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軍山在裡邊尋找了一遍後,並沒有到什麼奇怪的地方。
裡邊也找出來了一張地圖。
如他所料,這個地窖就是地圖當中的一環。
圖上顯示,地下道的長度並不是很長,但彭軍山仍然不相信這裡就這麼點。
職業第六感,這玩意兒是最說不清楚的,畢竟他在非洲那麼多年,什麼樣的地下工程沒有面對過。
總感覺這裡有一個很大的地下工程。
還有,剛剛這裡邊兩人的聊天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說這裡有筆很大的黃金?
反正別的地方也沒有發現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所以他有的是時間。
索性就在這裡邊慢慢的找了起來。
找了很久後,一本古老的書籍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上面寫的是鄭家史。
上頭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顯然已經很少有人來翻閱這本書籍了。
拿着看了半天后,彭軍山心裡驚訝了幾分。
‘這個島主家族來歷這麼大?’
精神了幾分,再次看了下去。
上面簡單介紹了一下這個島嶼的來歷,以前就是一荒島。
青朝的時候,臺省鄭家失敗,後人四散逃逸。
當年鄭家軍是臺省最大的勢力,落敗後,他們繼續往南邊流亡。
這些的人心裡一直都想着遲早有一天回到臺省,所以他們在多年的努力下。
終於在南方建立了一個根據地。
但是這麼龐大的一股勢力在這邊,自然引起了當地的一些勢力的忌憚,誰也不敢讓他們在他們所在歸屬地落腳。
於是聯合了起來,開始攻打他們。
就這樣,他們繼續往南方流亡。
一直到無數年後,這些當年鄭家軍的後人們慢慢的成爲了海盜。
到了上世紀初期,華夏國內開始被西方國家欺凌。
一船船的財富被一艘艘巨大的貨船拉着往西方運送。
這些滿載着財富的船隻,成了他們眼中的肥肉。
有傳聞,他們劫持的船當中,其中就有一個船上全都是黃金。
被稱之爲黃金船。
搶到了這麼大一筆財富,當年這些海盜的人深刻的明白,遲早有一天會被人報復。
所以開始尋找根據地,就這樣,他們找到了這座當時遠離馬六甲幾十公里的海島上。
又經過了幾年的功夫,他們開始在這裡挖掘地道。
可當他們地道挖到一半的時候,西方列強的火炮終於打過來了。
一股滅了他們的老巢。
令人有些驚訝的是,當他們登錄到這個島嶼上時,尋找了無數天,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又在這周圍搜索了幾個月後,這些人又只能無功而返。
而那個黃金船,儼然已經成爲了一個最大的謎團。
一兩百年過去了,這邊一直有人在海上各種探尋。
就是想找到那艘黃金船,然後一夜暴富,可惜的是,從未有人找到過。
彭軍山看完後,坐在了原地嘀咕了句:“怪不得這個人會說黃金的事情。”
又在這裡面找了很久後,找到了一個族譜。
翻開第一頁,他駭然的看到了鄭城工的畫像!
書籍中所說的鄭家軍,竟然就是這個鄭家?
循着族譜看了下去後,發現這個島嶼原來的島主就是鄭家的後代。
只不過可惜的是,鄭家最後的一個後人,在百年前和那些洋人大戰時死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個島主,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鄭家軍當中某個人的後代,而非是鄭家後人。
捋清楚了這些事情後個,彭軍山認爲自己的猜測肯定是正確的。
當年鄭家軍在這裡抵抗洋人,必然後後着落。
這龐大的地下工程,肯定早就完成了,而洋人上來的時候,他們所看到的地下工程。
可能就是眼下他呆着的這個地窖這部分。
而真正的龐大地下工程,可能已經在他們發現洋人要打上來後,徹底的給封死了。
入口也無人得知,目的就是爲了讓那裡邊的黃金不落入到洋人之首。
彭軍山想到這點後,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如果真是這樣,那那個被封閉的入口在哪裡?
然後裡邊的那些黃金,是不是真的存在?
彭軍山意識到了事情的嚴肅性,如果這裡面真存在着大量黃金,那麼這個島嶼真就是一個價值連城的島嶼了。
於是,又開始在裡邊仔細的查找了起來。
這一夜。
彭軍山一直都在這個地窖裡,連同着地板每一塊磚頭他都敲過了。
可惜的是,這裡沒有如同他所想象的一樣,存在着什麼暗格之類的。
眼看着天邊已經開始有了光亮,彭軍山不得不放棄這裡。
臨走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把那份從最不起眼,如同是垃圾堆裡找出來的族譜給帶走。
原本還想拿走那份家族史的,但原本放着的位置比較的顯眼。
要是那個地方突然少了一個東西,肯定會被人給發現。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他又利用自己頂級偵查素質,把裡邊的所有東西全都給處理了一遍。
不是帶着專業儀器過來仔細測量,肉眼看過去,根本發現不了有任何進入。
海島上的晨風比較的舒適,這邊的氣溫也絕對是最舒服的。
四季如春,島上花香四溢。
彭軍山在草叢中如同是一個暗夜行者,非常麻利的穿來穿去。
站在小木屋跟前的時候,已經是早上的五點多。
乾咳了一聲。
那在小木屋外邊各處值勤守候了一個晚上的安保們,在第一時間撤離了這裡。
彭軍山進了木屋後,也沒有睡覺,閉目養神,耳聽八方。
看似在休息,一動不動,但外邊但凡有任何 異樣的聲音,他就會條件性的醒來。
這就是他在非洲叢林裡多年鍛煉出來技能。
七點的時候,蘇啓打了個哈欠,從牀上坐了起來。
拉開了窗簾,落地窗外的繁花似錦,奼紫嫣紅映入眼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