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咒已經生效!夥計們一個個如行屍走肉般動作靈活的出了雞頭酒樓在夜色的掩護下悄悄地潛入無慾城每一個大戶人家!
此時雞蓉蓉更加賣力的念着咒語,她要極力的保證行攝魂大法期間不出任何紕漏!
太子府裡的安微憶亦被控制了神志,如無知無覺的殭屍般騰地站起,不知疲倦的貪婪的席捲太子府裡的每一個寶物!
即將大功告成,雞蓉蓉收了咒語,緊張而狡詐等待着夜裡迴歸的斂財者。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夥計們席捲了大量的財物如木頭人般呆呆滯滯的迴歸,雞蓉蓉接財物接到手軟!最後一個安微憶也回來了!
雞蓉蓉得意忘形,歡天喜地,今日所得財務堆滿了整整半個房間!誰能比得上她雞蓉蓉手段獨特,只念了唸咒語便得了不計其數的財寶呢?
“你們都回房睡覺吧!明日忘了一切!”雞蓉蓉繼續向夥計下着咒語。
“是。”夥計們呆愣愣齊齊回答。
門突然開了,朦朧的月色擠了進來!原想出門的夥計們也被一羣人帶了回來!
雞蓉蓉心裡大驚,大聲呵斥,“是誰?竟敢私闖雞頭酒樓?”
“是本王!”冷盛嚴披着星光走進了房間,夜色將他描繪的更加俊美。他的身後挨挨擠擠,全都是無慾城剛剛被盜的富貴人家。
“你們......”雞蓉蓉慌了,明白大勢已去!今日的偷盜計劃失敗了!雖然夥計們的神志還未恢復,可是半個房間的財寶在燭火裡泛着光,掩飾不了。
雞蓉蓉晃動身形,欲要逃跑,卻被冷盛嚴所帶侍衛麻利的抓住了!
一個財主說道,“太子殿下,原來我們的財寶竟是雞頭酒樓的夥計所盜!可恨可惡!”
另一個財主說道,“雞頭酒樓白日裡做着正當生意,卻原來是個賊窩!請太子殿下爲小民門做主,剷除這個賊窩!”
冷盛嚴如琴絃般的聲音響起,“各位居民,賊窩自當剷除。可是這其中的一些細節本王今日要向居民們說清楚!”
財主們你瞧我,我望你,“什麼細節?不是太子殿下提醒我們要時時刻刻警惕盜賊嗎?而且雞頭酒樓的夥計們偷東西是我們親眼所見。”
冷盛嚴解釋道,“不錯,這些財寶的確是夥計們所偷,可是他們全都被雞蓉蓉下了攝魂咒,被控制了神志!所以偷盜者並不是衆夥計!而是雞蓉蓉!”
冷盛嚴念着“清心除孽咒”將夥計們的攝魂咒一一解開。夥計們神志恢復,皆驚訝於爲何會身在此處?對於自己所犯罪行茫然不知。
冷盛嚴的聲音突然如疾風驟雨,“雞蓉蓉,幾百年來靠攝魂咒控制衆多夥計進行偷竊,斂財不計其數!她所招夥計皆是無父無母無任何背景的孤兒,便是爲了利於控制。白日裡,她是老闆,他們是夥計,做着正當生意。夜裡,她是攝魂者,而夥計們變作了替她斂財的偷盜工具!大家不信請隨本王來!”
密室被打開,不計其數的財寶與夥計們的頭髮一覽無餘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我的頭髮!”雞裳道。
“還有我的頭髮!”雞毛道!
“竟然還有我的頭髮?”雞鐵也大叫!
“我們大家的頭髮都在這裡!雞蓉蓉一定是在我們不注意時得到了我們的頭髮用來控制我們!”安微憶臉色凝重,告知大家。
“難怪每夜睡醒都感覺不到舒適,反而疲乏,有時身上還莫名多了許多傷痕,原來雞蓉蓉夜裡在控制我們做偷盜的事情!真是險惡的用心!”雞毛突然明白了,滿臉寫着不敢相信!
“雞蓉蓉,你告訴我,我臉上的傷痕是不是你夜裡控制我劃傷的?爲什麼你要害我?”雞裳是憤怒的小母雞,憤恨的指着雞蓉蓉大罵!
雞蓉蓉冷笑道,“雞裳,是你不爭氣,老身只想控制你偷一些碎銀子來,誰知你自己在外受了傷,又關老身什麼事?”
“你這黑心的老闆!壞心的雞妖!若不是憶憶,我哪裡還能活到現在!”雞裳依舊罵着!
不想,雞蓉蓉咒罵的聲音超過了雞裳,“安微憶,你這小蹄子!是不是你串通了太子來害老身!那日進入老身密室的也是你!”
安微憶微微一笑,“雞蓉蓉,你很聰明,的確是我!”
這的確不難猜,安微憶到了太子府,太子所知道的一切自然是安微憶所告知。包括密室,若安微憶未曾發現,太子怎會知曉?順理這麼一推,那日進入密室之人定是安微憶無疑!
“雞蓉蓉,其實進入密室的是我,給你寫了兩封信的也是我,讓你長了滿身紅豆豆的還是我!我覺得你可疑,這麼一查,你果然有問題!”安微憶坦白一切,得意的笑着。
“你這個小蹄子!枉老身還想培養你做頭牌夥計!”憤怒的雞蓉蓉欲要用尖利的爪子抓向安微憶,卻被冷盛嚴一掌打翻在地。
“雞蓉蓉,我坦坦蕩蕩,所做之事也問心無愧,你倒敢像我一樣,把你所做壞事全部說出來嗎?”安微憶來到她的身旁,臉色鄭重,“遠的不說,便說雞鐵,他性情大變,是不是你控制的?”
雞蓉蓉望了望雞鐵,大笑,“不錯,他與雞裳恩愛,欲要離開雞頭酒樓,老身怎能失去兩個斂財的工具,所以便控制了雞鐵,讓他和雞裳反目成仇,水火不容!”
“什麼!真的是你!雞蓉蓉,我給你帶來多少財富啊!你怎麼能如此對待我們?”雞裳憤恨的捶打在雞蓉蓉身上。
雞鐵呆立着,他努力的思索,思索着一切,可是腦海裡毫無線索。
安微憶接着問,“雞蓉蓉,那日我被魔君哥哥接走,原本已逃離了雞頭酒樓,是不是你控制了我,讓我回來?”
“是!老身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斂財工具!”雞蓉蓉咬牙切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