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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錦姝完全被謝景宸的一言一行,牽着走。
自從她人甦醒起來後,謝景宸就掌控了兩人相處間的節奏。
她憋了好久才解放了身體的水意,然後從空間裡轉出水來洗漱完畢,這才扭扭捏捏的回到帳篷前。
而這會兒,謝景宸已經擺好了罩子,還在桌子上擺滿了食物,除了他剛纔說的香菇野雞粥外,還有兩個手工牛肉丸,再加上一個煎雞蛋。
嚴錦姝看到都是她喜歡吃的食物,心裡怎麼會沒有感觸,她此時的感觸老大了!
她、她好象是第一次,被個男人照顧的如此周全!
“媳婦兒,快過來,發什麼呆?不喜歡這些?”謝景宸原本還想着自己強勢地走上去牽她,會不會讓她的本質排斥呢,誰知道小妻子居然望着一桌子的早餐發呆!
這可是給了他機會呢!
說着,謝景宸已經來到她的身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輕輕地帶着她來到他特意拿出來的飯桌。
“媳婦兒,你是怎麼了?”
見到她眼眶有點發直,自帶盈盈水意的溼潤樣子,謝景宸將自己的坐椅搬進她身邊,緊張地問道:
“是哪裡還不舒服嗎?你別憋着——”謝景宸看到媳婦兒受委屈的樣子,心裡緊張起來。
自家媳婦兒的性情,他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真的心裡憋着有事情不好直說,她纔不會露出委屈的樣子。
“我能知道……我之前是爲什麼受了傷嗎?”要不是出事了,她不可能會毫無記憶!
“當然,媳婦兒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告訴你。但是,在我告訴你之前,我希望你先填飽肚子,好嗎?”
“好。”嚴錦姝很配合,因爲她肚子確實也是餓了。
吃完了早餐,謝景宸先將會露出馬腳的東西,一一收拾好放進空間鈕裡,然後兩人這才坐在樹底下交流。
“媳婦兒,你會受傷,是因爲山田組織的雄博士聽信了劉東珠的話,想抓你回去,一來可以威脅我,二來可能是想從你嘴裡得出保安丸等藥物的配方。”
“我……這麼好騙?”嚴錦姝可不覺得先前的‘自己’是一個毫無防備意識的女人!“裡頭,是不是有誰背叛了我?”
“對方是將你的生活圈子調查的一清二楚,讓人找了個體型跟陳家司機差不多的人,將你從家裡引出來的。”
嚴錦姝皺眉,不對呀,就算是這樣,也不可能將自己的精神力傷害這麼根本!
“那個、你……不對,是我之前,有沒有說過,這個世界很多象我這樣‘特殊’的人?”
嚴錦姝想了想,只能往這個方向想。
自己本來就是經歷過‘末世’了,也許這個世界是個有‘異能’存在的異時空呢?!
“咱們遇上奇幻的事情不少,但是,你曾經跟我說過,這個世界會壓制‘精神力’的誕生。就連咱們小九、小十會有精神力,也僅僅是‘智商’比普通人的高,要象咱們這樣,有做到‘精神力’外放的,那倒是沒有發現到有。”
“你的精神力,是怎麼弄出來的?”嚴錦姝傻眼,既然自己說過這樣的話,那這‘丈夫’是怎麼會有精神力,還有空間又是怎麼一回事!
謝景宸將精神力包裹在兩人身邊形成一個密封的領域,所以他才能放心的口吐真言:
“媳婦兒,我的精神力,其實先是因爲服用你給我的靈核液後,自主產生了‘感知’力,然後你用你的精神力來引導我如何外發產生‘視角’,和鍛鍊它升級。”
嚴錦姝望着謝景宸,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太確實的問他:“那你知道我的精神力範圍是多少嗎?”
“嗯。”謝景宸點頭,見她有點排斥自己的親近,他很想順着她的意,但是他的動作比行爲快,已經‘本能’的將想要退離一點的小妻子,反應極快的將她搬進自己懷裡——
這隻能說是習慣,只要他們夫妻單獨相處時,兩人就是如同嬰兒般,謝景宸都是讓媳婦兒靠坐在他的懷裡,兩人互握着手交流。
一來,他工作忙,有時忙起來,真的是三、五天見不到人。嚴錦姝雖然有點不滿意,但是她是極爲尊重他的工作,就算會失落,也只是在見到他人時,極其手段的無賴撒嬌!
特別是到了她懷孕後期,因爲經常整宿地小腳抽搐,連轉個身都不舒服,他當時又是真的到了任務緊要關鍵,能回來的時間特別少。
有幾次他都想開口讓小妹陪她睡了,可她偏偏只認他,就要讓他心疼她。
好幾回他半夜回家,就看到小妻子扶着腰肢站在牀頭上,看到他一回來,原本只是單純的咬着脣的堅持動作,一下子就轉了味,直接對着剛回來的他眼淚連連,朝他嚷着她痛,她睡不着……
有些動作,其實並不用多久的時間,就能成爲一輩子的印記。
謝景宸抱着她,已經是本能的習慣。
“你……”嚴錦姝簡單反應不過來,自己就已經背靠在他的懷裡,整個人都偎進了他灼熱的胸膛裡,而他那雙厚繭寬實的大手,已經與她的十指緊扣!
“媳婦兒,你覺得我這舉動太輕挑,是因爲你的記憶全無。可是在我的腦海裡,你就是我的愛人,我們靈魂相依,我抱你,我吻你,我要你,已經成爲了我身體的本能——後面最後一條我能依你,可是前面兩條,你得習慣。”
“我、我……”嚴錦姝要是沒有看過空間裡的相片,絕對是直接拿着空間裡的唐刀,打了再說!
要不是他的精神體就這麼包裹着她的魂晶,讓她只覺得舒服,她空間裡一大堆的先前武器,也能嘣了他!
“別拒絕我……媳婦兒,我不會傷害你。但凡你覺得厭惡我的碰觸,我絕不會勉強你!”謝景宸現在唯一開心的,就是小妻子的身體,還是勞記着自己對她的碰觸!
兩個人結婚了將近二年,也並不是處假的!
要是真的連身體,也回到妻子與他剛結婚那會兒的疏離,他絕對沒有現在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