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啓生怕自己老舅又把話題扯到他那幾個後宮身上。
不然這一路又得要聽他喋喋不休了。
趕緊打斷說:“別,老舅,你的私事,我們兩個人聊聊就可以了啊,不要到處張揚,不然舅媽肯定會知道。”
李旭東趕緊閉嘴:“蘇啓,你車裡沒有監控吧。”
蘇啓笑了下:“這是大正集團接待貴賓的車子,我們怎麼會在裡面安裝監控。”
“放心啊。”
又想到了什麼一樣說:“對了,老舅,你不是說我有個表哥會去濛谷接手那邊的事情嗎。”
“怎麼我好像沒有看到他過來啊。”
這事情當時蘇啓和李旭東在濛谷會面後,李旭東就講了的。
後來蘇啓太忙碌,也沒有放在心上,直到這一刻纔想起來。
說道這裡,李旭東又突然畫風一轉:“還不是因爲你那個舅媽,你說這女人是不是更眠期了。”
“神經病一樣的,兒子過去濛谷繼承家族事業,負責家族在那邊的產業,這難道不是好事嗎。”
“他偏偏在你舅外公面前哭哭啼啼的,就說自己就這麼一個兒子,不想他遠離自己。”
“這是腦子有坑嗎,李家的兒子難道不遲早要接手這些事情嗎。”
蘇啓一聽,腦袋真不是一般的大。
發現自己這個舅舅真到了偏執的地步,一聊什麼就能夠扯到自己那幾個老婆身上。
不敢在說話了,還是裝死吧。
這時候,手機響了。
看了下號碼,馬上正色了幾分,李旭東看蘇啓這神色,知道打這個電話的人身份肯定簡單不了,不然自己外甥也不會如此重視。
閉上了自己喋喋不休的嘴巴。
蘇啓把手機放在了耳邊上:“學長。”
打電話過來的人,正是他的學長許才良。
許才良一如既往爽朗的笑聲傳了過來:“蘇啓啊,現在回國了是嗎。”
“對,已經回國了,學長。”
“哦,木巴爾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這話問的蘇啓一陣鬱悶,你們都是國家層面的大佬,你們約定了見面,那應該是你們下面的人自己去安排啊。
怎麼還親自打電話問道了我這裡。
整理了下心神說:“濛谷境內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就沒有跟着我一起過來了。”
“不過,過段時間濛谷的事情處理完了後,木巴爾先生就會親自帶着團隊到燕城來。”
“哦,這樣啊,我說怎麼沒有跟你一起回來,上次我們在電話裡的時候,他還在說要一起過來的。”
許才良電話停頓了會又繼續說:“你這次在國內會待多長時間”
蘇啓說:“應該會待上幾天的時間吧。”
“丹脈那邊祭祖,我需要跟隨父母過去一趟,學長,有什麼事情嗎。”
許才良電話裡也沒有講透:“那行,後天我過去你們中海找你。”
“算算,我好像也很久沒有去中海了,去你大正集團看看,歡迎吧。”
蘇啓笑着說:“歡迎,怎麼不歡迎,臉學長都不歡迎了,我這大正集團在國內還有立足的地方嗎。”
“行了,又開始跟我扯,那就先這樣吧,電話掛了。”許才良電話裡道,不過又囑咐了句,這就是一個普通的見面。
不是官方的,所以讓蘇啓不要額外做什麼準備後才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李旭東說:“你那個燕城的學長?”
蘇啓點了點頭:“除了他還有誰,我這個學長不得了啊。”
“我們認識的時候,他還只是中海的一個小鎮長。”
“可這短短几年的功夫,他卻去燕城,自己的職位也帶了一個國字。”
這點困擾了蘇啓太久太久。
商界不同於仕途,機會來了就可以 一夜暴富,然後很快就能夠站在最頂層的那一個圈子裡面。
所以更加容易崛起。
仕途很大一定程度上需要熬時間,有了一定的資歷,你才能夠往上。
偏偏自己這個學長顛覆了他人的這個觀念,蘇啓在起飛,許才良同樣也在起飛。
好幾次蘇啓和許才良見面,他都想問下你是不是也是重生者。
不然怎麼會爬的這麼快。
李旭東邊上點了點頭:“蘇啓啊。”
“說到當年那個酒吧,我跟小芳相遇的場景……”
“咳!”蘇啓重重的嘆了口氣,索性也懶得搭理這個老舅了,靠在後面,眯着眼睛不在說話。
可李旭東沒完沒了啊。
看蘇啓不搭理他,他又開始拉着孟千開始話癆。
越說越激動,不停的教育孟千,一定不要找第二個老婆,就算找了,也一定要提前把事情講清楚。
不然多少年後會非常的麻煩。
孟千剛開始還聽的津津有味,覺得啓哥這大舅真一點架子都沒有。
好歹也是一個大富豪,竟然願意分享自己這麼多私事。
但聽着聽着,孟千也有些犯困了,聽不下去了。
最後還納悶的想着。
我就一保鏢,就一司機,大舅你幹嘛跟我說這麼多你隱私 啊。
是想找個藉口,滅我口嗎。
也不敢再回話。
一個多小時後。
車子到了大正集團的停車場。
蘇啓和李旭東下車。
孟千被李旭東搞怕了,停車好了後,趕緊找藉口說自己有事情要忙走了。
送行李這種事情以前一直都是親力親爲,但他也交給了其他人。
邊炎更加不用講了,飛機上被洗腦的神魂顛倒,同樣趕緊下車就走,連招呼都不敢和李旭東打一個。=
在看到了蘇啓和李旭東他們二人去了那邊小橋後。
孟千從邊上一個圍牆的地方伸出了腦袋,有些恐懼的望着李旭東的背影。
“啓哥的大舅,我以前也見過,我記得他以前不是這樣啊,炎哥,你們在濛谷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是大舅被打擊了嗎。”
邊炎嘴巴里叼着一根菸,在看到了蘇啓和李旭東已經進了橋對面的別墅後深吸了一口氣。
“兄弟,你現在應該明白,爲何我下飛機後,我不和你們坐在同一臺車子裡面了吧。”
“這大舅,話癆起來是會要人命的。”
“一路上,我這被他給搞怕了,很突然的,他就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