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開口;"我們三井家族有上百年的歷史了。"
“旗下最爲主要的產業爲礦場,就是想了解下蘇先生的礦場產業。”
蘇啓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是有想法要染指境外的礦場資源。
礦場公司和房地產公司一樣,地域侷限性很強。
房地產公司是到了國外想要買到人家的土地很難。
因爲誰也不知道你要在他們土地上幹嘛。
礦產也一樣,你到了人家那裡是要挖東西的。
我哪裡知道你會幹什麼。
萬一你在我國家土地上挖出了一個地下軍事結構呢?
當然了,除了蘇啓這種已經打通了一個國家頂級人脈後的除外。
蘇啓其實這裡心裡已經明白了這傢伙想要幹嘛。
這是要藉助於自己的資源,去投資境外的礦。
也肯定發現了什麼超級大礦。
望着三井,沉吟了半天后開口說:“三井先生,你就直接跟我講吧。”
“我這人不喜歡繞着彎子講話,你找我,到底是爲了什麼事情。”
三井一聽蘇啓這麼說了,也不敢怠慢。
心裡也苦澀無比。
三井家族在日國號稱四大財團。
可他們在蘇啓面前還差着很大的檔次。
米國四大家族的體量,要比他們高一個等級,蘇啓現在的體量比米國四大家族要高一個等級。
說白了,三井家族在蘇啓面前就是小弟弟。
人家願意過來見你,已經是給了很大的面子了。
喝了口水開口:“在濛谷,靠近蛾國的邊境地區,我們發現了一個超級銅礦。”
“這個銅礦的儲藏量,我們預計能達到我們日國所用銅礦的總和。”
“只是,蘇先生,你知道的,我們在濛谷沒有任何資源。”
“沒有人會願意把開發權給我們。”
“可如果你的東業礦產公司介入的話,那麼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
“所以,你打算找我一起合作開發?”蘇啓望着他。
三井道:“對,就是怎麼一個意思,至於怎麼分成,蘇先生你來提。”
“以滿足你要求爲先。”
這也是三井家族被逼無奈之下做出的一個決定。
濛谷的礦對於他們而言就是一堆金山銀山擺在那裡。
可是他們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什麼都無法吃下去。
只要讓他們能夠介入,哪怕蘇啓給了他們一口湯,他們也願意。
畢竟人家的體量在那裡,一口湯分下來,那也是很大一筆財富了。
蘇啓望着他看了半天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你難道就不怕我過河拆橋?你們應該知道,我很少跟自己圈子以外的人去合作做項目。”
三井擡頭,一臉正色:“這給我充分的相信蘇啓先生。”
“這個礦從我父親那一輩就在勘測了,幾十年的數據測算,也投入龐大。”
“只是您知道,這幾十年來,濛谷那邊的情況太複雜了,”
、“他們原來跟我父親有過合作的總統,在國內早就沒有了任何體量。”
“尤其是新上來的人,這人似乎只認你們華夏資本,其餘的一概不認,所以我們現在無從下手。”
原來三口家族也不是自己沒有去努力過。
濛谷新總統是蘇啓在背後扶持上來的人。
而且基本也直接受蘇啓的這個圈子。
其他原來的一些合作,基本能取消就取消了。
這對於很多境外資本就是一個災難。
意味着他們的項目繼續不下去,前面投資也只能打水漂。
現在這個超級銅礦對於三井家族而言情況很是尷尬。
退回來,那麼就意味着他們前面的投資全都打了水漂,這是一筆龐大的虧損。
進一步,他們就可以擁有全部。
自己找濛谷政府的人,濛谷政府不搭理我。
那麼我只能另外想辦法了。
屋內沉默了下來,蘇啓腦海裡想了很多很多。
他不是很喜歡日國人,排除了歷史原因之外,還有一點就是覺得日國人給人一種很虛的感覺。
而且日國人不講感情,非常冷漠。
這就是爲何他圈子裡面沒有一個日國人的原因。
韓國人他也不喜歡,但韓國人就是喜歡吹牛逼,比較自大。
出了這點,其他沒有什麼,勉強能夠合作。
想了半天后繼續道:“發現那個礦的人,我想也不止你們一家吧。”
“我想應該有很多人在盯着了吧。”
三井道:“對,蛾國那邊有很多資本家已經盯上了。”
“並且有很多已經進入濛谷國內公關。”
“時間非常緊迫。”
蘇啓道:“那東業礦產呢,他們可有參與到競爭?”
三井眼淚水都要噴出來。
這東業礦產是你的,他們後沒有參與到那個項目的爭奪,這點你難道不清楚啊。
你一個老闆還要來問我一個外人自己公司的情況,這合適嗎。
不過一想起人家家大業大,又覺得有些無語。
笑着搖頭:“據我所知,好像還沒有。”
“東業礦場現在手上已經抓着幾個非常優質的礦產。”
“這些礦都足夠他們開發很多年,估計想法是沒有必要去跟人家爭什麼吧。”
“浪費自己的時間。”
“哦,這樣啊。”蘇啓一副我懂了的樣子:“可這麼一塊肥肉,他們怎麼不去爭呢?”
三井深吸了一口氣:“蘇先生,這個……是你自己公司的事情,我也不知道啊。”
“要不,你到時候問問你下面的人。”
不過一想,汗毛直立,趕緊說:“不不不,蘇先生,我們是在談合作。”
“不是讓你們自己去爭奪。”
蘇啓白了他一眼,一副搞得我會搶走你什麼東西一樣的眼神。
喝了口茶:“合作這事情,我可以合作,但是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給你份額會很少。”
終於討論到正題上面了。
只要蘇啓介入了,那麼這個礦濛穀人肯定會給他,只要給他了。
而他們又合作了,那麼他們就有湯喝。
所以他顯得非常的開心。
心裡同時也很鬱悶,這礦明明是我們發現的。
結果我們到了最後竟然要爲了一口湯而到處求爺爺告奶奶。
怎麼都覺得不太舒暢。
馬上開口:“蘇先生你說份額怎麼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