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喜的事情既然上邊有人在查了,那麼也不需要蘇啓去擔心什麼了。
他可以弄一個小鎮長,但是這種市裡的人動起來會非常的麻煩,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讓上邊的人去處理。
這天,蘇啓找到了貢興邦,就爲了丁家股市的問題。
股票上的事情他不是很懂行,可他從中嗅到了賺比塊錢的機會。
把自己的想法全部都很貢興邦講了一遍後。
貢興邦整個人都激動了起來,說“現在中基投資賬目上還有五千多萬的現金,啓哥你意思是讓我把這五千多萬全部都去購買益海地產的股票?”
“對,丁慶凡手裡握着三十個億的資金,眼睛肯定是紅的,他想徹底掌管益海地產的事情肯定勢在必行!”
“一旦三十個億進入到益海地產的股市內,股價必然會蹭蹭的暴漲,而我們要做的是從這其中賺一筆快錢出來!”
貢興邦說“這樣玩不會有問題吧。我真怕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蘇啓笑了下“能有什麼問題?有文哥在,怕什麼?”
“放手去做!要知道,我們這也是在豪賭一場!”
“行!妹的,豁出去了!我馬上找專門的機構去買進!”
……
益海地產的股市危機馬上就要呈現。
丁高華這邊也在摩拳擦掌,籌備了將近一個億的資金準備殺入,爲的就是瓜分丁慶凡手裡的這三十億資金。
丁慶凡還被矇在鼓裡。
這時候在一個會所裡一臉運籌帷幄的樣子,心情也異常的激動,彷彿益海地產已經被他給徹底的控制一樣。
對面坐着的常肖不動聲色的說“大公子,等你徹底控制了益海地產後,我可能就要徹底脫離益海地產了。”
丁慶凡一愣“常叔,你怎麼突然會有這想法?我原本還想着,等我成功控制之後,我們一起繼續打拼,保證你能實現在一次輝煌,比在我父親手下的時候更上一層樓!”
常叔淺笑了下“五十多歲了,到了該退休的年紀了。”
樣子做的非常足,一副身心疲憊的樣子。
很好的隱藏住了,要降對面這個青年只置於死地的想法。
丁慶凡其實心裡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這個常叔雖然一直以來從未忤逆過自己,可他也有自己的擔心。
害怕遲早有一天會騎到自己頭上來,畢竟這人在益海地產裡還是有很大一部分人支持的。
所以聽到對方要退休想法後,他內心是非常的糾結。
高興的是,自己的地位將無人能動,不高興的是,常肖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
半天才開口說“有想過在哪裡養老嗎?”
常肖笑道“還不知道。有可能環遊世界,也有可能隨便找一個地方,協助你徹底控制益海後再說吧。”
丁慶凡嘆了口氣“那行吧,等你到了那天的時候,我會給你一筆錢,足夠你有個安詳的晚年。”
“謝謝大公子,丁家人這輩子待我不薄,我銘記於心。”
……
出了會所後,常肖馬上就換了一副面孔,上了一輛停在外面的房車。
一上車,裡面的丁高華就遞了杯紅酒過來“辛苦了。”
“不辛苦,也是在爲自己的未來考慮。”
“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丁高華說“後天吧,你先跟我一起去一個地方,我有筆錢還在那邊漂白,過去處理下。”
“錢一到賬,我們馬上就買進!”
“那行!”
房車最終停在郊區外面的一棟私房跟前。
這棟私房在一年前就被一個老闆給租了下來。
租下來以後,這棟樓外面改裝成了一個工廠的樣子,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那就是這棟樓的安保,嚴格的有點讓人覺得不可思議,幾乎是任何一個外人都沒法進去。
包括所有房間的玻璃都被貼了一層膜,外面的人也看不到裡面。
丁高華和常肖兩個人,在經過了層層盤問之後進了裡面的電梯。
直達頂樓後,一個超大的辦公室出現在二人的眼前。
超大辦公室的老闆椅上,劉光頭帶着爽朗的笑容迎了上來。
……
第二天一大早,股市剛一開盤就引發出來巨大的震動。
一股神秘的資金正在股市上大面積收購益海地產的股票。
到了下午的時候,又突然殺出來了一股神秘資金,同樣在大面積收購。
僅僅一個上午的時候,益海地產的股票直接漲停!
貢興邦整個上午都在辦公室裡捏緊了拳頭。
最終確定準備的一億資金全部投入成功後,他馬上撥通了蘇啓的電話。
“啓哥,我們已經全部投入成功了,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我心裡總是有些擔心。”
“股票這玩意兒我真沒去玩過,但我知道,一旦一頭扎進去沒有押對的話,很有可能我們要血本無歸。”
蘇啓顯得非常的輕鬆“你放心吧,一個億不還有五千萬是我個人的。”
“丁慶凡根本就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因爲我已經調查到了,他最後的一筆款會在後天去放下來,到時候就是我們回報的時候了。”
“可我也感覺很奇怪,今天股市上還有另外一筆神秘資金正在和我們博弈,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這邊蘇啓哈哈大笑說“這樣不正好嗎?我們是第一筆殺入的資金,也是收取價格最低的一批,後面越多人蔘與越好,只會說明股價會被哄擡的很高。”
“這個丁慶凡啊,估計身邊有人出賣他了,人家都在餓狼一樣的盯着他這三十億的現金,就看誰有能力劃分更多。”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按兵不動,等他們博弈,再靜觀其變,等待出手的時間。”
貢興邦此時此刻額頭的汗水都已經流出來了了,這麼大一筆現金投入,一旦被套在裡面的話,那麼會影響到中基後續很多筆投資的進度,甚至還有可能揹負巨大的以籤投資合同違約金。
所以這是在刀鋒上行走,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導致中基投資因資金流截斷而崩塌。
半天后纔回神,苦笑了下“啓哥,我忘記個事情了,好像你從來沒有判斷失誤過,我何必杞人憂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