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他明白,這幾個他老公在外面的兒女已經是既定的事實,無法改變了。”
“倒不如一起聯合起來對付渣男。”
畢浩洋的腦子有點不太好使。
聽完他老媽這句話後,他好一會才消化掉,做了 一個非常腦殘的總結。
“那媽,意思就是說,不管怎麼樣,李家的財產,我們還是很有希望的,並不會因爲蘇啓出現而改變?”
畢小芳冷哼了一聲:“跟他有什麼關係,我說了,他只不過是李家外姓人罷了。”
“若是按照血脈來說,他在李家的存在,還不如你重要,你纔是李家的正統血脈,這點誰也不敢抹殺。”
“你血脈裡流着的是李家的黃金,註定了這輩子榮華富貴。”
畢浩洋被他老媽最後這一番話,刺激的自信滿滿。
良久後無比欣喜的開口說:“那我就放心了,我在乎的只是我們母子兩個能夠得到什麼。”
“事情完結後,我們處理掉分走的李家資產,然後換一個地方生活吧。”
“媽,我想去因國,那一直都是我向往的地方。”
畢小芳笑了笑說:“到那時候,我們在幾個地方都買個房子,哪個季節那個地方舒服,我們就住在哪裡。”
“好!”畢浩洋心情很好。
母子兩個開始在這別墅裡各種幻想了起來。
這種異想天開的夢,他們母子兩個已經討論過無數次了。
每次聊起來,他們心情都會非常的暢快。
聊完了後,畢浩洋離開了家裡。
再次出現的時候,是在阿爾丹大學。
算算,他也已經有幾天沒有見到珊珊了。
他很癡迷這個女孩。
漂亮,野性,身材好到爆炸,這是他永遠難以忘懷的。
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其實也不長,可能加起來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可這一個月的時間裡,珊珊和他保持着很明確的關係。
我們可以男女朋友相稱呼,但是我們之間僅限於此,連通着牽手都不讓。
更別談其他的了。
更令人抓狂的是,珊妮這個女孩給他感覺就是一個腦殘,總是跟自己說,她第一次絕對不會給他。
要給一個王一樣的男人。
這特孃的都什麼個時期啊,老子女朋友跟我在一起後,不跟我睡覺也就算了,還在總是說要被其他男人給睡了第一次。
還有,這個第一次也徹底勾引住了他。
西方是一個非常開放社會,男男女女很早就會懂一些事情。
想要至少到一個什麼不懂的女孩,這年齡方面,估計得要下放到幼兒園才行。
所以珊妮就是他心中的一塊葵寶,一塊他一定要玷污染色的葵寶。
哪怕是珊妮已經跟自己說了分手了,但他也認爲那還是自己的女朋友,他也沒有打算放棄。
老子可是馬上要擁有上十億身價的人,我難道配不上你嗎。
幾天的頹廢一掃而光,再次站在了珊妮的樓下,給珊妮打了很多電話,珊妮就是不接,最後珊妮是在受不了了。
直接關機。
他沒法子,索性就站在下面開始大喊大叫了起來,各種喊着。
喊得整個棟樓都被驚動了。
珊妮在宿舍裡很是鬱悶,嘀咕着:“怎麼跟瘋狗一樣呀,煩死了。”
沒法子,知道今天他不下去見面,這條瘋狗是不會走了,她可不想弄的全校都知。
很是不滿的下樓。
畢浩洋看她終於下樓了。
一看珊妮穿着睡裙,樣子十分的可愛,也顯得十分的誘人性感。
一時間,心中的團團火氣開始蹭蹭的燃燒了起來。
恨不得把珊珊就地正法二樓就好。
忍者各種不快,露出了舔狗一般的笑容走了過來:“抱歉,珊妮,你知道的,我太愛你了。”
“我沒法見到你,太想你了,只能用這種方式來見你。”
“我給你買下來了上次你看中的項鍊,希望你能夠喜歡。”
這傢伙故作浪漫的拿出了一副項鍊。
這是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在一個商場裡面看重的,只不過當時畢浩洋摳門,沒有捨得出這個錢。
這次咬了咬牙,買了下來。
珊妮記得這事情,不過,他已經對這個男人毫無感覺了。
從一開始也沒有什麼感覺,這是這個開放的女孩覺得,自己讀大學了,好像是應該可以有一個男朋友了。
於是就接受了畢浩洋的追求,完全是爲了找男朋友而找男朋友。
沒有絲毫的感情成分在裡邊。
僅僅只是看了這項鍊一眼說:“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項鍊,也非常感謝你的好意。”
“我覺得吧,我們既然已經分手了,就儘量還是少有聯繫爲好吧。”
畢浩洋心中一陣梗塞:“別,珊妮,我們有很多誤會的成分在裡面,真的。”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我以前確實是一個非常魯莽的人,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珊妮一陣厭煩。
女人一旦對一個男人沒有絲毫感覺,一旦這個男人很是膚淺的去跪舔,她們就會顯得非常的反感。
甚至於討厭,覺得噁心。
這樣當舔狗,是得不到絲毫好處的。
所以此刻珊妮很是鬱悶的盯着他說:“我很感謝你,真的 。”
“浩洋,我覺得我們根本就不適合,所以我也不浪費你的時間,所以你還是走吧,別來找我了。”
畢浩洋徹底控制不住自己了,突然大吼了一聲:“你告訴我,是不是因爲那個蘇啓!”
“珊妮,你聽我說,他那種層次的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這兩天一直在調查他,難道你知道嗎,他在華夏有兩個老婆。”
“你這是要當人家的小三嗎,你幹嘛要這麼作賤自己!”
“人活着,就要頂天立地,要活得無愧於心,當小三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他就算是接受了你,也最多就是和你玩玩,然後把你給丟了,你還只有十八歲啊,他都比你大了十歲。”
“你不認真思考這個問題的嗎。”
這傢伙,各種講述着大道理。
引得了周圍很多人圍觀了過來。
珊妮的臉色很差很差,這輩子從未有過的憤怒在心裡滋生。
盯着他說:“對,我知道他有兩個老婆,但這有關係嗎?”
“他是王一樣的男人,我說了我只是想把自己最爲寶貴的東西給他,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