎昌調集了大量的軍隊過來。”
“這會國會大廈門口估計聚攏了數千個軍人,全都荷槍實彈。”
“這人是個瘋子,他還以爲世界是以前的那個年代。”
蘇啓笑了下:“瘋子不挺好的嗎,自亂陣腳,最後是自我毀滅。”
“這樣,反正這幾天我們也不會動,你分出幾個人出來去一趟班貢。”
“去那邊找一個叫任凱的人,還有,目標可以縮小到軍營裡面。”
馬廣馳很是以後:“軍營,這個任凱是黎昌的人?”
“他是找到貝爾身份的關鍵。”
“昨天,袁天成總算說了一些有用的東西。”
“雖然是貝爾的狗腿子,但是貝爾跟他聯繫的也很少,也從未見面過。”
“只知道,這個叫任凱的人,肯定跟貝爾有很深的關係,找出他來了,那找到貝爾也不遠了。”
“記住,這事情一定要隱秘,不能讓貝爾察覺道。”
蘇啓認爲,現在是找出貝爾的最好時機。
黎昌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貝爾肯定也把很大的心思放在這邊了。
一個人在疏於防護的時候,就特別容易好下手。
這是一頭非常精明的老狐狸,連他的手下,甚至於合作的人都不知道他真實身份。
一旦知道了自己身邊的人在被人查了,肯定又會鑽進自己的兔子洞裡面。
不在露出半點的蹤影。
這時機,非常的重要。
馬廣馳聽後明白了怎麼回事,點頭說:“行,我馬上安排。”
“還有蘇總,明德先生那邊可能需要你通知了。”
“現在我們已經壓下了遊行隊伍,正在策劃更爲龐大遊行。”
“目前而言,就是他很好踩住人家尾巴痛打的時候。”
“機會難得。”
蘇啓笑了下:“我相信他自己能夠看明白局勢。”
“如果連這點都需要我來通知他的話,那麼我真會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選錯了人。”
“舞臺,給他表演吧,我們的人全部撤離幕後。”
馬廣馳點頭:“行,我先去安排那個任凱的事情。”
掛了電話後,第一時間當場挑出來了兩個人。
前往了班貢那邊。
。。
黎昌這時候非常的惱火。
昨天他很累,所以晚上的抓捕行動當中,他並沒有再關注。
回了自己家中休息。
畢竟軍方的人過來了,他相信軍方的能力。
肯定會在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得到的消息就是昨天鬧事的接主要頭頭已經抓到。
可令人難以置信的是。
上千軍人,在拿到了準確的消息後去抓人。
鬧騰了一個晚上,竟然一根叼毛都沒有抓回來。
氣的他一早上在辦公室裡面大發雷霆。
對面站着瑟瑟發抖是他軍方的那個手下拉瓦斯。
越想越來氣,黎昌質問道:“我問你,現在這些人到底去哪裡了,他們的家庭地址已經查到了沒有。”
“該死的,你就是這麼個辦事能力來彙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