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若點了點頭,很是乖巧而小聲的說:“好,那我都聽媽媽的安排。”
“哥,我是明天早上過去是嗎。”
蘇啓鬆了一口氣說:“對,明天早上我會讓人過來接你,你早點起來在家裡收拾好就行。”
“穿着也不用刻意的打扮,簡簡單單的就好,畢竟是去見長輩,明白了嗎。”
李若若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哥。”
譚靜邊上一陣欣慰:“蘇啓,真的很感謝你,我們母女兩個一輩子都會記得你的恩情。”
蘇啓趕集打斷:“別,譚姨,你說這話就有些見外了。”
“這都是我在替我旭東舅做事。”
“你是不知道,你們幾個當初爆發後,我大舅在我耳邊是如何嘮叨的。”
“我都快被他給煩死了,從濛谷一路到中海,我不幫他,估計他會一直在我耳邊唸叨着。”
譚靜臉上突然撲哧一笑:“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在生意場合上,他顯得非常的成熟,能夠應付任何場面,可一旦生活當中發生了點什麼事情,他就會六神無主。”
“變成一個十足的小孩,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自己身邊的事情。”
譚靜的臉上,因爲這麼多年來一直在外面爲了生活而奔波。
所從事的工作,大多是廚房洗菜,廚房洗碗這類的工作。
所以臉上有很多皺紋,充滿了生活的味道,但這個女人一旦笑起來,依然顯得非常的令人舒適。
不難看出,年輕的時候,肯定也是一個大美女。
若不然李旭東也不會看上他不是。
人臉上有笑容,是最令人舒適的。
也看的出來,直到這一刻,這個女人算是徹底的原諒了李旭東。
蘇啓的心情同樣一起跟着好了起來。
就在他們聊的很是歡聲笑語的時候,一直坐在那頭的蘭特,已經把這邊的情況給弄了個清清楚楚。
這個人確實很專業。
他在出手之時,總是會先把周圍的情況給打量清楚,比如,哪裡好下手,哪個角度更加準確,更加能夠一招斃命。
還有,殺人後,哪個地方是能夠在第一時間擺脫人羣。
酒館裡邊的人不少,來來往往的,他一直沒有下手,那也是因爲這邊人太多。
但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這酒館裡面的人就只會越來越少。
若是等到酒館裡面的人都走光後,如果他還不下手,肯定會被人給注意,到時候下手會更加難。
他那雙兇殘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酒館裡面的情況,終於發現了一條完美的逃生通道。
再看蘇啓他們,此時此刻似乎已經更加收不了場子了,他已經安奈不住。
盯着周圍看了一眼後,偷偷的摸出了自己別在腰間的槍。
上膛,保險打開等等,弄好後,邊上拿着一件外套,蓋住了自己的手。
準備起身靠近去殺人。
不過他還只是剛剛起身,孟千在身後出現了,死死按住了他的肩膀:“兄弟,不要出聲,這裡還要做生意。”
“我找你商量點事情。”
蘭特計劃被人給強行打斷,很是惱火的回頭望着孟千。
一看是一張瘦弱的華夏人面孔,盯着孟千說:“該死的,我不認識你,請你馬上離開。”
“不然你還承受不了後果,讓開!”
說着身體用力想要強行站起來。
結果一掙扎,竟然沒有掙扎起來,蘭特更加來脾氣,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掙扎。
結果還是沒有掙扎起來。
這下他意識到了什麼,他不是傻子,是吃這口飯的,知道面前這個人看上去好像挺瘦弱的一個人。
可實際上絕對是一個高手。
而且本能的第六感告訴他,這人肯定是一早就盯着自己了,也肯定知道了自己意圖。
想都沒有想的直接準備拔槍。
孟千動作比他更快,另外一手如同虎鉗一般的死死扣住了他手:“我說了,你最好還是乖乖的配合我們。”
“我問你一些話後,自然會放你走,如果你 一定要在這裡鬧得這麼難堪 ,我想你要交代在這裡。”
“你以爲你自我聰明的小伎倆,我們不知道?”
“這個酒莊外面,有五六十個我們的人一直在暗中保護,你一踏入這裡,我就知道了你是誰。”
“懂了吧,蘭特先生。”
蘭特嚇傻了,死死的盯着孟千:“該死的,你們到底是誰,你們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心中無比震撼。
自己以前從未出現在這裡過,那就說明別人不可能會去查一個無關緊要到他。
也就是說,自己是出現在這裡後才被人給盯上。
而自己出現在這裡的時間,也不過短短一個多小時的時間。
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內,弄清楚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很簡單。
可他媽老子是殺手啊,你一個多小時內,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
汗毛直立,下意識的明白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那就是這個人身份肯定不簡單。
就在這時候,門外又陸陸續續的進來了很多人,然後圍在了蘭特的周圍。
孟千看他還是不說話,冷冷的說:“怎麼,蘭特先生,你打算讓我們來請你走?”
“我沒有耐心,你最好現在馬上給我站起來,不然我們打斷你腿,擡你走。”
說完一把扣着他,動作非常迅速的把他手上的槍支給繳械。
繳械也是專業軍人必修的一門課程,孟千以前是兵王,自然非常的熟練。
蘭特雖然是專業殺手,但是在他們這個行當裡邊頂多就是一箇中流水平。
遇到孟千這種專門制服殺手的頂級高手,他被控制的死死的。
孟千心中其實也有脾氣,如果這裡不是酒館裡邊,還要顧及邊上很多顧客的話。
他的出場方式,只怕是自己開飛腿,而不是這麼柔和和他廢話不停。
蘭特沒有脾氣了,被孟千他們的人帶着離開了這裡。
餐廳裡邊的顧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很多人都不解的看了過來。
譚靜認出了孟千,他知道這個瘦弱的小青年,就是蘇啓的私人保鏢。
意識到了什麼一般,對着蘇啓說:“蘇啓,那個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