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天氣的越來越冷,孩子穿的越來越多,倒是更加好抱了,因爲有六個多月了,穿衣服比起最開始來,也要好多了。
紀承雨最喜歡的就是給他們兄妹倆一起洗澡,她和江宇一人抱着一個,然後一人戴着一個小小的游泳圈,看着他們小胳膊小腿的在水裡遊動站,她都有一種特別特別幸福,特別特別可愛的感覺。
“老公,你看,心雨這裡有一個小胎記。”紀承雨奇怪的看着江心雨手臂上有一個紅紅的蝴蝶一樣的胎記,不仔細看,倒是看不出來。
“你才知道啊?”江宇直接就笑了出來,道:“剛出生第一次洗澡的時候,我就發現了。”
紀承雨一聽,頓時有一種不好意思的感覺,自家女兒,她好像還沒有一次,是給她穿裡面衣服的,每一次,都是江宇換好了衣服,她最多給孩子加一件外套,每一次,還是速度十分的慢。
щщщ _tt kan _¢ 〇
“那個,誰讓你們以前都不讓我給孩子洗澡的。”紀承雨紅着臉說着,她倒是想給心雨他們兄妹倆洗澡,可是,以前一直都說,她在月子裡,不要碰水。
後來出月子了,又說要滿百日。
再後來,又說多養一段時間,於是,一直一直就是季紫清和江宇母子倆給孩子洗澡的。
這一次若不是來新房裡住的話,只怕,這洗澡的活,還輪不到她,指不定要明年,纔會發現江心雨手臂上那蝴蝶一樣的胎記了。
“好,是我的錯。”江宇望着她那紅通通的臉頰,一邊給江承澤洗着,一邊道:“承澤比心雨稍微胖一點。而且,比心雨調皮。”
“怎麼說?”紀承雨一聽,連忙詢問着,兩兄妹的性格,她還真是有點把握不準,只知道心雨似乎愛哭一些,只是。每一次哭。都是那麼一滴眼淚擠出來,然後染溼了睫毛後,就半滴眼淚都瞧不見了。
“胖就不用說了。你看手有點點胖。”江宇擡起江承澤的手,江承澤咯咯笑着,雙手雙腳拍打着水,樂不可支。
“承澤啊。每一次醒得晚,可是。每一次哭得也是最大聲,而且,一看到先抱心雨,就會扁嘴。還有啊,承澤每一次都喜歡扯心雨的衣服啦,還有手腕上的小鐲子啦。”江宇侃侃而談。
紀承雨聽着。從最開始覺得有意思,漸漸的。就不是滋味了,哀怨的看向江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道:“老公,你剝奪了我做母親的權利。”
江宇一聽,連忙反駁道:“纔沒有,這兩孩子不是你生的誰生的?”
“什麼啊,我是說,你剝奪我和和孩子一起成長快樂的時光。”紀承雨哀怨的看向江宇,心中下定決心,以後不管怎麼樣,都要陪着孩子一起長大,不要每次都是江宇知道,而她卻是一直通過江宇來知道。
雖然她知道,江宇是爲了她好,所以每一次都是體貼她,讓她多休息,可是生孩子半年了,她也休息夠了,她要好好陪着孩子一起長大,不想再錯過孩子成長的點滴了。
“……”江宇沉默了,聽着紀承雨的話,頓時覺得自己那麼護着承雨,似乎還真如紀承雨所說,讓她少了許多和孩子一起快樂的時光,江宇立刻道歉,道:“老婆,以後,我們一起陪着孩子長大,好不好?”
“好。”紀承雨一聽,連忙點頭,然後低垂着頭,看着笑得樂不可支,玩着水的江心雨,看着她的笑容,就像是擁有了全世界一樣。
自從這一天之後,紀承雨不論白天晚上,都是帶着兩孩子,完全沒有請保姆,有時候,白天季紫清和江新國會過來,吃了晚飯再回去,但晚上,完完全全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帶的。
準確的來說,紀承雨也警醒了很多,有時候看了很多育兒的書之類的,她就學着慣孩子晚上只起來三次,或者二次之類的。
最開始,每一次孩子都要哭很久,江宇心疼的很,特別是看着江心雨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完全就是紀承雨的翻版,他更加心疼了,但是紀承雨解釋給他聽,道“我們是孩子的爸爸媽媽,都是爲了她們好,你總不想等一歲多了,晚上還要起來四五次吧?”
紀承雨以前也聽村民們說過,只是當時沒當一回事,可是現在,她覺得,確實是有這麼一回事,太嬌慣了孩子,其實是在害她!
“好吧,你贏了。”江宇最後,聽了紀承雨的話,從小到大,他家也有錢,爸媽也沒有嬌慣着的他,沒道理到了孩子了,就嬌慣了。
不過,江宇也是想了辦法的,和紀承雨兩個人白天討論了很久,又找季紫清和王靜芸取了經,還在網上找了很多方法,終於,從六個月開始,慢慢的孩子們吃飽睡,然後大概一點左右醒一次,三點左右醒一次,緊接着就到大天亮了。
“心雨,承澤,你們真是爸媽最乖的孩子。”紀承雨親了親心雨,又親了親承澤,一粉一藍兩個孩子並排着躺在一起,看起來可愛極了,特別兩孩子精緻的五官像她,但一雙黑亮的眸子卻是和江宇如出一轍,因此,就像是粉雕玉琢的娃娃一樣,一想着僅僅只用幾天,就讓兩孩子從晚上起來四次到現在三次,她就覺得這一次是十分歷害的!
“對了,老公,成主編今天打電話來我說,戚元今年,要上年會了,你說,會不會是和那位神秘的男作者有關係啊?”紀承雨哄着孩子睡着了,便看向江宇,一副好奇十足的模樣。
“誰知道呢。”江宇對於別人的事情一向不上心,不過見到紀承雨抿着的脣,頓時就收斂了隨意的心情,道:“如果你實在想要知道的話,我可以讓趙虎去查一下,怎麼樣?”
“調查?”紀承雨聽着調查這個字,頓時就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不管怎麼樣,戚元也是她的好友,找人去調查她的私生活,這樣似乎是太不妥當了。
“不行,還是順其自然吧。”紀承雨嘆了一口氣,道:“我看啊,等時候到了,戚元就會告訴我了,不如,這一次的年會,我們也去湊湊熱鬧?”(。