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後,他們明顯的感覺到了岸上出現不少奇怪的人。
這些人很明顯是在觀察碼頭,餘光兇狠。
邊炎他們這時候,展現出來了他們超高的專業素質,帶着蘇啓和楊晶迅速的避開了他們的耳目。
找了一家還算比較乾淨的酒店住了下來。這是個套房,安全起見,邊炎他們六個人分爲了兩組,一組人在樓下門口裝作是喝醉酒
的醉漢,躺在凳子上。
還有一組人在房間裡保護着蘇啓他們。
蘇啓在房間裡打通了劉鍀鏵的電話。
電話裡劉鍀鏵聽到這邊發生的事後,馬上睡意全無。
緊接着撥通了吳振的電話。
吳振連夜召集了一大批人,一部分由劉鍀鏵帶着趕往了蘇啓他們這邊,然後自己帶着一批人到處抓人。
劉鍀鏵精神緊繃着到了蘇啓這邊,看到蘇啓他們安然無恙後,一個重重的熊抱。
“媽的!嚇死我了!彆着急,那幫孫子已經確定是誰了!”
蘇啓說“洛桑的人?”
劉鍀鏵陰沉着臉說“還記不記得你們剛來的時候,我們車被攔的那些人?”
蘇啓想了下“記得,被振哥給嚇退了。”
“對,就是那夥人乾的!這羣孫子是真要跟振哥對着幹了!”
原來昨天的事情過後,那個攔車的頌帕就盯上了蘇啓他們,一路跟隨到了巴中島。
這羣人一直都是洛桑手下的手下,他們以前也過了一段好日子,專門在那條道上堵華夏商人的貨車,每次都能夠撈一筆不菲的收入。
但昆哥的唐人
幫起來後,這羣人被吳振帶着人踩了好幾次。而且還是踩的很狠的那種,他們也消停了一段時間。
可是最近開始跟吳振玩起了捉迷藏,只要吳振不在,他們在那條路上依舊還幹着自己老本行。
按道理說,這羣人只要財不要命,可是這次居然炸了蘇啓他們的小木屋。
很明顯是奔着要命來的,而且對方在拿到了那個項鍊之後,臉色變得極爲驚喜,那感覺就像是得到了什麼意外之財一樣。
這足夠說明查人不是奔財而來,是要命!
當蘇啓聽完這些後說“這事我感覺沒有這麼簡單,鍀鏵,你應該聽說過我滅了曾老狐狸的事情吧。”
“曾老狐狸的背後就是這個洛桑,或者說是我無意當中切斷了洛桑在華夏的財路,我估計這個頌帕應該是受到了上面人的指示!”
劉鍀鏵臉色異常陰沉“洛桑!”
“這事我們彆着急,等振哥,看他那邊迴應是什麼,如果連他也拿不回項鍊的話,那我們真就沒有辦法了!”
劉鍀鏵畢竟是真當的商人,而且還是在吳振幫他處理了很多另外一面事情的前提下,才能夠安心的做着生意。
如果一旦真涉及太深,他也只能束手無策。
可蘇啓其實這時候想到了一個人!這人就是那個神一樣的黃志華!
前幾年劉鍀鏵的事情就是黃志華解決的,就足夠說明黃志華的能耐很有可能不止華夏!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到了凌晨三點多的時候,楊晶被蘇啓安撫了很久睡着了。
吳振這邊也終於有了回信。
電話裡顯得有些疲憊,說那項鍊已經被頌帕的上一層蓬猜收走,根本就沒有在他手上。
而且吳振也聯繫了蓬猜。
蓬猜只有一句話給了吳振有本事你帶着你的人過來拿,開戰便是。
吳振也把這事跟唐人
幫的老大昆哥講了。
昆哥跟蘇啓他們沒有絲毫的交情,在聽說了事情經過之後,直接讓吳振帶着人離開,不要插手這事。
一是因爲沒有交情,二是因爲蘇啓也不是他們的僱主,他們沒有必要爲了蘇啓跟人家開戰。
兩邊如果一旦開戰,必然要引起很大的轟動。
劉鍀鏵氣的差點把手機給砸了,但他也無可奈何。
吳振也是跟人家混的,最老大開口了,他也不敢反駁。
所以他也不能責怪吳振,畢竟人家也爲了這事折騰了一個晚上了。
壓抑着怒火掛了電話後,他發現樓下自己帶來的人。也開始慢慢的退離了這個地方。
邊炎突然陰沉着臉說“該死!我們目標暴露了!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話音剛落,下面的三個手下也全部都衝了回來。
“炎哥!快!找傢伙,下面來了黑壓壓一片人!”
“什麼!”劉鍀鏵氣的快跳腳,自己帶人來就是爲了保護蘇啓他們的,可沒有剛到弄巧成拙,居然還讓蘇啓他們給暴露了位置。
就在氣氛有些壓抑的時候,邊炎手機響了。
彭軍山打過來的。
他趕緊接通。
那邊彭軍山語氣有些着急“你們今天是不是在巴中島跟人家打了一架!”
邊炎趕緊回答說“彭哥,你是怎麼知道的!媽的。現在下面來了黑壓壓一片人,我們被包圍了!”
“地址!馬上告訴我!”彭軍山喝到。
“格瑞斯大酒店!”
“等着!保護好蘇啓他們,要是他身上掉了一根汗毛,回來後我抽死你!”
邊炎一頭霧水,不知道彭軍山在搞什麼,難不成你還能夠馬上從國內,飛到南越這邊來給自己解圍不可?
蘇啓這時候已經站在了陽臺上,一臉平靜的望着外面黑壓壓的一片人,他感覺像是在看那種黑
道大片。
而這些人的目的就是爲了自己,奇怪的是,他心裡竟然沒有半點的緊張感。
他看到了那個頌帕,野獸一樣的眼神,在樓下盯着站在陽臺上的蘇啓。
指着蘇啓,用非常生澀的華夏話需要說“你,下來,洛桑大哥需要你給一個交代。”
“唐人
幫已經不管你們的事情了,你們逃不出這裡。”
蘇啓平靜的笑了下說“我小看了洛桑的能耐,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我,我都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領略下這裡的風光。”
頌帕皺着眉頭“難道一定要我們打上去?”
“我們只需要你跟我走一趟,並不會爲難其他人!”
蘇啓笑了下說“如果我說不呢?”
說完,他望了望遠處趕來的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