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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善妮是什麼人?怎麼可能被個小姑娘隨便一揮,就能甩上她臉?這完全是作夢。
她輕靈的身子微微一後仰退開,林愛紅的身子因爲自身力量的原因,直直撞向章善妮身後退開而露出來的門框,“呯”地一聲,整個人的額頭、鼻子都撞了上去
“啊”林愛紅磕到額頭、鼻頭這等敏感位,立即痛的本能的大叫。
“紅紅”林細妹在小女兒甩開她手時,人就愣了,直到她一連串的動作後,才方回過神來。
聽到女兒痛叫出聲,她忙衝上前去扶主女兒,瞪着章善妮,看到李建豐擋在章善妮面前,她一懵。
“林嬸子,你們這是要幹什麼?”李建豐冷聲說道:“這客人是我請來的貴客,你們母女在這裡添什麼亂?行了,你們別說話,我這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真是給臉不要臉,明明他都是看在同大院的份上,強忍着沒有出聲趕人了,這兩母女居然還這麼大面子的衝上前來這般對待章善妮,這不是明擺着告訴他,章善妮不該出手救他妻兒?
這都沒脾氣不出聲,他就不是大男人了!
“憑什麼,要不是她,陳大姐說不定”
“閉嘴!要不有大妹子及時救助,難道要等着你將我愛人撞飛,一”李建豐猛地住了嘴,實在那四個字聽得讓人太過於恐懼,他怕。
“好了,今天是個大喜日子,豐兒你帶着你大妹子去兒媳婦那邊去。”周大香聽了林愛紅的話,自己都受不了,何況是兒子,當即將兒子指令帶着貴客離開。
這等無頭腦的搞事精,完全是有理說不清的。
章善妮與李建豐對視了眼,她點點頭後,纔將視線放到林愛紅身上,略一回憶,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對於她的指責,章善妮是完全不敢苟同:“呃,這位女同志,要真按你的話來說,這時候,你還能站在這裡?”
林愛紅被章善妮的話一噎,這才發現,不管是李大哥還是周大娘,看向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將她給剝皮了似的!
“不、對不起,紅紅她是魔怔了。周大姐你們忙,我帶她回去吃藥。”林細妹咬着牙大力的扯了一下小女兒,瞪向她的眼神恨不得給她一個暴叩,到底是自小就養在身邊的愛女,她只能低聲下氣地向周大香道歉。
這時候,也就只能說小女兒魔怔了。不然、難道真要承認她是個傻兒缺腦仁白麼?這話,比魔怔更惡毒吶。
“哇哇,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們用得着這樣欺負人嗎?”林愛紅最近的心裡壓力非常大,周圍人看她的眼神都帶着異樣不說,耳邊還時不時聽到那些惡毒的咒罵她的聲音。
最主要的是,她明明家庭條件好,人長得正是盤兒正,可她喜歡的男生居然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哪裡比不上他那個醜八怪似的鄉下婆娘了!
可是她好不容易尋到空隙,找到他班上了,他都不肯正面迴應他,還說什麼他對他的妻子有責任,並且不會離婚而娶她,讓她趁早對他死心。
一連好幾次找到他,都被他一成不變的語氣,氣得整個人都要炸了。
“紅紅”林細妹看到女兒沒臉沒皮的在衆人面前大哭着跑走了,心裡一澀,還想說回什麼挽回一下女兒的名聲,卻猛得發現章善妮倏地靠近她的身邊。
“這位嬸子,恕我多嘴說一句,”章善妮看着跑遠了的林愛紅,難得大發好心地對林細妹說了句大實話:
“你浪費時間在這裡挽回她的名聲,還不如回去好好約束你這女兒,畢竟,招惹有婦之夫,名聲怎麼能好得起來?”最後一句,她是特意壓低了聲音,也就兩個人能聽見。
章善妮雖然說了不想管老五家的破事,但是既然遇上了,她就不能放任不管了,就念着她家男人最是念重親情,她就當發一次好心,給男人積積福氣吧。
“你、你別血口噴人!”林細妹聽到章善妮的話,臉嚇得一黑一白,尖銳的回道。
“愛信不信,隨你便。那男人應該是你女兒的同學,他可是有子有女,要不是正好碰上了,我還真得懶得理你們這些破事。”
章善妮聳聳肩,無所謂的回道,然後也沒有再理會被這話嚇傻眼的林細妹,而是隨着李建豐順着隔道走廊,進入最裡面的房間。
“秀芳,你看,我帶誰來了”李建豐引着人走進了房間,微偏向一側,露出他身後的章善妮來。
“呀大妹子!你終於來了!”陳秀芳此時正抱着兒子喂他睡覺,聽到丈夫的話,一擡頭,就對上笑眯眯的大杏眼。
章善妮的眼大而溼潤,每當有人注視着她的眼杏時,總會在心裡升起一股親和感。
何況,章善妮可是救了陳秀芳母子兩人的命喲,她一看到章善妮,簡直是驚喜極了,要不是身子被隨之而來的丈夫扶住,她就要立馬衝到章善妮跟前了。
“陳大姐,你別急,我這不是來了麼!恭喜你們喜獲麟兒,這是我給孩子的添歲禮,小小意思,別嫌棄。”章善妮注視着陳秀芳看到她時,那閃亮的眼神並不是作假,心裡倒是覺得舒服了些。
到底這個年代的人顯得純樸一些,就算各有算計,但比起末世動輒鬧出人命來說,這些小心思太過於溫和了。
這不,有了這份認知,她將賀禮也給得更心歡了,直直塞進了陳大姐的手裡。
“不不,你能來就是小兒的福氣了。我出去招待客人,你們兩人好好聊聊。”李建豐看到妻子那高興的表情,點頭對着章善妮露出了抱歉的笑意,這才退了出去。
“陳大姐,你快坐下來,別累着。”
“我不累啦,好不容易再見到你,我是真高興。來,大妹子坐過來,你快來看看,這是你救的大寶,大名叫李繼澤。”
“陳大姐、你不要這樣子。我其實也沒有做什麼,這孩子其實首先要感謝你這個親孃纔對,畢竟是要有你的勇敢,纔有他的存在。我能有什麼功勞?看到孕婦有危險我還能袖手旁觀,那我還是人麼!到底孩子是在你肚子裡生長,最後也是你用命來生下他的,我只是維護我了最基本的良知和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